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问题 (第2/3页)
迫不得已把一件圆领袍拿出来当风衣穿。 虽然我觉得那件蓝灰色的东西不扣起来的话确实和风衣没两样,真心的。 而且看着还蛮帅。 他就靠着这张被衣服衬得愈发美丽动人(?)的脸,一路坑蒙拐骗(??)进了我家小区,还靠着我的卖力指示顺利摸到了我家楼下电梯的按钮。 电梯门一开,我就原地爆炸了。 原因无他,我的亲生老子站在电梯中间,手里还夹着一摞废旧报纸,也不知是要去干啥。 我爸出了电梯,也看了我俩一眼,“哟,小伙子,遛鸟呢。” “大叔好,”柳边笑得脸上快出花儿了,然后我就站在肩膀上看他俩原地交流了数分钟的养鸟心得,顺便听见了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许多黑料。 什么钻冰箱卡里面最后只能靠人拆出来啊、把许多条数据线电脑线各种线咬坏还嘤嘤嘤卖萌作委屈貌啊、偷吃小禾早餐被发现一怒之下把碗拱地上啊……我都觉得这养的不是鸟,是供了个祖宗在家里吧。 黑料抖完,我爸用很沉重的语气望向门外的某棵紫荆树,说:“就算是这样,我们还是爱着她啊……可惜这孩子命薄,才几个月就因为一场意外走了,给她买的几袋瓜子还没吃完,花椒木只站了几个星期,墨鱼骨也没啃上两口。” 说完,他抹了抹眼泪,一把拍在柳边肩膀上,用交付革命重任的语气说,“我看你家这孩子长得挺像我家咪咪,就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小伙子,一定要好好待他,别让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受委屈啊。” “嗯,大叔,您放心。” 这么一大堆下来,连我都想吐槽这怎么跟嫁闺女一样屁话连天喋喋不休了,想不到柳边竟然面带微笑地听完了,还能跟我爸进行愉快的交流……真男人,真男人【抱拳 我跟柳边在约定的楼道口等了快有十分钟,才见到姗姗来迟的陈小禾同学。 “哥、柳边哥!”她穿着一身校服,咬着根冰棍跑了过来,一看就是刚刚放学急着跑回家的设定……等等,是不是哪里不对。 我着急地探出头来朝她大吼:“啾啾啾啾啾!!!” 陈小禾同学你一小姑娘冬天吃什么冰棍啊不想要肚子了是不是??? 然而这次亲兄妹的共情能力好像并没有发挥作用,小禾完全没有get到我暴怒的点儿,不,应该说她根本没有觉得我现在是在生气。 拥有我家祖传心大的小禾同学没心没肺地往柳边边上一坐,又递给他一条冰棍儿:“给,草莓味儿的,吃完再干活。” 柳边看了一眼,也没推辞,很正常地拿了过去,一边拆包一边说:“我记得你哥最喜欢草莓味了。” “嗯?果汁吗?”叼着蓝莓冰棒的陈小禾纯洁地歪头,“没记得他买过鲜草莓啊,难道是对草莓香精的独特喜好?” 站在柳边肩上的我默默别过头去,用爪子捂住脸。 不,是喜欢草莓味儿的润滑剂。 这么黄暴的东西当然不能当着小姑娘的面儿说出来,于是柳边非常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把我抓下来撸了两把。 “哥,来来来。”陈小禾叼着冰棒过来,也摸了摸我的鸟头,我乘机一爪子扒拉上她的手,然后咬住冰棒的木签,往后扯开——“啪嗒”一声,那根冰棒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哥你太坏了!”小禾抱头发出悲伤的怒吼,“怎么这么浪费粮食啊!你知不知道这东西都涨价到五块一根了?” 我呱了一声,用jio戳戳我妹的手。 傻逼妹妹压到我了。 心爱的冰棒英年早逝,陈小禾抱着腿生闷气,一边蹂躏我的肚子一边嘟嘟嚷嚷,等到柳边吃完草莓冰棒,她才站起来,拍拍校服上沾着的灰尘,说:“走吧。” “嗯?”柳边咬着木签整理他不幸弄脏的圆领袍。 “去找那棵紫荆。”小禾把我抱紧了点儿,“我爸妈埋咪咪的那棵。” 我们仨一路走到了小禾指示的地点,未了,她盯着那棵粗大的树发蒙,“惨了,我忘了问他们把咪咪埋那儿了。” 柳边撩起圆领袍的下摆,在花坛弯腰里看了一圈,说:“没见到哪里有动过土的痕迹。” 我在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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