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在酒吧卫生间里扶着把尿 (第3/3页)
了的关澄。 本能的畏惧攫住了心,我止不住胆怯的发起了抖,根本不敢看关澄的眼。 他一言不发的捉住我的手腕就往外拽,力气很大,我跌跌撞撞的扑到了他怀里。 肩头被用力扣住,指节深深的嵌进了皮肤里,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可我不敢挣扎,只低着头瑟缩。 语气冷硬的跟幸灾乐祸的齐典说了句“先走了”,关澄推着我,离开了酒吧。 15 摩托车就停在酒吧门口,关澄一言不发的用钥匙拧开,跨坐上去后用力拽了一下我,用阴冷的目光催促着。 我挣不开他的手腕,只好硬着头皮爬到后座,抱住了他的腰。 一路上他开的飞快,要飞出去车毁人亡了似的,一只手却焊在了我手腕上似的,怎么都没松。 我吓得抱紧他,使劲闭着眼。 呼啸的夜风被他完全挡住,从我身边穿行而过。 到了楼下,我惊魂未定的下了摩托车。 他抽走钥匙,没把心爱的摩托车停到车库里,就把我往楼上拽。 手腕已经很痛了,要断了似的,我不得不紧紧跟着他,忍不住放轻了声音。 “关澄你轻点,我的手好痛...” 他的脚步猝然停下,回头看着我,仿佛一点细微的声响都会瞬间激怒他。 我眼皮一跳,垂着头,盯着反光的大理石地面。 他站立着的影子清晰而古怪的朝我这边吞噬,只是走近了一步,我就不由自主的猛地往后一退。 见状,他又停下脚步,还是没说话,生怕只要一开口就会忍不住爆发,打定主意了死咬着牙,拉着我另一只手上楼。 回到家了,他站在玄关旁,盯着我换了鞋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悬在头上的巨石终于朝我砸了下来。 我犯错般,僵直的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脚步停在我面前,抵着我的脚尖。 这时,他终于开口了,指着沙发,“坐。” 指甲掐进了掌心里,我感到一阵压迫下的干渴,不禁细微的咽了咽口水。 几秒后,我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他也紧跟着过来,直接坐在沙发前等高的茶几,分开的双腿将我的膝盖夹在了里面。 及肩的头发垂了下来,被他伸出手,堪称温柔的拨到了我的耳后,然后抬起我的下巴。 在酒吧里模糊而可怕的神色已经冷静了许多,但还是能看得出来他在竭力克制着几乎要失控的怒气,下颌线条咬的极紧,时常带着轻慢笑意的眉眼也笼着层层阴霾。 他目光如炬的盯着我,缓声问。 “鸦鸦,我一直都没有问过,你当我是什么?” 我被他盯的头皮发麻,忍不住想逃离,但我知道他今晚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而且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一个我应该把握住的机会,一个重新开始生活的好机会。 咬了咬牙,我直视着他,克制着心头的战栗,尽量用最和缓的语气回答。 “关澄,我们之间的关系由你说了算,但这关系的开始是,你拿钱,我陪你上床。” 并没有给他接话的机会,我有些急促的继续补充,“不管是什么关系,我......我现在想断了。” 他的声音一下子就扬高了,“你说什么?” 我触碰到他降下冰点的目光,忍不住往后挪了挪,后背靠住沙发的厚实感无形中给了我一点挺直背脊的勇气。 避开他的目光,我说话的底气又足了一些。 “我知道你给了我很多钱,我以后会努力还给你的,但我不想再陪你上床了。” 关澄静了静,“只是不想上床的话,我可以忍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我终于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不止是上床的问题,我要说的是,我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了。” 已经高三了,这至关重要的一年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想全身心的投入学习,然后考到省外的大学,彻底远离这个肮脏灰暗的原生之地。 所以第一步,就是和关澄断的干干净净。 关澄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目光深暗的仿佛将所有外露的暴戾情绪全都藏了进去。 我居然有些看不懂他的心思了。 半晌,他的膝盖抵开了我并在一起的腿,一边心平气和的算账,“想跟我断,那咱们来好好理一理。” “我刚开始是用钱包养你的,算是你的金主,到现在给你的钱不到一百万,也差不多有七八十万吧。你还给我,是准备要拖上个十年八载吗?” “鸦鸦,天底下没有这么善良又耐心的债主。” 他的膝盖顶住我的大腿根处,没有动,却无疑是一种极其强烈的侵犯感。 我抓紧沙发的布料,要出口反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当初我把自己卖给他是为了帮乌清淮还赌债,后来那次乌清淮又欠下了几十万,也是关澄给我的钱,一次又一次的债务堆积如山,压得我喘不上气,额上渐渐渗出冷汗。 原来我欠关澄的,已经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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