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矫情一男的 (第1/2页)
距离那次之后,柯竹升已经两天没回家。 电话也打,信息也发,可他就是不回,而且是单方面针对我。 他把我从手机,到QQ,再到微信,“一条龙”拉黑了。 我妈的慰问来电他倒是肯接,也只是支支吾吾说自己去朋友家住几天,过段时间再回来。 人生地不熟,他从哪冒出来的朋友?鬼晓得。 但我妈信了。 还很高兴得让他放开了玩,没钱可以问她要。 挂了电话,又去联系她一个做销售主管的同学。 说是让我去那儿锻炼锻炼,一个月包吃包住,还能挣点零花钱。 等把我俩都安排好后,便眉飞色舞地告诉我,她要去外地出趟差,很快就会回来。 我也不知道她说得很快,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反正在她一直很忙这事儿上,我都非常习惯了。 不要问,不要说,只要听,只要做。 这十二字“要”言,管了我小半辈子,以至于我的青春期也没有过特别得轰轰烈烈,一直很平静。 平静到我上了柯竹升那天。 乖巧听话,从不生事滋事,要干啥就干啥。 我妈除了不满意她儿子的平庸无奇,倒挺为她自创的教育方式感到骄傲呢。 当然,这得是在她没有发现我放在书柜和墙之间的东西之前。 初夏的雨总是嘚不嘚嘚不嘚地下个不停,空气中带着一股散不开的腥气,眼及之处皆是昏沉,偶尔探出头来的绿色也让雨打得蔫不拉几,难以化开体内包得严严实实的好心情。 但这并不影响我妈哼着小曲,踩着细高跟,风姿摇曳的出门。 一下子,屋子空得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转去墙边,我伸手拿出了崭新的相片和视频U盘。 这位置不显眼,也不是绝对隐蔽。 放这儿本来就是让柯竹升找的,结果他没回来,我妈也没看见。 现在只好由我自己回收,就当二次利用了。 照片上是柯竹升睡着的脸,电脑正放着我和他做爱的视频。 我记性不怎么好,所以第一次开苞这么重要的时刻要借助些技术手段才不会忘掉。 但真想忘记这段经历也难,初夜是自己把自己操开,的确像个变态会做的事情。 对于柯竹升,我是个变态,没有羞耻心可言。 手指伸进身下的那一刻,就是燎原,火热得让人作痒难耐。 不得不说,柯竹升这人已经成了专治我老二发情的良药,虽然我这瘾由他起,但也是有希望被他治好。 还没撸几下,老二顶头水淋淋一片。我把内裤扯了下来,怕控制不好,又得换上新的。 我讨厌洗衣服。 天知道,遇见柯竹升之前,我延迟射精这一方面明明控制得非常好,想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哪有像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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