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十六 (第2/2页)
用下面的阴茎思考了,而说出刻薄的话又几乎变成了他本能的反应。但他应该是说了什么。或许是说格拉维尔完全是个婊子,或者说他像个妓女,发情的母狗……更可能是说他太过淫荡,或许底下这个屄是因为他日日夜夜想挨肏而终于被阿吞神满足了他的愿望。 十有八九是最后那个。因为这个念头在维恩头一次把鸡巴插进那个穴里时便有了,而他现在也隐隐约约回忆起自己当时因为头一次说了相当肮脏下流的字眼而隐约感到更加兴奋的心情。——不论怎样,最后格拉维尔像是委屈地看着他。 格拉维尔下腹的花纹随着呼吸闪烁发光了许久,终于在维恩将阴茎抵在抽搐的宫壁上射精时慢慢黯淡下去,重新变回血液般的暗红。维恩喘着气慢慢将肉棒抽出,看着那张被干得开着小口的雌穴,想下次要射得浅一点——或者要多做几次才能看到精液流出来。 他没能立刻实现这个想法,因为格拉维尔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休息一下他要去厨房准备晚上的吃食。而维恩感觉有些太复杂了,他现在甚至开始不知道是否应该喜欢格拉维尔对他做这个。可能还是喜欢,因为当他们坐在床头干,格拉维尔的指尖缠着他的发丝轻轻拉扯时,维恩居然完全生不出制止的念头,反而放任了格拉维尔对他头发的折磨。 这整个晚上的感觉都十分奇怪,对维恩来说简直怪异到了极点。他似乎是心情不错,可中途却又因为想起了上次的经历而心中恼火,然后怨恨赛西,并且承认他的做法十分有用:维恩只要和格拉维尔上床,就能回忆起他们的第一次是怎么被赛西操控的。 他们做到了半夜,最后维恩仍然是回了宫。——鉴于再留宿的话,他的表现就太不矜持了。好像他们通过做爱变成了某种可以更温和更亲密的关系,这显然是有损于维恩的自尊。他下午找到的那个理由仅仅足够支撑他同意为格拉维尔做些什么。 他过于频繁而规律的外出引起了女王的注意。一周后的下午,维恩正在书房里批阅公文,却突然被凯罗尔询问最近在做什么,几乎天天都在往外面跑。 维恩停下了笔,又愣了会儿,回答道:“见朋友。” “哪个朋友?”凯罗尔挑了挑眉毛,像是可以肯定维恩并没有这么亲密的朋友。 “……奥卡洛斯。”维恩抿了抿唇,说道。 维恩几乎从来没有对凯罗尔撒过谎,现在算来,仅有的几次都用在了和格拉维尔相关的事情上:在圣莱城时玩得不错;那只鸟只是将他的衣饰当做了吃食;去见的朋友是奥卡洛斯。他表现得并不怎样,但凯罗尔却以为维恩只是因为必须承认他又和奥卡洛斯和好而底气不足甚至羞愧、恼怒。毕竟当初所有人都以为奥卡洛斯会做维恩的骑士,而那家伙却先是进了圣殿骑士团,后面又被赶走,做了只能把名字挂在冒险家受委托人栏当中的流浪剑客。 “他回来了?” 维恩有些不满地皱眉:“他还给您送了一棵龙血树苗。” “噢,”凯罗尔恍然地点点头,“是,他送了一棵树苗。我已经让人准备移栽在我寝宫前面了。那个听说快要绝迹了……他怎么弄到的?” “或许冒险家总有些不想告诉别人的办法。” “所以他住在汶拉巴街道的屋子里,也是冒险家的秘密手段?” 维恩几乎汗毛倒立,但还好他面上没露出任何惊恐的神色,反而只是变得更加不耐烦了些:“毕竟他们也都是在外面到处跑的?可能就是方便建立那么些良好的关系。” 凯罗尔只是转了转手上的那只笔:“这我倒是没想到。” 她突然偃旗息鼓,不再询问。维恩慢慢放松紧绷的神经,竭力控制着节奏好看上去不那么明显。他再次将视线投向面前摊开的那张羊皮纸,却发现他几乎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准备落笔写些什么,只好又抓紧时间重新看了一遍,整理出自己的意见,用可擦的铅笔批注在了空白处,垒在一旁准备等会儿一起交给凯罗尔审阅。 他又抽出一卷新的,打开压平,终于找到了空隙开始思考别的。 凯罗尔停下询问的理由非常明显,维恩在把视线重新聚集在刚才的羊皮纸上前就想通了。他只是突然又想起前几天被搁置、也不得不被搁置的疑惑:格拉维尔做了什么才需要避讳科利玛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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