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现在放开你!你要是不怕羞耻的话,就尽量叫吧!不过街坊会问你,为甚么我会在 (第7/12页)
样,把她弄得像夏天的池塘遇上了大雨,在不断地泛滥、狂溢。结果,美珠咬着华哥的手臂、抓住他的耳朵、忘形地掀起了娇躯,迫得他不能不结束…… 天亮时,美珠见马华仍然熟睡,不忍心叫醒他。中秋节,家务特别多,宰鸡杀鸭不用说,还要依着婆婆的指示,美珠特地蒸了一笼蛋糕呢!早饭,是美珠的妈跑来硬叫华哥和她回外家吃饭。华哥很开心,陪着美珠爸爸喝了两碗酒,饭后面红红的,巳有七、八成醉意了,要到后园树荫下开了帆布床躺下来稍事休息。美珠由于要急着赶回家帮婆婆干活,祗好先走,待华哥睡醒一觉后才独自回家。 才走到大路上,不提防背后响起了两下汽车的喇叭声,美珠连忙闪在一边躲避,但那汽车却没有越过她,她疑心顿起,回头一看,果然是达西。 「玛莉!」达西朝她挥挥手,车子巳驶到她身边。「你今天特别漂亮呢!」 「啊,该死!」她如见鬼魅,跳落到路边的田基上,低声骂他:「你快走得远远的,以后也不要惹我!」 「我爱你!玛莉。」达西涎着脸说,眼中透射着绵绵的情意。 「你是流氓,你是贱狗,你……」美珠气得骂不出声来,她害怕熟人看见这情形,必定会起疑心,连忙沿着田中的阡陌拔腿飞奔。 一口气跑入了市区,沿小巷回到家门前,美珠这才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夜晚十点多钟,拜过了月光、啖了月饼和沙田柚后,婆婆和美珠收拾好了东西。「珠!陪阿华到外面散散步吧!」婆婆在旁怂恿着。美珠也委实渴望和华哥单独地多叙一下,她最陶醉的,便是小俩口手拉手的在月下拍拖了。 他们离开了家门,手拖手地在月色下走着。华哥问她这样的生活闷不闷?他是同意美珠有机会便找份工作做的,好消磨无聊的时间。 「我曾经留意过了,」美珠说:「章记那个理货员琴姐,正打算下个月就结婚,嫁去将军澳,所以不能再干这份工了,薪水连津贴有五千元左右,很不错的啊!只不知你会不会反对?」 「你说做理货员?辛苦的么?」马华问。 「怎会辛苦?所谓理货,只是计计数及跟车出去收账单回来。在家里跟妈穿珠仔,一个月只挣到几佰块钱,做理货员却有五千块,可以拿来帮补家用的。」 「我看也是挺不错的了,回去对爸妈说一声,谅他们也不会反对的。」 「是呀!你以后每个月拿一、两千块回来给妈,我那份薪水已够家庭的开销了。这样,那笔债也会早日还清光的!」 这对年轻夫妻谈谈说说,不经不觉来到了海边。在这里,皓白的月光像给大海洒满了银子,片片的波鳞在闪闪发光,海风轻拂,令人倍觉舒畅。在一堆岩石上,他们两人相依相偎着,这时美珠想起带娣去参加的派对,觉得自己和华哥这样依偎着谈心,不是比那些甚么新潮时髦的玩意来得更写意吗? 「珠,坦白的对你说,我们做了夫妻后,忽然分开了,我在那边真难过!」马华忽然捉住她的手,向美珠讲起双方都有深刻感受的这回事。 美珠垂着头,身子不期然贴着华哥更紧。 「珠妹,你……知道……我以前真是未碰过女人的。」他说得很细声,但都是由衷之言:「现在好像……很难抵受似的……」 「华哥,你要……你要忍着啊!」美珠虽羞,亦不能不出声安慰他。 「珠妹,你是否也一样?」 「我!我……也很想,但是我能够忍……忍着,忍到你回来。」 华哥很满意地笑笑,摸着她乳房,吻在她的颈窝里。「珠妹!我也忍受得下的,但是,其他工友就不能忍了,他们经常去叫鸡!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去的。」 「千万不要去,华哥,那些女人都是有病的,传染了就……」 「当然我不会去!还有,别说找这些女人是要花钱的,就是不用花钱,我也不干呢!」 美珠怪诧异的问:「怎么有不化钱的?」 「是这样的,」马华说:「在我们矿场里,有个部门是打石仔的,有很多女工,其中有一个叫阿莲的,人们都管她叫姣婆莲,她丈夫在大陆,每年只回去一、两次,但是她今年才卅四、五岁,哪里捱得下去?故此,就……」 「就向男人勾搭吗?」 「她就是那么下贱,我们工场里,已经有好几个后生仔同她有路,这个姣婆莲,是专门勾引后生仔的,她还想和我……」 美珠连忙问他:「你没有上钓吧?华哥!」 「我当然是不会上钓。」马华笑着说:「不过……有一次,她居然约我去行街。」 「你去了?」 「不!约行街?哼!不用说又是想干那回事的了!我怎会答应她?」 「华哥,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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