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2/2页)
即便再不识情爱,他也知道,自己肏了这李均廷。 黑暗之中,男人急迫得衣服都未除尽,无咎隔着衣料,汗湿了对方的衣衫,他禁不住用力抓紧男人的臀部,狠狠地挤作一团,让自己攀登至高潮。 他们并未言语,仿佛一切都是那么见不得天日,但是却更有几分被羞辱过头的快意。无咎汗湿全身,双眼更是水光粼粼,叫李均廷抱在怀里连连吞吐吸纳,没多久,就哑着嗓音,一汩汩地射透高大的男人。 男人撑在上方喘息,胸口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开,亮晶晶的乳肉上印着带有血痕的牙印,昭示着无咎刚才的激动。 不待无咎晃神,又一波情潮渐渐汹涌而至。 恍惚之间,他忆起,虽然天机里,小师弟甘为妇人,勾引得李均廷气血涌动,但是也不过一次完结,怎么……怎么他就…… 他不由自主地颠弄男人的躯体,对方放松身体接纳着他,目光灼灼,在黑暗中几乎要生出火来,反倒让陷入情欲的无咎心有愤恨。 他掐着男人的腰不断耸动,淫靡的声音不绝于耳,他们两个都是菜鸟新手,只晓得胡乱蛮干,滋味全凭一腔热血罢了。他发狠地抓着剑修结实的胸口,逼得对方胸口发红,留下爪痕,仿佛如此这般,在男人身下承欢求爱,不堪入目的一面就可以轻易抵消。 这样欲火不绝地度过了三日。 温无咎失了神魄,整个人糜烂不堪,即便李均廷确实初出茅庐,但是也有不少话本,如今一样一样施予所爱之人,更是有使不完的气力。 温无咎忍耐时,李均廷就化出水来,替心爱之人擦拭身躯,对方的身躯没有一处不被他啜吸揉捏过,忘情时,更是紧紧捧着对方胸口大口吮吸,恨不得对方变作妇人,与他珠胎暗结,只能垂泪与他生生世世。 温无咎忍耐不住时,更要忍耐。等着浑身酥麻的爱人跌入怀中,李均廷紧紧抱着无咎,忍耐不住时,就捧着无咎的脸颊细细亲吻,被身下的撞击弄得呼吸急促,越发渴求与无咎的亲密。 弄到后头,无咎痛哭,啜泣,破口大骂,却唤不来李均廷一点同情。他已经被喂养得不知进退,心里盘旋着都是如何金屋藏娇的办法,如果不是行动不便,他几乎要哄骗着无咎结下道侣,生死不离。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温无咎咬着舌尖,略有麻木地接受李均廷的清洗。 “均廷!师兄!” 忽然一阵呼喊飘入洞中,让不见天日的温无咎有几分恍如隔世之感,他凝住心神,握住李均廷的手。 “我……你去打发他,让他先回去……不!还是带点药回来……这……成何体统!” 温无咎眼眶一热,或许是情毒难褪,他的情绪也更加难以控制。这几日种种不堪表现,已经足以让他心潮涌动,若不是他的定力还在,恐怕此刻已经心神不宁,修为再无精进可能。 “好!” 李均廷探头过来,“无咎……” 温无咎已经十分熟悉对方气息,他张开唇舌接纳着对方的亲吻。李均廷是为剑修,不同他这类法修,身形更为高大健硕,情潮涌动之际,又把他抵在墙上。 外面还是师弟寻人的呼喊,内里的气息却一变再变,说着好的高大剑修将无咎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无咎被啜吸得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攀着男人的肩膀。柔软的窍穴仿佛已经认主,也异常顺服地将他的尘柄纳入体内。 剑修一途,最为枯燥,更是在持久一道。往日里,无咎听闻过不少剑修持之以恒的故事,却从未想到,情爱之上,对方也不逞多让。 他仰着头接纳着剑修的亲吻,对方闷声不吭地上下起伏,次次深入体内。咕啾咕啾的声音不绝于耳,混杂着莫名其妙的打斗声,让温无咎忽然一震。 此刻他才发现,原来外面打斗起来。 修仙之人斗法起来,飞沙走石,移山倒海,绝非难事,如若外人一道术法击碎了这洞穴,他岂不…… 温无咎气急推动了李均廷,眉头不由自主地皱着,“你去看看我师弟,教人欺负了怎么行!” 李均廷喘息了一下,“无咎,不是我不去,而是我去不得。” 温无咎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终于担忧胜过羞怯,抖着唇瓣说,“那你快一些。” “好!” 高大的男人仿佛得了赦令,动作越发急促,无咎有心喊停,却又担心,只能紧紧扣着对方的后背。 李均廷到底爱慕无咎,不敢明面作对,私底下却使了不少手段,不然君卿何至于今日才寻到此处? 日日浇灌,这冰山上的雪莲花已经沾满他的气息,他收缩时面皮绷紧,放松时悄悄喘息,逼得急时,眼中泪花点点,缓些时候,还要披着一身情爱痕迹,做不染世俗的高贵人物。 他爱得恳切卑微,忽然一日饱足起来,才晓得自己原来是如此卑鄙之人,根本不想看着他好即好,而是要这风光霁月之人,在他身下,日日露出如此情态,才好。 他的动作不由得越发凶悍迫切,逼得心爱之人在他的怀里啜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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