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思春自摸腿,窄穴吞花生米,法海舔乳粒 (第1/2页)
夜凉如水,可躺在席上的小白却耽于梦中,身燥如火。 梦中的小白喘着热息,被许仙不算健壮的身子,猛力地压在身下。下身的白鳞蛇尾,如同攀援的藤蔓一般缠绕在许仙身上,随着男人气喘吁吁的每一次攻占而倏然绞紧,又无力地放松。他狭窄的泄孔肉道,被许仙的阳物撑得满满当当,不停地进入抽出,发狠一般被拱动、占有。 他上半身的人首,难耐地呻吟着,请求许仙给他一丝喘息之机:“嗯……嗯啊、许公子……许公子你慢些罢……啊、啊啊啊!” 可再多的婉求也是多余,许仙的耳朵像是对他关闭了起来,只有身下那根不知餍足的肉物,在拱弄着他柔软的内壁。小白认命地阖起美目,感受肉具在他的窄孔中穿插,无情凿弄着嫩壁。他无可抗拒地淌出汁水,泄了满孔温热的黏腻。 就在这时,他感到胸上有微许麻痒。他心觉是许公子又要肆咬他的乳粒,这是那人泄身前的习惯。他温柔地抬起双手,搂抱住许仙的头颅,想将他的侧脸,压得更靠近自个儿的心一些。可一抬手,他抓到一把高束的青丝,不似许仙的枯发矮髻,掌中的发束好似墨河流淌、光润有泽。 他吃了一惊,赶忙揉眼细看。只见法海的谑笑近在眼前,长发的和尚,竟舔着湿热的舌尖,对着他被挑逗而起的乳粒轻叹着说:“小白,来吃花生了,我特意为你剥好的花生……”眨眼之间,嫣红的肉蕊变作了一颗白白胖胖的果仁,法海魅惑的薄唇很快便将它吞没了…… “啊、法海!”小白自席上惊坐而起,望望周身浓黑的夜色,喘息的胸膛起伏了好一阵,嗡嗡作响的脑子里,才算找着了北。 周围未点灯烛,只有纸窗外模模糊糊的朦胧月色,可蛇类的琥珀晶眸,依然能在幽暗的夜色中看清周遭的陈设。他依然在金山寺的雷峰塔里,法海住在顶层的主持房里,而小青去了外间的荷花池,吐纳夜间的天地精气——这小调皮,修行倒还算精进,不像自己,早已没了那份心。 他不自禁摸摸鬓角,即便不持镜自观,他也清楚地晓得,那道描花一般的蛇形卷纹,应当是又现形了。那是他枉顾人妖不得相恋的伦常,突破了禁忌,与许仙结合之后所化。当时只当是寻着了真心人的幸福刻印,到如今,却成了被负心汉抛弃的证明,像是死囚刺在脸上的字,写满了耻辱的印记。 不仅如此,一旦堕印形成,妖物的情欲便会不自觉地受印记所控。即便是造化弄人,许仙受不住功名利禄的诱惑,早已与他分离,可他的心念却依旧受堕印摆布,像今夜这样绝望的春梦,还会越来越频繁地发作,除非……他不敢想下去了。 那梦里的法海又是怎么一回事?照理说,由情印制造的梦境,就像是一堵密不透风的石墙,怎么可能让关于其他男人的念想,有机会钻进来呢?难道是他的元神精魄所化的金鳞,被缀在了法海念珠上的缘故? 小白疑惑的目光,转到了竹枕边、一小瓷碟花生米上。剥了壳衣的果仁儿,他一粒也未动过,他总觉得开口吃下,便是接受了好意,与那和尚彻底的和解。即便他答应了暂以人身住下,那也只是百无聊赖中、无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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