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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于那晚赵缨齐疯狂又粗暴的漫长折磨。 赵皎记得自己的身体像被楔子狠狠凿开一样,紧跟着到来的是一整夜无休止的贯穿和侵犯。赵缨齐发了疯,眼神变得陌生而可怖,掐着他的腰,不知疲惫地一遍又一遍来回进出,“赵皎,你哪里也别想去。” 原本赵缨齐承诺过他,阿皎,等一切尘埃落定,我立刻送你回家。 藩王私自勾结皇子乃是死罪,除非他勾结的皇子是新任的帝王。 天真的少年豁出身家性命,南阳王府埋在京城的暗桩悉数启用,将全部的赌注压在一个希望渺茫的皇子身上。却不曾料到他深深信赖的赵缨齐会卑鄙至此,事成之后过河拆桥临门反悔,把他锁在深宫之中,肆意玩弄,日夜奸淫。 赵缨齐三十岁生辰那天登临大统,玄色的华服加身,十二串白玉冕旒温顺着垂坠,堪堪遮住凉薄的嘴唇。赵皎常听人言,薄唇的人寡情,他是历来不信这荒诞无稽的面相之说的,可惜事到临头,倒也由不得他不信。 新帝登基的排场绝非寻常大典可比,嘈杂热闹的礼炮轰鸣了成百上千次,哪怕隔着老远躲在皇宫最深处的飞霜殿,也依旧吵得赵皎头痛欲裂,蒙着枕头一股脑钻进厚重的锦被里。烦躁之下的激烈动作不慎牵扯到昨夜撕裂的伤处,疼得眼睛鼻子都皱成一团,眼泪连珠线似的啪嗒啪嗒砸落,湿透了怀里抱着的软枕。 后面的小口撕裂外加红肿,跟熟透的荔枝壳似的,前面那处肿得更甚,两瓣花唇被肏弄得几乎外翻,嫩红的软肉蹭破了皮,疼得连腿都合不拢。 下体的肿痛导致赵皎甚至没法穿小衣,当然赵缨齐也没打算允许他穿衣服,铁链一锁,殿门一关,任他喊破喉咙,也没人有胆量置喙这位阴鸷狠戾的新任帝王的床笫之事。 况且赵皎的反抗还远远达不到激烈的程度。 赵缨齐为他的第一次留下了足够铭心刻骨的教训,彻夜的漫长折磨骇得他神髓发颤,不得不主动打开双腿迎合赵缨齐的每一次鞭挞。他畏痛得要命,赵缨齐吃准了他这点,沙哑的嗓音贴着他的耳廓一遍又一遍地诱哄,娇娇,你乖些,你乖些就不会疼。 唯一令赵皎至今想不通的是,赵缨齐那晚撕开他的衣物,看到他下体的古怪构造时,竟然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未曾表现出分毫诧异。赵皎花了很长时间来思考这件事情,这桩只有南阳王府内部才知晓的秘辛是如何传到赵缨齐的耳朵里。他坐在窗前发呆,小口小口地抿茶,等到茶凉透了,喝得嘴里都酸涩发苦,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他十三岁那年入京,父兄相继返程南阳,独剩他孤身一人,作为人质留在京城的南阳王府里。赵缨齐虚长他七岁,那年正巧二十弱冠,出宫建府,和他比邻而居。 一个出身低微又不得宠的皇子,日子过得远比他想象的要艰难。赵缨齐站在庭院里,腰间悬着佩剑,冷漠的俊脸像个大冰块,有条不紊地指挥下属搬运随身的物品。 赵皎嘴里含着梅子糖,踩着梯子,百无聊赖趴在墙头看他的新邻居搬家。 这两年正赶上先帝意欲削藩的敏感关头,赵皎哪儿敢出府,他头上顶着个南阳王世子的靶子身份,满京城都是五品以上的大小官员,他随便出去晃荡一圈,跟人打个照面,一不留神就能被扣上个结交御前大臣的高帽子。 他的父亲南阳王在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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