第三十九章 你运气真是好(衬衫绑手,玩弄口腔,手动挡) (第2/2页)
他全身都是这种肃杀的冷色调,偏乳尖和唇色泛着干净的红,让人完全移不开视线。 陈行闭着眼喘气,面色也浮上点红:“你想要……那就打吧……” 陈知没好气地掐他乳尖:“你怎么能答应我?你明知道会造成内分泌紊乱。” 简直在无理取闹,陈行半睁开眼,蹭下去找到她的唇,发出餍足的哼声。这人哪还有半点冷淡的样子,陈知不说话了,捧着他的脸专心致志攻占他的唇舌。吻了良久,陈知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唇,手指在他腰腹游走,颤声喊了句“陈行”,陈行低低“嗯”了声回应:“解开我。” 她应该拒绝的,不能连情事都让陈行掌握节奏吧,但她却像是受了什么蛊惑一样,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解开了陈行的束缚。 等她被他抱住时,她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放逐在世俗世界和道德规范之外,无止境地在宇宙边缘下坠,只有陈行环绕住她,她才觉得安全。 会安全落地,甚至不落地也没有什么关系。 他就在她身边。 陈知抬手把他阴茎从内裤里剥出来,衬衫也彻底飘落在地上,他终于赤裸地展现在她面前,像一尊残缺的艺术品、断臂的维纳斯,大理石一样的圣洁和肉欲。 陈行足上还踩着深色的袜子,胯下阴茎挺立,陈知牵着那处引着他往床边去,陈行挑了挑眉,跟上她的步伐。 他被她压在身下,他的阴茎像所有物一样被她随心所欲地把玩,不为了取悦他,而是珍视地、粗暴地,幼童对待玩具、君主对待奴隶一样。 她对他时好时坏、喜怒无常,建立起规则又轻而易举毁灭,唯一的目的只在于让她本人成为他唯一的主宰者。 陈知视线从陈行性器移到他脸上,跨坐在他身上宣示主权:“这是我的。” 陈行无所谓地笑了:“本来就是。” 陈知捏住他阴茎的手一顿,有点不满地俯下身轻轻咬他下巴:“我想倒模做一个,用你的东西操你。” 陈行还是那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他现在所有兴趣都在接吻上,懒洋洋应了声“好”,便拉过陈知脖子跟她继续吻在一起,阴茎硬着也不去管。 陈知对他纵容的行径升起了诸多不满,好像他是伊甸园的蛇,蛊惑她,散发着无可救药的吸引力。她手上的动作变得熟练,带来残忍的快感,陈行呼吸停了停,忍无可忍地抓她手腕:“等等,太快了……” 陈知依言慢了下来,陈行下意识屈起腿,在床单上蹭了蹭,又颤颤巍巍让她快点。 陈知朝他笑:“我不是都听你的嘛。” 陈行冷哼,调子说不出地软:“你要真听话就好了。” 尖锐一下子溶解在了他春水一样的声音里,陈知抚摸他的腰腹,不再折磨他,手指轻柔地揉捏着阴茎,带着顶端的腺液包裹住整个柱身,陈行先还有精力跟她接吻,没一会就茫然张着嘴,微微弓起身子,等到囊袋开始抽搐了,陈知就收了手。 陈行发出短暂的一声“啊”,眼神有点迷离。这种事,自己解决跟陈知主导,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不单单是为了纾解性欲,他被吊着胃口,折磨变成了期待。 他下腹部肌肉渴求地收缩,陈知手指停在会阴处,好整以暇地瞧他。陈行喘着气,伸手拉着她手指搭上自己唇:“下面不玩的话,就玩玩口腔吧。” 这邀请比直接让她操他还要吸引人,陈知眼神暗了暗:“舌头伸出来。” 陈行难得地垂下眼笑了,是一种恶劣的风情——陈知勾引手到擒来的猎物时也这么笑,顺从地伸出一小截舌头,感受到陈知一根手指搭了上来,听见她说:“舔我,不许含。” 他舌头舌吻一样绕着她食指打转,眼睛半眯,她抽开手指时能看见他喉咙满足地滚动了一下——那是在吞咽唾液,陈知指腹按在他唇上:“我是不是第一个跟你接吻的人?” 她算是看出来了,陈行这是种轻微的性欲倒错,恋唇癖、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口欲期,口腔成了性器官,被玩弄就能勃起,本能地用唇舌表达渴望。 而这种渴望是她无意识培养出来的。很难形容这种成就感,他虚长她九岁,她却是他情和性的启蒙。 陈行吻了一下她的手指,答案不言而喻,陈知低下头浅尝辄止地亲了他一下,手指重新抓住他性器,很快地动作起来。最后陈行是在陈知牢牢的掌控下挣扎着射了精,射精的时候他整个腰杆都腾空了,像一座微微拱起的桥,因为陈知在他耳边烙印:“比接吻舒服么?” 舒服,但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含他耳朵。陈行眼神涣散,摸索着把头埋进她肩窝,从极致的愉悦里抽离,他现在整个人都觉得空落落的。 呼吸渐渐平缓,他闭着眼在她脖子上磨蹭:“就不能不去?你答应过不离开我。” 陈知不理他,翻出包湿纸巾擦他身上的精液,陈行半睁开眼环视房间:“你买了不少东西。” 而且都是生活用品。 陈知笑了:“我自己房间,我为什么不能添置东西?” 他凑过去吻她,拉着她的手搭上自己性器:“我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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