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桌角磨穴,通开乳孔喷奶,上乳孔塞,被按住宫交内射,徒弟发现师尊精神崩溃 (第1/3页)
因着沈岁知被折腾太过,加上残留的魔气还在他体内作祟,到了晚上,他便烧了起来。 梦里反反复复重现贺明朝奸淫他身子的噩梦,他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抱着被子不断摩擦,被褥贴着赤裸的穴缝来回摩擦,将肉唇和凸出的阴蒂摩擦得红肿,软唇微微张开发出似哭似叫的呻吟来。 “嗯……哈啊……不行了……要不行了……” 他浑身滚烫,不晓得是欲情发作起来,还是发烧导致的,一张小脸烧得红通通的,梦中的贺明朝一边挞伐他的穴道一边骂他是骚母狗。 他眼角落泪,梦呓道,“我是、我是夫君的骚母狗……呜……” 他感觉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打碎了,他的心口又酸又胀,教他喘不过气来。 他睁开眼睛,拥被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床上,双腿之间夹着被子,雌穴一张一合吐出淫汁,已经将被子濡湿了一大片。 因为动情,他身上的淫纹重新浮现了起来,明晃晃地昭示着贺明朝是主人的事实。 他呆呆地盯着被子上明显的湿痕看了好一会,两只手鬼使神差地学着贺明朝的样子,拉扯着乳头粗暴地捻动。 酥麻的快感和自渎的陌生感交织在一起,让他重新夹着被子扭起腰来。这具身体熟悉也陌生——他从未有过这样饱满的双乳,也从未如此放浪淫荡过。 更从未如此快乐过。 他雾蒙蒙的眸子看着桌上跳动的烛光,幻想着是贺明朝在掐弄自己的乳头,不由得喘息连连,“哈啊……夫君…再、再重些……好棒……骚奶头好舒服……呜、呜!夫君好厉害……啊啊……骚母狗的穴眼里也好痒……” 他像是一只发骚的母狗,意淫着主人曾经粗暴的性爱,笨拙地模仿着主人的动作,试图安抚这具已经被彻底开发出淫性的身子。 “不够……啊…!不够……母狗穴要痒死了……呜…夫君…夫君快救救妾身……” 他一只手摸着乳头急速蹂躏,一边掀开被子跌跌撞撞走到桌边,竟是用饥渴的雌花微微含住了桌角。 贺明朝用的东西自然不是凡品,桌角上精美繁复的雕花比比皆是,如今贴着穴肉,竟成了另一种淫具。 媚肉层层叠叠地缠裹而上,死命地绞着桌角花纹,时而的凸起顶在穴道里 那玉珠被桌角顶进去,冰凉刺激得沈岁知长吟一声,那两瓣无力地翕合着,贴紧了上好漆面的木头。 沈岁知上半身微微前倾,方便那桌角进得更深一些,烛光勾勒出他的腰线,投射到墙上显得更加糜艳。 他开始轻轻摆臀扭腰,雕刻花纹的桌角粗鲁地顶到内部,虽然很浅,却还是让他的声音变了调,好似在蜜糖里浸过一样,拖得又长又绵软。 “进来、进来了……哈啊!好棒……再重、再重一点……” 他红着脸一边捏着乳头搓动,一边去拉扯阴蒂环增加快感,肉豆被他残忍地拉长,穴道剧烈抽搐起来,他的脑海里几乎能浮现出那桌角的模样来。 好快乐……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张着唇剧烈地颤抖,呻吟卡在喉咙里,上半身猛地直起来,翘起的肉芽一个抽动泄出稀薄的精水,液体喷在小腹弄得一塌糊涂,沈岁知趁着高潮,一下一下磨着桌角,性器也随着他前后动作的节奏一抖一抖,顶端又断断续续地出了点精液,顺着半硬的柱身滴滴答答往下淌。 射精的快感之后是更大的空虚,他看着烛光不由得想起被贺明朝操穴的场景,让他涨得双乳都发痛,他揉捏乳头的动作变本加厉,却迟迟达不到贺明朝能给予他的快感。 贺明朝是算着淫蛊发作的时间踏进这间囚禁着沈岁知的小屋的,他刚一推开门,就看见沈岁知全身赤裸,未着一缕,背对着自己一上一下摩擦桌角,光洁白皙的后背的弧度流畅且优美,一只手按着阴蒂摩擦,一只手拉扯奶头,一对挺翘的双乳微微晃动,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贺明朝压低了脚步声走过去,在靠近沈岁知的时候带着他的手用力按在阴蒂上剧烈摩擦,那颗淫豆最喜欢被这样对待,他还未亵弄多久,沈岁知便挺着腰喷了阴精。 “啊啊!呜……” 沈岁知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向后倒去,让贺明朝抱了一个满怀,他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软绵绵地靠着贺明朝的胸膛。 贺明朝手搂着沈岁知的细腰,那浑圆的双乳随着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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