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噩梦(肉渣) (第1/2页)
贺一被布条蒙住双眼赤裸着跪在地上,两手被棉绳绑住举过头顶,后穴里塞着巨大的器具,乳夹上垂落的翡翠将两颗乳头拽得生疼,贺一不能弯腰低头只能直直地跪着,手腕一圈红痕,后穴里的淫汁连肛塞都挡不住,肉臀下湿了一滩,乳头充血破皮,已然没了知觉。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点了穴,听不见叫不出。 第一次被放置的时候,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口干舌燥,周围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声响,他恐慌嘶喊挣扎,手腕被麻绳磨得血肉模糊,几乎废了,挣不开绳子,看不见听不着,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喊出声了没有,他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他觉得他被遗忘丢弃了,哭得满脸是泪,布条湿透。 当时的何黎进屋子看到的就是,万念俱灰的贺一。她解了穴神色不快地问他:“不过一天半,受不住了?没用的东西,春宵楼难道不曾教过你?”未等贺一回答,径直走向墙面,从格子间拿了一根普通的皮鞭,甩向贺一,贺一已经精疲力竭,半点声音都发不出,五六鞭后贺一晕了过去。 何黎右手拎起贺一的后脖颈,左手打开暗门,经过一些弯弯绕绕,走到水池边,一扔,贺一瞬间冻清醒了。身上火辣辣的疼。见人醒了,何黎一甩鞭子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咳咳...咳...咳咳......”贺一趴在地上咳嗽不止,抬眼瞧见何黎越来越不耐烦的面色,喘口气压下发痒的喉咙,低头跪好,“小姐。” 何黎踩住贺一的头,声音轻蔑,“春宵楼主说你耐玩,看来不过如此,这点基础都做不好,也没必要留在身边,不如充当军妓。” 地上有几块锋利的碎石刮破了贺一的脸,此刻他无暇顾及,“军妓”二字震慑他的神经,“不要,不要,求求小姐,奴可以的,奴做什么都可以,求小姐...求小姐...”贺一的嗓子哑了,眼眶被泪水浸湿,他万般恳求,泣不成声。 “想留下来,就听话,以后这就是你待的地方。”何黎指了指石室。 “是,奴知道了。” 石室里有一扇很小的窗,可以看见连绵不绝的 青山,不过现在已是深秋,山脉荒凉一片。他住进来后,何黎给地面铺上了厚实的毛毯。 有一个看顾他的哑巴丫环,日常送上食物以及告诉他何黎什么时候来。他在那天裸着身体,头挨地,腰下压,屁股上翘,跪在石室门口等待何黎。 他的脖子套上了锁链,手脚也是,过了几天,何黎拿来一套工具,给他乳头打孔,戴上锁精环,插上肛塞,肛塞上有一条尾巴,他觉得他就是何黎的一条狗。 何黎很喜欢他的乳。打造了一堆各式各样的乳环,甚至问过他能不能产乳,她不来的日子,贺一身体的物件一件都不能少,尤其是双乳,戴上夸张的饰品吊坠,绿翡翠红玛瑙黑曜石衬得贺一的身子骚媚极了。 石室较外面来说,相对于保暖,池子里的水随着天气变冷,逐渐升温。闲来无事,贺一会穿着何黎送来的大袄站在窗边,看萧瑟外景,秋风吹得脸颊苍白,泛着一股凉意。冬天的时候,他见到了初雪,山脉被苍茫大雪覆盖,那时,他的眼里只剩一种颜色——白色。 何黎这次来没有让哑巴通知,她站在贺一身后良久,他没有发觉,立在窗边,不发不言。直到被人抓住头发摔倒在地,他才诚惶诚恐地认错,可是何黎并不买账,怒道,“你想离开?!” “奴不敢,奴从未想过离开小姐。”贺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带动乳环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提醒他一直是何黎玩物的事实。 何黎听完冷笑一声,扯开贺一的衣服,“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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