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与狗偷情被主君当场抓获,木马游宫,掌嘴缠足 (第2/3页)
,摆脱了刑架的束缚。 王后扯下蒙眼的黑布,抱着主君的腿,放声大哭,“夫君,檀檀再也不敢了……” 主君或许是被他的逃生技法震惊,竟然有了一丝犹豫。 事情到了紧要关头,司监也不再明哲保身。他一向拎得清,知道王后倘若真的废了,他们绝不会有好果子吃,搞不好一个不剩,都要陪葬。所以他在一旁又劝,“君上,娘娘也是一时糊涂……再说您让这宝马伺候了娘娘,岂不正好遂了娘娘的心意?” 王后疯狂点头。 “况且,没有能看管好娘娘,也是奴婢等人的过错。”司监不惜引火烧身。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主君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另一个宣泄的出口,“束衣是怎么给他穿的?居然自己从里头解开了,还能藏了蜂蜜……你们这些人每天是干什么的,当王后的托儿陪他变戏法么?” 司监跪在地上乖乖听训。 主君劈头盖脸将人骂了一顿,把当值的奴仆全都拖出去打了个遍,又罚了司监薪俸。折腾了一番,好歹是把一众阉奴,连同那匹骏马都给轰走了。 王后跪在地上,狼狈极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主君。 “夫君……”王后夹着红肿的穴,怯生生地伸出手,去扯男人的衣摆。 “谁是你的夫君?”主君一把抽回衣摆,顺便还踹了王后一脚。他气得口不择言,“我看狗才是你的夫君!” 王后不敢指出主君话里的逻辑漏洞,只是瘫坐在地,一个劲儿地念叨:“檀檀错了,檀檀不干净了……” 主君不理王后,抄起送给王后的小狗走了。 王后失宠了。 王后困于深宫,日夜忐忑,等不来一纸废后的诏书,也等不来自己的夫君。只听侍奉的人说,主君每日抱着小白狗,在中庭书房里就寝,憋着一股子气,也不召幸任何人。大有一副看破红尘,此生不再踏足后宫的架势。 王后见不到主君,担心主君想开以后干脆出了家,只能给主君再三上表,诚心悔过,言辞恳切。 主君视而不见。 又过了一阵子,王后脑洞大开,居然不再提请罪的事情,反而向主君请求册封,要给这些日子里辛苦陪伴主君的白毛小母狗上个白贵妃的封号。 主君无语至极,终于抱着白贵妃回到了后宫。 王后眼神热切,大白天脱得一丝不挂,跪在宫门口迎接主君。见到了白贵妃,他就抚摸着白贵妃的狗头,亲切地叫它“亲妹妹”,还说自己愿意退位让贤。 王后本姓白氏。 主君冷笑着看白王后和白贵妃演戏。 王后被丈夫看得心慌,硬着头皮解释,说自己和亲妹妹久不见夫君,所以才会在深夜里姐妹磨屄。 “够了。”主君其实并不是来听王后废话的。他拍了拍手,后头便有人抬来一大箱全新的束具,都是为主君命匠人加紧赶制,特意为王后准备的。 王后湿了。 主君将王后领入内室,命人准备好铁针等一应物品,又将王后锁进新打制的铁架上。他的手指捅进王后松软的菊穴,果然触摸到湿漉漉的一片。 “烂屁股的骚货。”主君辱骂王后。 王后不敢说话。 他仍然觉得自己犯了失贞的大罪。 在这一点上,王后与主君达成了共识。他的丈夫也是这样想的。这位君王宽以律己,严以待王后,操过的奴宠不知道有多少,却连王后身边出现一条舔狗也不能容忍。 烧红的铁针扎进王后的菊穴。 王后哀鸣一声。 主君亲手将银环穿进铁针刺破的伤口,固定之后再行焊死。 王后全身颤抖,爽得几乎当场高潮。 王后年少时便被主君破身,自那以后二十余年,几乎日夜遭到玩弄,后庭早被搞得淫荡无比,再不似处子那样紧致。那里不再是一朵小花,而是一条紧闭的细线,悬在股缝之间。 主君在细线两侧各穿上两只银环,又取来一只镂空的银质空心肛塞,送进王后的菊穴。肛塞置入菊穴深处以后,主君这才取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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