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皇上所以不能任性 (第4/4页)
,立个农妇多少也能说得过去,但他现在在干嘛,不要自己的名声了吗! “这个长公主要不要脸,两个人是兄妹,居然乱伦,传出去皇室的脸都让他们丢尽了。”闵玉儿越想越气,越气越激动,开始破口大骂。 “怪不得坊间都说她是恶女花精,天底下那么多男人她不要,偏要自己亲哥哥,她的母后就是这样教导她勾引男人的吗?她不怕遭雷劈吗!她的母后在地下知道,会瞑目吗?!” “闵贵妃慎言,现在还在宫中,皇上还没有去上朝,万一听见了会降罪于你,到时候闵将军也无法护着你的!”夏有仪见闵玉儿已经上钩,装作担忧的样子劝道。 “我父亲是镇北侯,手握重兵,皇上不会的!区区一个长公主,跟江山比起来,皇上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 说罢闵玉儿气的拂袖而去,剩下的妃嫔位卑言轻的,对于李长垣的事儿她们谁都不敢多说。 她们都是在家里不受宠,胡乱塞进来给李长垣后宫充数的,有的进宫一两年了,见李长垣的面一个指头都数的过来。 几人面面相觑,等着夏有仪发话。夏有仪见剩下几个都是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扶着头装烦躁的让她们都回去了吧。 保和殿。 “春枝,从今天开始,给我梳妇人的发髻。” 铃兰对着一脸苦恼的春枝道,她每天都会对着自己的头思索半天,想梳个什么样的发髻搭配什么样的衣服。 “啊,怎么梳起妇人的了,这个可不是闹着玩的,成了亲的女子才可以梳的。” 春枝极力给铃兰解释,铃兰一脸娇羞的说:“你就梳吧。” 春枝见铃兰少女怀春的娇羞样,立刻想到了什么,惊的嘴巴合不住,对着铃兰说:“你们,你,还有皇上。” 她激动的说不出话,最后只得用两只手做了个对拜的手势说:“你们昨天,同房了?” “你知道的,我跟阿兄在皇陵那晚就……”突然说起房事,铃兰脸都快烫熟了,可她又心里欣喜,想把这个事儿讲给像自己的姐姐一样照顾她的春枝:“我昨晚对月发誓,今日起就是阿兄的妻子,要为他梳人妇的发髻。虽然阿兄不承认,但是我已经满足了。” “他为什么不承认?”春枝扭眉问,一副生气样。 “阿兄说,太简单了,他要用江山做聘礼,求娶我,让我风光坐在中宫的位置。”说起情郎的承诺,没有哪个少女不会为此陶醉,但铃兰却一脸担忧道:“我不能让阿兄做傻事,他的江山,名誉比我重要。我们本就不该被人承认祝福。” “但他是皇上,皇上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不过是立长公主你做中宫而已,这有什么难的,我不信有谁能拦着他。” 春枝觉得铃兰太过于为李长垣着想了,他作为皇上,拥有绝对的权利,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历代的君王不都是那样的,用着手里的权利,做着劳民伤财的事儿。 “你错了,身居高位者反而被处处受限。他是皇上,皇上就应该为民为国而活,美人江山只得其一。” 铃兰解释道。 “可他也是人,他偶尔任性一点追求自己想要的,有什么错呢。” 春枝不死心的为李长垣解释,她相信李长垣一定会实现他的诺言,风风光光的娶公主。 “就因为他是皇上,所以才不能任性。如果我们只是普通的兄妹,我们一定会为了对方抛弃一切,哪怕去流浪去要饭都要在一起,给对方一个名分。但是我们不是,往后我会慢慢劝他散了那个念头。” 铃兰跟春枝说的有些累了,扭头见春枝还想说什么反驳,她笑着抓住春枝的手道:“春枝,我们谁都没有错,世人也没有错,怪只怪我们生在帝王家,又相爱了。” 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爱着对方,哪怕这个方式对于彼此来说是困扰是痛苦的。 铃兰的妥协是自愿的,但春枝就是觉得不公平,觉得委屈。 如果她不是长公主的侍女,她没有见证过两个人爱情,她也会唾弃,鄙夷,甚至骂两个人不知羞耻,罔顾人伦道德。 这世界就是这样的,哪怕李长垣是皇上也没有办法改变。 铃兰又想起那个雪夜,她提着灯笼为李长垣照亮前方的路,李长垣为她遮风挡雪。如果他们能永远那样多好啊,静静的牵着手走在路上,一起走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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