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 (第2/2页)
点不习惯。 「啊……啊哈……」 芸?披香,粉汗挹透薄纱,勾勒着玲珑有致的曲线,背脊似琼玉缀枝,浑圆肉臀是馥粉的蜜桃凝冻,胸口如炼乳般甜腻软白,乳头若雏鸟红啄,精致的锁骨上斑驳着暧昧吻痕,彷若残日衫霞散成锦绮。 每一个吮吻,每一个齿印,也来自藏在心里多年的珍爱之人。 楼月璃吸着银管的一端,尿道口沁出来的淫汁连着一点尿液也被吸到嘴里。杏粒似的喉结上下滚动, 喝下晏怜绪的汁水。 被冰凉的硬物插着尿孔的钝痛感极为强烈,晏怜绪不禁巍巍地抬起一截玉臂,似是不堪刺激地轻掩容颜,酒痕侵罗袖,舞袖笼香,袖下正是黛浅沁眉,墨眸如晚色溟蒙,偏生唇间艳色却是桃花醉春,一截浓香嫩蕊来回舔着绛唇,不住呻吟道:「啊……啊……那里真的不行……不行……要被吸坏了……」? 直到晏怜绪的尿道口被吸吮得肿起来,楼月璃才愿意放过它,他又亲了亲那张开一圈圆洞的尿孔,腥红淫肉顿时蠕动搅拌,又吐出一丝淫汁。 晏怜绪浑身酥软,湿润洁白得如同一颗从蚌肉里捞出来的娇嫩珍珠,玉足怯弱无力地垂在案头下,他泪眼婆娑地向楼月璃伸出双臂。? 楼月璃怜惜地把晏怜绪拥入怀中,晏怜绪哭得直打着哆嗦道:「下次不许碰那里……太丑了……」 「一点儿也不丑。」楼月璃吻着晏怜绪的额头,柔声道:「我的怜绪,是世上最美最好的人。」 「你骗我。」晏怜绪伏在楼月璃的怀里,不甘地抽着鼻子。 楼月璃把晏怜绪额前那一绺粉汗濡湿的青丝别到耳後,他看着晏怜绪的眼神也渐渐痴了,叹息道:「真好,你终於回到我的身边了。」 雪阶前月色似水,正是峭寒新退,玉漏犹长。 二人忘情地对视,晏怜绪一时之间竟不知身处何方,眼里看的,心里想的,全也是楼月璃。 ? 好喜欢他。 怎麽可以那麽喜欢他? 原来,自己还是那麽喜欢他。 痴等了多少年,经历了千辛万苦,终於等到苦尽甘来的一刻。 「谢谢你。」晏怜绪温顺地靠在楼月璃的胸前,轻轻地道:「谢谢你一直喜欢我。」 月冷霜华,寒梅吐香,画堂绣阁里却是凤帘高卷,金炉轻吐冰麝芙蓉馥。 若是两情相悦,何必天长地久。 一夕足矣。 偏居一隅的书房成全了楼月璃和晏怜绪的幽会,书房的每个角落也留下欢爱的痕迹,说不尽的甜言蜜语,听不腻的示爱,毫不掩饰对彼此肉体的渴求,他们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年般忘情探索对方身体的每一处。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晏怜绪甚至有意无意地忘记锁门,彷佛随时准备被人撞破他正如同牝马般承 欢楼月璃身下。 可是,每次在销魂蚀骨的鱼水之欢後,当晏怜绪心满意足地躺在楼月璃赤裸的怀抱时,他总是不由自 主地想起那个冷淡寡言的男人。 明年一同到荣都赏樱的约定,是不是注定只能失约了? 自从晏怜绪跟楼月璃在楼府旧情复燃之後,二人时常欢爱至天明,晏怜绪才依依不舍地回房休息,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晏怜绪睁开眼睛,但见烟笼晓日,暖阳已经把青纱帐幔染成碧绿,恍若铺天盖地的翠浪涌来。昨夜他一直跪趴在地上被楼月璃折腾,现在还是腰酸背痛,便只懒洋洋地以指尖挑起床帐,任由乌发散落腰际,娇慵斜倚云母鸳鸯枕屏,静静看着菱花窗格上的斑驳阴影。 没日没夜的疯狂欢爱滋润了晏怜绪久旷的肉体,那一身媚骨天天也被男人的雨露喂得餍足,愈发养得肌肤吹弹得破,雪白柔腻如同新鲜挤出来的羊脂,更别说那眉目春风,红晕生颊,哪里像是刚刚跟. 相公分开的弃妾。 然而他的眼眸却如此晦暗。 欲望从未满足,只会不断膨胀。 现在才刚刚开始而已。 曾经曲家从晏怜绪手里抢走的东西,家人也好,深爱之人也好,晏怜绪也要逐样逐样地讨回来。? 血债,血偿。 晏怜绪随手拉响摇铃,楼府的下人便鱼贯地前来服侍他梳洗。除了梳洗之外,晏怜绪在楼府更衣沐 浴时从不容许任何人侍候在侧。旁人看在眼里,只道是晏怜绪脾性古怪而已。 下人侍候晏怜绪梳妆时,小心翼翼地说道:「夫人已经找了晏公子好几遍。」 听到「夫人」两字,晏怜绪花了一会儿才明白那是曲清淮。 晏怜绪翠眉轻挑,纤细的指尖轻盈地划过黄花梨嵌百宝妆奁里珠光宝气的发簪,没有回答下人的话。 这些发簪全是楼月璃命人替晏怜绪买来的,丝毫不比曲雪珑曾经送给他的逊色。 看见晏怜绪那阴晴不定的脸色,下人自是不敢再说,只低头专注地为晏怜绪梳理发髻,他似乎隐约感到这位曲爷昔日宠得上天的爱妾不是一个容易相与之辈。 晏怜绪挑了一根浮靡的透雕绣球花红珊瑚发簪。他一边拿着发簪在雕四叶纹铜镜前比划着,一边面无表情地道:「夫人有什麽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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