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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 (第3/3页)

浆的红珊瑚珠,愈发圆润饱满,嫣红玲珑,一行行黏稠的血迹沿着乳尖的弧度划过乳晕,使乳晕彷若淋着樱桃汁的野莓凝冻。

    随着玉鸾胸口的强烈起伏,本该往下流的血迹转而往四方八面流淌,有些划过被精水灌得圆滚滚的莹白小腹,有些流进腻红外翻的肚脐眼里,有些则渗入身下的鸳鸯锦,更有些滑进那畸形的缺口里,清晰可见蚌肉微张,如同捣烂的玫瑰胭脂满溢而出。

    那羊脂半溶的诱人肉体宛若被一重重血链毫无缝隙地封印束缚,竟是无比淫靡凄艳。

    玉鸾疼痛得直打哆嗦,不知何时已是哭得梨花带雨。

    楼月璃缓缓地坐起来,好整以暇地披上一件薄衫,一手挽着青丝,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玉体横陈。

    他的眼底燃烧着一抹异样的火焰—足以冻结一切的幽暗鬼火。

    「只一个……好不好?」玉鸾气若游丝地哀求着。

    楼月璃的唇角泛起浅弧,尾指的指尖优雅地勾着穿在玉鸾乳头上的金环,然後微微用力。

    明明疼痛得彷佛连乳头也要被生生地扯下来,玉鸾的内心却油然生出一种陌生却足以灭顶的肉体快感,使他甚至稍微翻了白眼。

    玉鸾的身体早已调教得可以靠着纯粹的凌虐获得快感,只是平日曲雪珑对他百般宠爱,从来不会让他疼痛而已。

    「啊哈??哈??」

    楼月璃的尾指勾得更使劲,玉鸾的白眼也翻得更厉害了,全身甚至渐渐痉挛着。

    就在玉鸾的意识渐渐模糊之际,楼月璃俯身靠在玉鸾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舔遍玉鸾的耳垂,明明绿眸在冷然看着凤帐外的沉檀烟起,嘴里却轻柔地道:「你知道你这模样有多招人虐待吗?」

    整个世界陷入昏暗里,只有楼月璃的话如同烙印般一字字地刻在玉鸾的心间。

    那双朱唇里吐出的每个字也是渗着鸠毒的春药,腐蚀着玉鸾的一切。

    情欲的砒霜,从来不存在解药。

    只能束手就擒地成为肉欲的奴隶,为肉欲所操纵,为肉欲所玩弄。

    楼月璃松开手指,转而衔着玉鸾血流不止的乳头,潮湿温软的口腔使滚烫的痛感稍为减轻。灵活的香舌轻轻地舔走玉鸾的鲜血,再送到嘴里无微不至地品尝。

    腥咸的味道似乎让楼月璃食髓知味,他开始使劲吸吮那颗如同嚼烂残桃的乳头,雪杏似的喉结上下滚动,尖锐的犬齿无情地刺进刚刚穿了金环的脆弱乳孔,锋利的痛楚反覆切割玉鸾的感知。

    痛感和快感同时猛烈侵袭,玉鸾全身酥软无力,柔荑笈笈地抓着凌乱的鸳鸯锦,鸳鸯锦上染着斑斑血迹,宛若新妇的海棠落红,骨节分明的雪白手指深陷湿淋淋的锦缎里,痛楚得不断抖动的指节如同雏鸟上柔软洁白的羽毛被春风吹得乱颤。

    「嗯??啊??不要??好疼??啊哈??」疼痛的呻吟渐渐染上媚意,成了婉转娇啼,流淌着一池暖蜜,足以撩拨最冰冷的湖水,泛起情欲的滔天巨浪。

    玉鸾的螓首歪歪地倒在薰香锦地团花软枕上,身段柔软得如同柳丝轻挽,浓墨长发任意散落若水草猗靡,黛眉时而浅舒,时而深敛,明眸彷如流波绕臆,清泪沾妆宛若芙蓉泣露,看起来无比楚楚可怜。

    染血的含贝雪齿偶然紧咬下唇,鲜血沾到唇瓣上,加上那苍白柔弱的脸色,映得唇瓣更是渥丹赤红,血迹渐渐晕染优美小巧的下巴,宛如春融山桃。

    他甚至有种错觉,自己正在被贪吃的小孩敲骨取髓地吸食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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