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我真想喝光你的血,吃光你的肉,让你再也不能像这样活生生撕扯我的心 (第3/4页)
枯叶,低迷而颓唐,却偏偏吐字清晰地说道:“我不是木偶,不是玩具洋娃娃,我是一个人……我不想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你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不要我,但我没有错,我做不到唯唯诺诺,瀚哥哥,你别逼我……” 你还要我怎么样呢?我还能怎么样?难道真的要我把自己彻底变成一个温顺听话的乖巧娃娃,你才会满意吗?不要,说什么也不要,既然如此,我还能怎么选择? 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赵远晴顿时心痛如绞,几乎要站立不住,可有些东西总是要坚持的,这世上总有一些东西很重要,尤其在做过奴隶之后,就更看重更珍惜身为一个自由人应该拥有的一切,赵远晴颤抖着去撸手上的戒指,咬着牙,死死忍耐着,不想让自己失态,也不想哭泣,他颤声道:“如果瀚哥哥你受不了我,那么你可以不选我……你给我的东西,我都可以还给你……” “你敢!” 一声厉喝陡然炸响,赵远晴的话听在正处于盛怒暴躁之下的庄启瀚耳中,无疑是火上浇油,庄启瀚没有让赵远晴把话说完,再多说一个字都不被允许,就见庄启瀚死死一把攥住了赵远晴的手腕,阻止对方撸下那枚戒指。 庄启瀚的力气太大,赵远晴的手腕被攥得生疼,庄启瀚那狼一般的眼睛攫视着赵远晴,仿佛要把人撕碎,满腔的愤恨烧得庄启瀚血液如沸,他的呼吸沉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恶狠狠挤出来,变成一丝丝粗粝的哑音,用力低吼道:“想摆脱我?你休想!除非我死了,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跟我划清界限,你永远都是我的人!”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赵远晴怔怔地看着庄启瀚片刻,突然间就爆发了似的厉声质问,他睁大了眼睛,毫不退缩地对上庄启瀚的目光,他知道自己失态了,不像自己了,但他不在乎,不顾一切地挣扎反抗起来,想要摆脱这令人感到屈辱和痛苦的姿态,但他这时情绪激荡,四肢都软绵绵的,哪里还能用出什么力气?怎么也无法将手腕从庄启瀚那铁钳一般的桎梏中挣脱! 对于赵远晴的反抗,庄启瀚理也不理,任凭对方捶打在自己身上,他紧咬着牙,眼睛通红,仿佛择人欲噬的猛兽,箍住赵远晴手腕的五指收得越来越紧,庄启瀚英俊的脸上仿佛罩着一层足以将人冻僵的冰冷,可那死死纠结的眉心,那装着深黑色火焰的眼睛,那双只盯着赵远晴的眼睛,却让他隐约像是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 疼,手腕在疼,心脏也在疼,已经不知道哪个疼得更厉害一些了…… 赵远晴终于没有了力气,简直连保持站立的力气也快要失去了,他背靠着墙,身体缓缓下滑,不顾手腕还被庄启瀚抓着,脑子昏昏沉沉地就蹲在了地上,将面孔埋进膝盖。 赵远晴这个模样让庄启瀚稍稍冷静了下来,终于略微恢复了些许理智,然而满腔怒火实在难消,他松开了赵远晴的手腕,细细的雨丝落在赵远晴身上,也落在庄启瀚的身上和脸上,雨水沿着皮肤蜿蜒流下,只有一点点,但整个人却都像是被浸泡在冰水当中一样,冷到了骨子里。 庄启瀚低头看着缩成一团的赵远晴,他想听到赵远晴向他服软,哪怕是辩解也好,随便什么都好,可是对方偏偏却什么话也不说。 一股既无力又愤懑的情绪从心底浮上来,仿佛心脏被用力攥紧一般的难受,令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庄启瀚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去痛恨过一个人,可他同时也很清楚,这意味着自己的心里是在意着这个人的,这种爱恨交织的情感同时发生在一个人身上,复杂得叫人恨不得将它们连根拔起,然而,这鬼东西偏偏根植于心底,又哪里拔得出来?若是真的要不计后果的铲除,那么剩下的,会不会是满目疮痍? 雨开始下得渐渐大了,这让庄启瀚的情绪终于稍微地平复了一些,他咬了咬牙,就要俯身将赵远晴从地上拎起来,他们之间的账还有的算,赵远晴别想用这种鸵鸟式的做法来逃避问题! 庄启瀚的手抓住了赵远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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