吠尧_从此之后,他越来越少地想起那匹狼,除了在最深最冷的梦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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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之后,他越来越少地想起那匹狼,除了在最深最冷的梦里。 (第1/2页)

    息荧想张嘴说点什么,却把这段时间学到的人言忘的一干二净。最后只能发出一声轻轻的狼嚎,哀叫一般。

    连白铧都听的不忍了起来。

    他身上血腥气还未散去,今晚他杀了很多人,嫁祸了很多人,才能让猜测永远只是猜测,才能完完全全地保护得了白芜。

    任谁杀了那个纨绔都可以,狼自己动手杀了他也不会有这么严重的事端,顶多被白铧在面上教训一顿。但白芜不能动手,白芜只能做那个娇弱的大小姐,一旦他的手碰到比餐刀更锋利的东西,也就碰到了杀机。

    白芜出生那日,相师将九轮之仪转到第三十二周天,仪盘上的指针直指白芜母亲生产的房间。

    所有人的视线都跟随指针停下来的一瞬间,他们听到了白芜呱呱坠地的声音。

    阆诃血脉降生在了这个孩子身上。

    白铧慌乱中看到自己大哥的手已经落在了刀鞘上,他是上一任血脉的继承人,他还这样年轻,也不会再有子嗣,白芜的出生就意味着他终其一日的消亡,这个孩子会一步步夺取他的生机来当做养分,注给那段血脉以新的活力。

    白铧心里哀戚,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着鼻尖,是任何一个担心妻子的丈夫很自然的表现,可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握上了袖中的小剑。直到房间内的侍女踉跄着跑出:“生了!二掌门,是位千金。”

    一瞬间,白铧和他大哥的手同时从剑鞘上落下,他二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里不知几番滋味轮番涌上心头,沉甸甸的担忧终于落下。阆诃血脉的纯阳之力只能应示在男子身上,纯阴之体的女子只要不动武就会渐渐地将这段血脉代谢。

    这时候,房内又有惊呼传出:“夫人大出血!要不好了!快喊郎中来!”

    慌乱中,没人再去看那个刚出生的孩子是男是女,白铧的夫人因为难产过世, 白铧悲痛欲绝,又因为幼子面对的危险局面不得不强行打起心力,直到白芜到了穿裤子的年纪他才稍微放下心来。

    这些年来,白铧自诩对世事已经避无可避,心和剑都不复当初的侠肠义胆。他今晚为了白芜的安全不惜开杀,长街上的血迹还未清洗干净。他应该已经有了一颗冷硬的心,可他毕竟是一位父亲,他想到白芜捡到这匹小狼之后欢欣雀跃的脸,此刻他因为一匹狼的哀嚎,变得有些心软。

    他给了狼两个选择,天明之后狼就离开了。

    白铧在柴房中找到一夜未眠的白芜,这是他张这么大第一次被罚,他鬓发散乱,眼神惊惶,珠花垂落肩头了也不知道,他看着自己的父亲,看他沉默的表情和白衣袖子上微微晕出的血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是我的错,他是为了保护我,你不要罚他。”

    他父亲沉默地拭去了他的眼泪,道:“他已经走了。”

    白芜瞪着通红的眼睛,他甚至惊慌到站都有些站不稳,他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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