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扶苏_六、运筹策帷帐之中,却不若芙蓉帐暖度春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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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运筹策帷帐之中,却不若芙蓉帐暖度春宵 (第2/2页)

变得破碎,几不成声。

    我把他压在身子下面肏干,抱着他抵在墙上肏干,亦或是迫使他趴在床上后入。

    我清楚地记得我和他的每一个细节,可我并不清楚这场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我只知道,当我结束的时候,面前的少年已再没有力气发出丝毫的声音,整个床铺上一片凌乱,丝丝白浊混合着点点鲜血,在床铺上晕染开像是片片花瓣。

    他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我留下的痕迹,凄美得像是一只濒死的鹤。

    我终于清醒了过来,懊恼于自己如此疯狂的行为,今夜发生的一切就好像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将我这十几年来所有虚伪的外壳全都剥了个干净。

    众人皆言,扶苏公子温良恭俭,胸怀仁义,素有贤名。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我,但直至此时此刻,我才恍然间发觉,原来面具戴久了,再摘下来时却也是会难受的。

    我仿佛又看到了父王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此时想起来却好似多了几分不屑与轻蔑。

    我摇了摇头不去思考那些,向宫人们传了热水沐浴,我抱着他踏入浴桶之中,一点一点耐心地帮他清理。

    我射了很多进去,清理起来也并不容易,尤其是每一次动作时都会牵扯到他被撕裂的伤口。

    我小心地动作着,一点一点以手指引出他体内的白浊,极力避免使他痛苦。也许是太过全神贯注的缘故,直到彻底清理干净之后,我这才发觉他此刻已经清醒了过来。

    他看向我的眼神非常复杂,糅合了太多太多的情绪。我能够理解他此刻的矛盾,但让我惊奇的是那双眼睛里却竟然并没有对我的恨意。

    我当然不会傻到问他为什么不恨我,想问他身份时却也深知此刻并非谈话的恰当时机。

    于是我只是朝他笑了笑,问他,“还疼吗?”

    他没有回应,只是那样继续看着我,良久之后这才缓缓摇了摇头。

    不疼是不可能的,但我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清洗干净身体后,这才抱着他走了出来。

    擦拭,穿衣,上药,他并没有反抗我的动作,却也对我的动作毫无反应,像是一只提线木偶。

    我叹了口气,“我知你不愿,只是我既然已经要了你,便不会弃你不顾。你且放心,我会好好待你。若是你不愿,我不会再强迫你。”

    他这才终于动了,扭头过来看着我,“你本也没有强迫我。”

    毕竟春药只是使人情动而不是使人失忆,看来先前的全部他也都记得很清楚。

    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虽然的确不是我强迫的,但明明刚开始还下定了决心只帮他绝不碰他的,结果……

    果然人总是不能把话说的太满。

    “我帮你擦头发可好?”我取过了一旁宫人手中的毛巾。

    他没有拒绝我,在矮凳上坐了下来,任我打理着他的长发。

    我发现他发质真的很好,摸上去却是比任何的绸缎都更加丝滑,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这让我不禁擦头发的时间过长了些,直到他终于抬起头来看我,我这才收了毛巾,帮他梳理了一下,见他似乎并没有拒绝我的意思,便俯下身抱起了他。

    内间已经被宫人们收拾过了,被褥和床铺都是新的。我一放下他,他便兀自翻了个身,躺在了床铺中央。

    我无奈失笑,“至少给我留个位置吧?”

    他抬目看向我,“你不怕我杀你?”

    “你尽可试试。”我毫不在意地说,伸手将他推了推,在他身侧躺了下来。

    他只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似乎尚未问你姓名。”我伸出手揽住了他,往他的方向动了动。

    “张良。”他的声音不辨悲喜。

    我的动作顿住了。

    “张平是你的……”

    “是我父亲。”

    我一点点睁大了眼睛,良久以后,我弓起了身子,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笑得浑身颤抖了起来。

    我的父王啊,你可当真是给我送了一份天大的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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