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1/1页)
林楠故沉睡在梦里,他感觉自己仿佛跌入岩浆,在灼烧的海里溺水。翻滚的热浪把他推向看不见岸的远方,他的呼救比跪在基督像前信徒的祷告还要虔诚,于是应了一场只算劫难的验。 林楠故艰难睁眼,头晕目眩的他连视线都是涣散的,一个模糊的身影挡在他眼前,他想去抓却使不出力气,只能无力地说:“帮帮…帮帮我……”声音软到仿佛进入到空气里就融化了。 林楠故感觉被人拥抱住了,之后才慢慢反应自己是躺着的,他问:“你是谁…?” 林楠故身上衬衣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如同剥皮晶莹的葡萄,他反抗地推搡都变成了情趣的挑逗般滑稽,意识渐渐回归,他看清了身上的人——陈羽生。 “陈羽生,你干什么?”林楠故咆哮道,脆弱的理智和剧增的恐惧在他身体冲撞,他怕得忘记了温良恭俭让,忘记了他自己是个老师,忘记了一开始进到这间酒店是他主动抱住陈羽生亲吻。 陈羽生抚上林楠故的脸,无辜地说:“难道这不是老师期待的事吗?”言语间温顺得仿佛家养的圆眼猫咪似的。 陈羽生没有在林楠故投怀送抱时就动手,他一直在等他清醒,他要这个人清清楚楚地记住是谁在他身上留下抹不去的肉体关系的痕迹。 陈羽生望着林楠故惊慌的双眼,恋人般的亲吻他的额头用来安慰。他依旧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体贴地说:“老师,我等你醒来很久了。” 昏暗的酒店房间是一指漆黑巨兽的口腔,把这场爱与欲全全吞乳腹中,让这场处心积虑营造得浪漫又隐秘。 香槟色床单像郁金香的花瓣,上面躺了快要化了水的粉红色精灵,细腻的双腿相互摩擦小口小口急促呼吸着,水光潋滟的眼眸让人看了就想欺负。于是他被折断了晶莹的翅膀,他被折断了洁白。 月黑风高总是罪恶与欲望,处处动情处处陷阱。 陈羽生已经将林楠故的衣服尽数脱干净,他吻着他的脸,一路到胸前,锁骨被印上了紫红色的吻痕,乳头被他一口含住吮吸。他固住了他的腰,看着他已经破碎了的表情,手不自主的揉上了他的胸,他说:“老师的乳头很敏感呢,看,已经立起来了。” 陈羽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该不会是有经验吧?老师在我之前有被别人操过吗?要是有的话我很很生气的。” 林楠故听陈了羽生的问题更加害怕,连声音都是颤抖地说:“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我是你的老师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陈羽生的手揉上林楠故肥软的屁股,手指摩挲着后穴,慢慢伸去抽插,“感觉到了吗,我的手指正在你里面。老师里面好软,我想要亲亲。”他说完吻上了林楠故的唇,说:“老师好甜。” 林楠故只感到后面被异物塞入,有种类似排泄的感觉。手指有一只到两只再到第三只,突然按到一个地方,他叫出了声音,“嗯啊,出去,求求你拿出去。” 陈羽生无视林楠故的反抗,继续着他的动作,“找到好地方了,老师我要进去了。” 陈羽生解开裤子,硬挺的阴茎被释放出来,一点一点的塞进那个窄小却柔软的地方。每下挺进林楠故就感觉身下被要撕裂了似的,他抓着床单,润滑液顺着腿根滴在上面开出淫欲的花来。 陈羽生把整根都狠狠操了进去,啧啧的水声充斥在房间里,温柔的甬道将他紧紧包裹,他啃上林楠故的锁骨,从脖颈到小腹已经找不出一块完好的地方。吻痕与咬痕仿佛疾病一样扩散,林楠故是无药可医的患者。 陈羽生亲吻着林楠故的乳头,说:“老师的小骚穴吸得好紧,老师原来这么喜欢吗?” 林楠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破碎了,是一把随时可以被扬弃的沙。他看着窗外的星星比睡在荆棘上还觉得痛,星星也看着他,于是它们躲进了云里咒骂,连星星也在嫌弃他。 想象是会席卷全身的病,林楠故已经在别人的唾弃里走过了几十遍,他感觉身体没有一不在溃烂流血,从陈羽生夸奖漂亮的吻痕里。 他哭出了声问,“陈羽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陈羽生,你放开我,疼,真的好疼……” 陈羽生一把撸上林楠故的阴茎。 “嗯…啊…!你干什么……嗯……” 陈羽生咬住林楠故的唇,直到破了皮出了血才善罢甘休。 陈羽生说:“老师,你太吵了,安静一点挨操。” 陈羽生身下动作愈来愈莽撞,顶得林楠故从低声呜咽转变成哀嚎似的求饶,“别动了……求求你……呜呜呜……” 陈羽生暴躁地揪起林楠故的头发说:“屁股翘高点。”然后凑到他的耳边,“老师保持好状态,这房间里有摄像头,叫大点声效果好。” 林楠故不敢吭声了,连流泪都觉得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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