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我内心的绝望全部被点燃了 (第2/2页)
我痴迷于严鹤那双带着体温的双手,献祭般将身体拱向他,他却像得逞的恶魔,拿出了冰凉的金属尿道塞,无视我的挣扎求饶,将尿道塞一寸一寸地按进去。 等到尿道塞全部进去后,我的眼前也被泪水洇得模糊一片。 “现在才知道哭,晚了。” 我听到严鹤抽皮带在空中挥过的声音,听到身上衣物被撕裂的声音,听到鞭起鞭落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但这些声音越来越远,最后甚至消失不见。那时我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晕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是被凌晨的低气温给冻醒的。 车子不知何时停在了家中车库。车厢内空无一人。 手腕上的静电胶带在挣扎中早已脱落,西装裤被撕得只余烂布耷拉在膝盖上,衬衫被上身的血痕染红,我无力地撕下了还缠在嘴上的胶带,脱下了身上的烂布,一瘸一拐地走回了房间,浑身无力得连澡都顾不上洗,便又陷入了沉睡中。 等我再次醒来,是被一遍又一遍的手机铃声闹响。 我从被窝里探出手寻找手机,却被冰冷的手机凉得抖了个哆嗦,甫一接通,同事急促的语气传来:“莫助理,你到公司了吗?资料都准备好了吗?客户还有半小时就到了,你赶紧做好准备。” 我张了张嘴正要回应,却发现嗓子沙哑得发不出声,干咳了几声后,终于挤出了两字,“就来”。 我欲用双手撑起上半身,发现浑身又酸又痛又软,刚一着地,感觉头重脚轻,体力不支地跪坐在地。 床头柜的闹钟一分一秒地嘀嗒作响,我强撑起身,艰难地完成了洗漱。镜子里,皮带抽过的痕迹在白皙肤色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红肿,有些甚至破皮发炎了,我怀疑这是导致我发烧的原因之一。但我已无暇顾及这些伤痕,匆匆穿了件棉质背心打底,套了件浅灰色衬衣,便急急忙忙赶往公司。 所幸的是,当我赶到公司时,客户还未到。我整理好所需要的资料,便和经理一同在会议室等待客户。当听到门外秘书声音和几种频率不一的脚步声传来,我和经理同时起身恭候,面带笑容表示欢迎。 当我看见最后一位客户进门时,脸上的笑容便一下子凝固了,对方看见我,脚下的步伐也停顿了片刻。 命运实在让人捉摸不透,我原以为,躲过了昨晚,我和晨应便不再有相遇的可能。可偏偏我像是上辈子得罪了神,这辈子的命被神握在手中玩弄。 我躲过了晨应的视线,安排其他客户落座,分发好茶水和资料,便坐回经理的身旁。 落座后我便不敢抬头,我不知道应以什么样的表情、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晨应,理应是装作无所谓,可一旦对上他的双眼,我的伪装便漏洞百出。 我的余光能感受到,晨应在盯着我看。 好不容易熬到了结束,我犹如牵线木偶跟着经理站起来,与客户告别,又匆匆忙忙收拾好散落在桌面的文件,赶紧踏出会议室,生怕被晨应追上拦住。 早上急着出门赶到公司,一时间将身体不适抛到脑后,这会会议结束,我又跑得急,头重脚轻的感觉一下子上来了,每迈出一步像是踩在云朵上,眼前也开始变得重影模糊。 在我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身后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整个人抵在了墙上。 “?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跑得再快又有什么用,晨应还是追上了我。 他双手将我摁在墙上,我不得动弹不得逃脱。衣服下手臂的伤痕被他紧紧抓着,疼得我神经发麻、嘴唇发白,没有控制住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晨应似乎才看出我的不适,手上的力度放轻了,一脸紧张地看着我询问道:“我抓疼你了吗?” 我张嘴正要回答,头重脚轻的感觉又卷席而来。 一番天旋地转,最后萦绕在我耳边的——是晨应着急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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