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指煎,初夜 (第2/2页)
部分器官是属于他的。说真的,如果允许的话,他更愿意认为我的全部器官都属于他。 我重复一遍,他是一个控制狂。 这一点多可爱。我乐意纵容他的控制欲。 不过还是能感觉出来的,腿心是泛滥的重灾区,腿根肯定也被渗出来的水弄湿了,原本浅色紧缩的穴口大概变成了熟红柔腻的模样,把一根手指都吸吮得水渍外泛。 然后他抽出手指,把水液擦到他的泳裤上:“翻身吧。” 我爬起来,转了个身,这回是仰躺在沙滩椅上了。 他沉思了一会儿,低声叹息,“不太方便啊。算了,刺激到你的时候你肯定会乱动的,一点都不安分。到时候就擦不好防晒油了。” “你刚才是不是想拿个东西放到我腿间啊。” 他点头,确认了我和他想的是同一件事。 “没关系啦,这样就很好。” “我知道。一根手指对你来说就足够了。” 脸上好烫,耳根也发红了,但是手被绑着,根本不能像以前那样捂住脸了。后一句话本来是不用说的,他说出来,完全就是为了羞辱我。 偏偏我特别吃这套。 他对我的身体很熟悉了,知道刺激哪里会让我的反应特别大,也会很小心细致地控制我的快感的阈值。 说到这里,我又忍不住回想我和他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了,那个时候我刚从英国回国没多久,隔离完之后就去他家了。 是很普通的一个周末夜晚,窗帘拉紧,房门也反锁,在他家,他的卧室的床上。那是一个让我有足够的安全感和归属感的地方。而且,小声说,能在他从小睡到大的床上留下痕迹,是我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 我也是有占有欲和控制欲的。 大概和他差不多强烈吧。 当时的他完全不是现在这样,能装得人模狗样的,他的定力和冷静度还完全不行。不过他还是努力维持着一点清明,一点点耐心地探索着,反复问我,“这里更舒服一点吗?还是这里?” 像是在做研究一样。 不过后来,我们两个人都失控了。他也承认自己在第一次的时候有许多不足,每次我们在言语间隙里偶然隐晦地提起这个,他总会流露出一点失落和愧疚的情绪,而无论如何,我总会笑着亲吻他的眼睛。 “我爱你。” 我说。 一下子想到了和他的第一次,话头简直打不住了。但是海滨旅行还有很多没有提到的内容,而我不能容忍半途而废,搁下一件做到一半的事情,再岔开去讲另一件事情。所以,我仅仅是简单地再提一下,等以后有机会了,再细说那天的事情。 那是我和他的第一次,实际上,也是我的第一次。我是个理论经验(?存疑)很丰富,但是动手操作能力为负值的人。他有过一任前女友。 真的,相比起来我绝对是那个更没经验的人,在那之前完全没有自我抚慰过,没有用过任何玩具。所以,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傻乐傻乐地就去他家了。 选在他家是双方共同的决定,我需要一点张狂的“入侵者”的感觉,而且我也很想弄乱那张他从小睡到大的床,弄得一塌糊涂。他的理由则朴实得多,“说实话,我也很想去你的房子里做。但是首先我会尊重你的意愿。而且你总得熟悉婚后长住的房子。最后,最真实的理由,我懒得把那堆东西装箱放后备箱,你的笼子就塞不下。所以,欢迎来我家。” 是的,这个人,他在我来之前,选购了一整套玩具,包括但不限于绳子、手铐、项圈、眼罩、跳蛋、按摩棒、各种各样的鞭子,灌肠器、脱毛仪,甚至还有一个大小刚合适的猫笼和适配的软垫和枕头。还有一把刑椅,天知道他要玩什么游戏。 他负责准备了大部分事情,包括买合适他自己的尺寸的避孕套。我,我当然也有做自己该做的准备,我穿了我最漂亮的一套内衣,喷了祖马珑的香水——好吧,准确地说,是侍寝香。还偷偷多喝了半瓶水,插一句,这半瓶水最后可折磨死我了。总之我尽自己所能地把自己捯饬到尽可能完美的状态了。 然后,直接跳到结论吧。那个夜晚真的非常、非常美妙,常忆常新,它绝对可以成为我最美妙回忆的前十名,说不定我年老之后,躺在病床上还会回忆这个夜晚,并且唇边还会露出神秘的微笑。 我们没有折腾很多次,事实上,一次就够累了。因为漫长的前戏,笑场,还有适应,相互之间情怯的摸索。 这个男人完全地、彻底地属于我了,我简直不敢相信,简直想为此放肆地大笑三声。 我的胆子真的很小、很小。那天晚上我已经踏出了足够勇敢的一步了。 不过,最后状态放开的时候,我们两都有点——好吧,也许不是有点——失控了,我们很完整地拥有了彼此。世界敞开了,缺失的另一半被完美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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