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被打断/雪中告白/压在床上咬屁股舔湿穴 (第1/2页)
“这门怎么锁着的啊?谁在里头?快点开门!”门外的小厮开始大声嚷嚷起来,生怕里头进了小偷。 沈思危气得想怒骂人,但被身下的人软软的叼咬住了唇瓣,狡猾的安抚着,生生压下来了一点火气。 “我有点冷了,小少爷…”夏鹭故意折磨他,但同时身上也是真的冷得发凉,依偎在他冷硬的制服外套里取暖。 沈思危硬生生的给忍了下来,帮他家心肝一件件套好衣服,满身的怒火夹杂着怒火,都被他家宝儿那句冷给冲散了个干净,没办法,谁让他喜欢呢。 他要是真想在这就肏那骚穴,哪会管门外烦人叫唤的吓人,直接一枪毙了就是了。 没长眼识的狗奴才,讨人厌得很。 “叫什么少爷,叫哥。”沈思危没好气说,估计全城也就他一个人认为,他是在追求他家宝儿,而不是在包养个才貌双全,但还是出身卑贱的戏子。 “回去在床上…喊你爹都行。” 夏鹭不知羞道,恃宠而骄的精巧又昳丽眉目间透着股勾人,看得沈思危直心痒。 “夏先生…”那小厮看着他家名角被位军阀少爷搂在怀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沈思危喝了一声滚,连忙跑开了。 外面下的雪停了,没有黄包车的影子,沈思危道:“不等我的副官把车开过来?”他是怕夏鹭受冻,哪成想这位祖宗压根就不怕。 夏鹭伸出手,自然的让他背,沈思危也蹲下身子让他爬上了背。 他家宝儿不重,他背回家去也是绰绰有余。 白雪落满了他们的头,气氛静谧无言,穿着兔毛披风被男人稳稳当当的托在背上,源源不断的热意从肌肤相贴的地方传来。 从小便手脚冰凉,身子骨寒的夏鹭竟然也察觉到温暖的感觉,甚是不熟悉。 而给他这份温暖的,竟然是这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沈小公子。 他一个低贱的戏子,何德何能? 夏鹭没由来的觉得厌烦,他低下头咬了一下男人的耳朵,笑了一声暧昧道:“你脱了鞋背我回去,晚上我就任你摆布,你不是一直很想我穿那衣服…吗?” 沈思危一听耳根都被情欲撩红了,停下脚步,脱了靴子,就踩着一层棉袜走在冰冷的雪地上,没一会脚就被动得通红,但他还是毫无怨言的背上夏鹭,接着走回沈府。 “小祖宗,你可少折腾点花样,冻死我了…” 沈思危道,但还是心甘情愿得很,他家宝儿就是他的劫啊,别说踩雪地了,就是踩个火盆,他怕是也得色令智昏的去试上一下。 雪忽然又大了,夏鹭偷偷把头埋在了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一向挂着冷淡笑意的春角收起,眼角有了泪意,娇声嗔了一句:“傻子…” 大雪渐渐将他们的脚印掩盖,但无论多少年后夏鹭再回想起,都不会比现在更温暖的冬日了。 等沈思危终于把人背回了沈府时,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自己的厢房里头,满脑子的龌蹉念头缠着他,让他此时除了饥渴的情欲需要满足,暂时是什么也不剩。 房间里撩着淡淡的炉香,炭火熏得整个房间都暖烘烘的,他直接把夏鹭轻摔在了床榻上,掀开了美人的身上,头拱在脖颈处,舔湿了一片胸脯的软肉。 像只饥不择食的狼狗般吞食这娇软甜腻的乳肉,恨不得把这艳红的骚奶头给咬破掉,夏鹭也被他撩动了情欲,扭动着腰肢,手抱住他的脖颈。 主动娇挺着柔韧粉白的胸脯,把那被舔咬得湿漉漉又瘙痒难耐的奶头更往他唇舌里送去,两人耳鬓厮磨间呼出来的热气都羞耻得烫人。 “爷好会舔…咬得贱妾快爽死了…呼…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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