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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在做爱的时侯,我们在讨论什么 (第3/3页)

远赴海外工作,空余时间不是挥金玩乐就是沉迷酒色,却不巧遇到了我的生父,和他有了几日之欢——”

    “她怀孕了,是我生父唯一的孩子。”

    沈言伸出舌尖舔舐过男人的喉结,身上穿的衣服则被他一件又一件缓慢的剥开,男人的大掌上有茧子,抚摸到她的肌肤上激起无法抑制的痒意,“是你?”

    “是我。”程思勉承认,“我生父让他的妻子把母亲关起来了,可能是出于嫉妒,他妻子曾经多次虐待她,但他们不知道……”

    男人的唇瓣碰到她双乳间的红色小痣,程思勉反复亲吻它,就像是对待心口的朱砂般,“她出生显赫,是程家的独女,从小到大纵情肆意,并不次于他们,只是不同的国家妨碍了她的父母去救她,而怨恨在一日日被积攒——”

    听到这里,沈言心跳加速,“她一定……一定非常不快乐吧,想要离开,充满了报复的心情,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事。”

    一个生来骄傲的年轻人,从某一日被迫成为孕母,被欺凌、被虐待了好几年。

    说到这里,她堂堂正正的看向程思勉,就像他看自己一样。

    ——或许疑虑,或许胆怯,但最终,还是迈出了这一步。

    “是的。”程思勉知道沈言在说什么,因此他干脆的承认,“她很不快乐,也不喜欢我。事情发生的时候,也就是我从三岁到四岁的生日宴那天,我被抱出来放到大厅里供人参观,而母亲她……她想尽办法,几年内用利益和各种许诺拉拢了很多人,在宴会正酣时突然发动了复仇。”

    而她显而易见的成功了。

    沈言的指甲陷入程思勉的皮肉中——

    “你会怨她吗?”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不会。”刺痛感传遍程思勉的全身,也让他神智愈发清明,他手臂支撑着地毯,深深的看着沈言。

    “我只是恐惧,像是一个白眼狼一般的对自己的母亲产生了恐惧。在二十多年后,都忘不了当时鲜血淋漓的画面。”程思勉说道这里已经不再想说,内心如此怯懦的他,完全不似外表那副模样……

    会被讨厌吗?

    程思勉已经做好了被厌恶的准备,如此表里不一的自己。

    恐惧 ……

    这种心情为何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和情欲一样,起初只是细小的水滴,渐渐的变成了一捧水,然后逐渐发展成为河流,最后——毫无疑问的,他被支配了。

    被恐惧所支配,被身下的女人所支配。

    程思勉脱掉了裤子,感受着女人柔软的手指碰触到了自己的性器。

    它已经勃起,坚硬的像是一把短枪在沈言手中跳动,而他用手指,近乎犹豫又期待的掰开女人身下的肉唇,穴口已经湿润,像是柔软的海草上的露水……潮湿……淫靡……

    “我想要你。”他声音中满含着期待,额头与女人的额头相触。

    沈言手握着他的性器,眼眸中的光彩如暗室的烛火,“我要再问你一个问题。”

    “关于明月?”程思勉有如被破了一盆冷水,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他的母亲是我同母异父的姐姐,而且……她不能再失去一个孩子了。”程思勉第一次对人如此委婉的开口,其实意思分明。

    他知道自己无法得到沈言了。

    有些落魄的……不知该主动放弃还是就着已经撑开的穴口强行插入。

    前者,他不愿意。后者,也是一样。

    “不,不是。”沈言是很清醒的,她从来就没奢望过能从程思勉身上拿到它,这也确实不可能。

    “那你想要什么,告诉我。”程思勉捧起她的脸,瞳孔深处惊异,他必须得承认,其实现在的自己非常高兴。

    “我……”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会不会神色突变,因此语气开始吞吐,但还是开口问道,“你能放我走吗?”

    程思勉微微一笑,冷冰冰的面孔如初春的河流在一瞬间消融解冻,“你从来都是自由的。”他掐着沈言的腰窝,性器在他说出最后一个字时埋进女人的穴肉里,她下面已经很湿润,温暖的包裹着他的一部分,让他的说话声都有些模糊。

    然而沈言绝不会听漏听错,她咬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牙印,也情不自禁的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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