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 (第2/2页)
的手臂一紧,楚怀风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他眼里阴晴不定,拇指抚过那两片发白的唇瓣,极轻极轻地说道,“你又怎知,孤不在乎呢?” 时容楞了一下,他深知这只是楚怀风和他日夜相对,被情欲迷了眼。时容推开抚在面上的手,侧身不再看楚怀风的眼睛,“我今日实在不适,用…用别的法子可好。” 那抵着腿根的热度太过于明显,以至于时容忍不住低声恳求。 “孤说过,和洛珽见面后,不会再放过你。”,看到时容逐渐泛起红晕的侧脸,楚怀风被一种陌生的情绪充斥着胸腔,忍不住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食髓知味地亲吻他的脸侧。 时容的双颊已被撩拨得通红,楚怀风爱极了他这般媚态,他见过承欢的奴婢高潮时的模样,也是这般眼眸含水,双颊晕红,但时容只是一经撩拨便成了这般模样,当真是艳色无双。 时容低垂着眼帘,双手捉住那已经撩开他单衣的手,小声说道,“陛下既然在乎,可否…我今日实在是不适。” 楚怀风轻笑着把他双手摁在头顶,“陈太医说,房事不碍。”,说着,便解了衣带把那双细瘦手腕绑在床头。 这人恨他入骨,又怎会在乎。时容便不再挣扎地闭上眼睛,任他动作。 身上的男人这次却一改以往的粗暴,反而温柔起来,纯粹的欢愉代替了原本受刑一般的疼痛,时容很快便轻轻颤抖起来,全身白玉般的肌肤布满情动的粉色,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感到下身的器官在男人的眼下慢慢地充血、挺立,时容愈加羞耻地侧过脸,“你,你还是直接来吧。” 楚怀风把他双腿推高,亲吻他泛红的膝盖,然后整个人往下压,时容难受地呜咽了一下,他几乎被折了起来,小腿搭在楚怀风的肩上。 楚怀风就这么把他整个人抱住,细细密密地亲吻起来,他越来越喜爱和他的容贵人亲吻,以往他只觉得恶心,从来不让侍妾和侧妃碰到他的嘴,但现在他却想一直亲着身下人的小嘴,在情欲中攀附,在漆黑的漩涡里永生永世地纠缠。 “看着我。”,楚怀风在他耳边沙哑着说,“不要闭上眼睛,你必须看着我,只能看着我。” 感到那东西灼热的顶端抵着下身瑟缩着的入口,时容有点害怕地睁开眼睛,狭长秀美的双眸盈满泪水,就连睫毛都挂着两滴小小的水珠,两腮愈发通红迷醉。 楚怀风眼也不眨地看着他,看着他泛红的眼角,腰部用力,缓缓地把那巨物往那处压,生生把狭小得连手指也难以深入的小穴给撑开了。 时容急促地抽了一口气,身体抽搐、颤抖着,但双手被绑,整个人又被折起来压着,完全动弹不得。那巨物入侵的感觉是如此鲜明,仿佛所有感官都消失不见,全身都成了侍奉男人的淫器,一寸一寸地被入侵,被操弄,几乎要在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感觉中死去。 楚怀风耐心地往下压,忍住一捅到底的冲动,看着他半张着被亲得红肿的双唇,但却叫不出声音,眉头皱得极紧,整个人仿佛被欢愉和痛苦拉扯成两边。 等到整根粗大性器都没入那处时,时容只感觉整个下身都被烧热的铁棍撑开来,直捅到他心脏,几乎要把他捅穿。“我,不行了——”,时容摇着头,被绑着的手腕挣扎着,“不要这样…你直接来吧,求,求你——啊!” 楚怀风重重地顶弄,低吼着,差点就把时容给弄碎了,“便依贵人所言。” 时容实在受不住这般极度深入的抽插,终是忍不住尖叫起来,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扭动着想逃离这可怖的快感,却只能无助地动着一直被架在男人肩膀的小腿,脚趾都蜷缩起来。 楚怀风喘着气,伸手解开他手上的衣带。甫一得自由,时容便不知所措地搂着他脖子,寻求温柔的对待。 “别怕,”,楚怀风搂紧他,时容眼里的惊恐委屈让他喉咙像坠了铁石一般难过,他只能更温柔、更紧实地抱紧他,“容儿,不要怕。” 洛珽只身一人,坐在府邸的暗室里,这间青砖铺就的暗室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墙壁上挂了一幅字画。 画中人穿着蓝色宫装,长发用玉冠束着,眉目如画,端丽无伦。 洛珽何尝不知道,父亲的遭遇与时容无关,但相比起病态的迷恋,憎恨似乎让洛珽感到更加安全。 时容并不只是靠着容貌迷惑世人,与临安王相比,他虽是一等一的废物,但也是温顺良善之人,洛珽知道这种废人对阴沟里的恶鬼有多吸引。洛珽冷笑起来,这都是得亏闫家多年的扶养教导,也正因如此,小殿下从前眼中便只有闫珉。 而闫珉总算是死了。 趁着皇宫大乱被安排去把太子就走的御军,被徐正和楚怀风一箭一个地尽数射死,还没想出下一步对策,就传来新君册封新贵人的消息。 洛珽原想着,就算楚怀风色欲熏心把他强纳到后宫,但总有腻味那天的,到时,他便可借着皇宫密道和安插的势力弄一出假死之策,让小殿下永远地属于自己。 但是,楚怀风动心了。 洛珽吹灭蜡烛,失去了光源的画像重新隐在黑暗中。他一步步地走出暗室,郑重其事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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