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累于爱(doi 中黄) (第2/3页)
总是不会给人带来好运,所以只把景色画上去聊作纪念,而没有画自己的孩子。 “别哭,别哭。”丛云皓蹲下身,捧起温悦铎的脸,“你答应过我,如果我放了你,你就会给我些补偿。” “我要这幅画,还你自由好不好。” 温悦铎脸上涕泗横流,视线都是模糊的,耳边的声音也被风声掩盖了。他木讷地感到丛云皓的舌头抵入他唇间,微微张开嘴任他进来逗弄他的舌尖,仿拟交合那样深入浅出,竟有种涩然的甜美。 丛云皓宽阔的脊背阻挡着后边的风,极其有耐心地将温悦铎按下去,与他十指相嵌,另一只手扒开他的衣领,摸小动物般安抚他的躁动。 待锁骨处一凉,温悦铎蓦然惊了片刻,等脖颈上传来嘴唇温软的触感,他竟没有躲开,而是推搡着丛云皓的肩膀,颤声道:“别在这儿,换个地方。” 丛云皓将人扛在肩上一路跑下山,好在几乎没有遇见什么人。山底的木屋质量很差,在铺着枯草的野塌上,丛云皓将温悦铎的衣服层层剥下来,疯狂地吮吻他的脖颈,喉结,锁骨。 温悦铎惊忧不已地攀着丛云皓,感受到骇人的力道几乎使他脱臼。丛云皓却一丝一毫也没松手,鼻息粗重而急促,绷出有力的背部线条,一会儿耸起来一会儿伏下去。 没有润滑液和前戏就直接进入是痛苦的,温悦铎的躯壳在被进入的刹那痛苦异常,肠肉痛得都不能收缩。 头顶吊灯摇晃,温悦铎脸色苍白,弧度柔软的眼角湿润,抬头望着微弱的黄色光线渐渐扩散,而房间里的其他角落都在被黑暗吞噬。丛云皓扶正他的脸,不许他乱看,狠狠地朝着单薄的嘴唇咬下去,犬齿在他内唇厮磨,下体一记深顶。 “呃唔,轻,轻点儿。”温悦铎的头侧歪,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去。 “腿分开,别发呆。”丛云皓舔了一口,将温悦铎的泪水吞噬掉,快节奏地在浅色泪痣上小口亲吻,另一只手在温悦铎白嫩的腰臀处流连。 难得这么乖,不如一次摸爽了。 温悦铎如丧失意志的木偶,对丛云皓予取予求,被凶狠的动作搞得泪水涟涟,腰生生弓起来几乎不能放下,胯下的性器也被丛云皓玩弄于股掌之间,时痒时痛,如果推拒的话,腿心就会挨上响亮的一巴掌。 “再躲的话,我就把糖霜抹在你屁股上,让你自己舔,嗯?”丛云皓不留情面地操弄,手下拿捏着脆弱的囊丸,他就喜欢看长睫毛的眼睛有惊吓之意。就想让软白的身体在他手下逐寸变红,有一种娇羞的感觉。 他不满温悦铎睁着眼睛发呆的样子,凶器在凸起磨红的腺体上狠狠蹭过,“你想学小狗是不是?再不乖就拿条链子把你拴起来,腿和手都绑在一起......” 温悦铎呜呜嘤嘤地求饶和应允,丛云皓的侵略和剥夺往他全身都浇灌了一场热烫的糖霜刑。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没底气,或许他本就认为这是小众而变态的事,就算玩儿的话走个形式就行,现在他才明白FLOW等级制定的意义。 压在他身上的人自带上位者气质。而他被蹂躏和叱责,做被强迫的事还要被挑剔,有些气馁地哭起来。 身上的动作停了片刻。 “哭什么。”丛云皓还是心软了,指腹拨开温悦铎的手,替他擦掉泪水,“疼的话就说,行么?” 温悦铎浑身发着抖,被丛云皓强力的攻势搞的猝不及防,此时嘴巴都发麻说不出话。丛云皓力气太大了,像是焊入他的体内,铬得很疼,让他心神不宁。可他更怕丛云皓不放他走。 “为什么我不能像你一样。我找不着仇人,连我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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