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木马走绳调教,尿道棒堵精,浴室灌肠挨耳光 (第6/7页)
着次数,连着重打几下的时候才呜呜地叫,但铃铛真的没有再响一次。 “五十!啊!”最后一下郁阮憋不住了才叫出来,但除了嘴巴和声带,全身上下也都没有动,脊背从脖子到尾椎股僵成一条笔直的线,微不可查地发抖。 下来的时候宗迟先给郁阮解了手脚的绑,磨出了几条殷红的痕迹,他不敢大幅度地动,屁股还被尖锐的金属顶着,只能可怜巴巴地等着哥哥把他抱下来。 等了半天却没有动静,他有点迷茫地看着宗迟,听到他说,“干什么?等我抱你?” 郁阮听这话也是不会抱的意思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果然宗迟只是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那个脚踏,“自己下来,惯的你,挨罚还要我伺候。” 郁阮吸了吸鼻子,身子往左边斜把脚落在上面,翻下来的时候踩滑了,两个膝盖一起磕在地上,脸差点也着地。 他刚在上面的时候注意力都在挨打上,就没怎么想前面那根东西的事,这下一放松警惕,滑下来的时候还在那个边上蹭了一下,又疼又刺激,脑子一热,精液已经喷得满腿都是了。 郁阮愣了几秒钟,满脑子想的不是摔了疼,想的是他又做错了一件事,铃铛响了那么多次,没忍住不射精,哥哥不许做的他全部做了。 在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就已经开始往下砸了,而等他回过神之后,更像是崩溃了一样开始哭,不是怯怯糯糯的哭,是那种掩着面的呜呜大哭,跪在地上,手挡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 宗迟也吓着了,赶紧去扶他,“是不是摔疼了?给哥哥看看。” 他想把郁阮抱起来看看膝盖,刚刚磕的那一声响得惊人,但郁阮挣着不让他看,死命往他怀里拱。 宗迟就顺着他,把他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手一圈圈地揉着背,“连下个楼梯都不会,笨不笨啊。” “我会下,呜——”郁阮说一句抽一下,宗迟就哄着说好好好,给他拍着背顺气,生怕他把自己噎着。 “膝盖疼不疼?要不要哥哥带你去看医生?” 郁阮摇摇头,其实真的没那么疼,那个脚踏不高,跟平地摔了一跤也差不多,现在看只是磕红了,过几天肯定要青,但没破皮,骨头也没事。 宗迟还是心疼,以为他逞强,“不疼还哭那么凶,不许撒谎。” “我没撒谎,”郁阮哭嗝一个接一个,说话断断续续,尽量才使自己不语无伦次,“不是疼,不是因为疼才哭的。” “那是因为什么?” 郁阮就有点不想开口的样子,搂在宗迟脖子上的手又紧了紧,想了好久才吞吞吐吐地说,“...因为,因为没憋住。” 宗迟开始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顿时就觉得心里软了点,侧过去亲了郁阮一口,“我又没骂你。” 郁阮情绪好了很多,开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我以为你会骂,你今天都好凶。” “你就只记得我今天凶你,我以前怎么对你的,你凶我多还是我凶你多?”宗迟把他从怀里揪起来,低头在他眼角亲了下,“你第一次做这个,我肯定会给你犯错的机会。” “真的吗?”郁阮这么问,表情看着也不太相信。 “不然呢?”宗迟又把他按回去,枕在自己肩上,“又把你打一顿?” 郁阮确实是这么以为的,但他现在有点不好意思说了,就埋在他肩上哼唧了几声,末了夸一句“哥哥最好”。 抱着温存了一会儿,宗迟主动提出不罚了,准备带郁阮去洗洗回卧室,没想到郁阮扭扭捏捏了半天竟然不同意,说还是罚完吧。 宗迟有点惊讶,同时还有点高兴,捏了捏他耳垂,“这么乖?” 郁阮脸红得不得了,没把自己想争高下的心思说出来,只说,“我做错了事,该罚的。” 宗迟说,“你要想清楚,这会儿我跟你好言好语的不代表惩罚会好受,你也别罚完了又埋怨我凶。” 郁阮点点头,他有一点心理准备,但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不是不怕的。 宗迟就把他抱起来,坐到床沿,郁阮坐在他腿上,背靠他胸膛。 “腿分开,”宗迟一边说,一边从床头的箱子里取出一根细长的东西拿酒精擦拭,又捏住郁阮的阴茎,“可能会有点疼,是为了防止你再射精。” 他拿的是一根尿道塞,最短的型号,只有小拇指那么长,给新手用的。 郁阮的心理准备立刻被击碎了,这比他能想到最吓人的东西还要吓人,当场呜咽了两声,想求饶,回头看见宗迟的眼神,又不敢开口了。 插进去的时候他根本不敢看,扭着身子转回来挂在宗迟脖子上,感觉到那个冰凉的金属慢慢旋进了狭窄的铃口,撑开细小的管道,最终停在三分之一的位置。 “嗯——啊...”郁阮连喊疼都不太敢,窝在宗迟怀里,腿根有点抽搐,是因为肌肉过于紧绷,他太紧张了。 可能是宗迟的技术好,并没有郁阮想象得那么疼,但是酸胀感很足,他觉得迈出这么一步不容易,理所应当地想得到宗迟的夸奖,黏着嗓子求抱。 宗迟睨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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