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一 (第1/2页)
一零一 玉鸾牢牢地看着小倌的献媚脸容,想要把这张脸记在心里,再三警醒自己,如果曲雪珑不要自己,自己很快就会成为这被偷窥的小倌,整个凤临城也会知道自己是个阉妓,各式各样的丑陋阳具将会在自己的後穴出入,把那里当成它们的夜壶精盆。 随着侍候的男人愈来愈多,小倌的肉穴将会愈来愈松弛,身价随之愈来愈低贱。到了最後,几个脏臭的奴役就可以凑钱共享一个小倌。小倌的手里嘴里和後穴里也会塞着一根根阳具,全身灌满野男人的腥浊精液,更有甚者会对着小倌的嘴里吐痰撒尿。 玉鸾见过小倌被栓在狗窝里,狗窝里的恶犬不知道服用了什麽药物,阳具大得惊人,而且天天也在发情,只要客人给钱,就可以欣赏好几条狰狞恶犬跟柔弱小倌交媾的奇景。 看到这一幕之後,玉鸾连续好几天也在作恶梦,梦见自己被栓在狗窝里,无数条丑恶的巨犬排着队轮流污辱自己,四周全是拍掌欢呼的客人。 他不能留在这里。 无论用上什麽手段,自己一定不能留在这里。 长街上纷红骇绿,繁杏枝头,梅清水暖。夹岸垂柳如烟霭笼垂,黄鹂翩翩,叶映簧语。 这是玉鸾被卖到醉梦院後首次出门—今天尤嬷嬷特地带着玉鸾到裁缝那里量度尺寸造衣服。 最近春雨下个不停,裁缝的风湿发作,一直出不了门,玉鸾唯有亲自前往裁缝的家里。 老鸨早已不担心玉鸾会逃走,几乎全部阉妓被去势之後也会放弃逃走的念头,毕竟他们回到外面的世界也不能娶妻生子,而且还要为了守着这个身体的秘密而旁徨度日,前途是彻头彻尾地毁掉了,逃出醉梦院对他们再无任何意义。 更别说玉鸾的卖身契还在老鸨那里,就算他跑掉也是跑不远的。 难得出门,玉鸾却无心欣赏这初见的古城春光。 玉鸾的腰带上挂着的白玉珍珠流苏禁步垂到小腿处,若是走得太快,禁步上的铃铛就会猛烈碰撞,尤嬷嬷便立即以戒尺惩罚玉鸾,所以玉鸾必须走着碎步,细腰轻扭,摆动臀部,禁步才会发出清脆有致的铃声。 如此步姿是青楼女子独有的,称为「娉婷娜袅」,听说已臻化境的名妓甚至可以凌波微步,而水波纹丝不动。 玉鸾苦苦练习了两个月,走路时终於有点女儿家的娇态。 与此同时,玉鸾还要注意插在後穴深处的玉势—若是他的步伐迈得太大,那根涂满淫药的玉势就会使劲磨擦肠道,使他浑身发软,直不起腰来。 每天玉鸾用过早膳後,尤嬷嬷会充份调教他的後穴,再把一整根玉势塞进里面,而每个月将会换成更大一号的玉势。 刚开始的几个月只是扩张而已,今天的玉势不过两指粗细,但那股酸麻的不适已然挥之不去。 折磨玉鸾的却远远不止禁步和玉势。 春天乍暖还寒,不至於常常出汗,但胸前裹着的那一圈圈白布还是使玉鸾的双乳疼痛难当。 经过一整天马不停蹄的调教,晚间回到房间休息的玉鸾自是疲累至极,偏偏被白布裹紧的乳头总会发热痛痒,折磨得 他无法入睡,偶尔他会隔着白布玩弄乳头,却是愈玩愈痒,连下身被白玉钳死命地夹着的缺口也一直冒水,弄得他满头大汗。? 有一次玉鸾实在忍不住想要解下白布,但尤嬷嬷的结绑得很结实,玉鸾双手伸到背後捣弄了一阵子还是解不下来,反而使白布更是起劲地磨擦乳头,清晰可见圆滚滚的的乳头从厚实的白布下凸出来。? 玉鸾本打算到厨房里找柄小刀割开白布,可是当他穿上木屐时,他却突如其来地想起每天下午偷窥小倌的光景。 他立时打消了割开白布的念头。 当玉鸾在街上承受着胸口和下身的双重折磨时,一阵悦耳的车铃声忽然响起来。 玉鸾不为意地从人山人海里抬头,只见一辆华丽的紫盖流苏香车刚好停在街边的书斋前。 毛月色联珠纹车帘被掀起来,一个人走下马车— 正是曲雪珑。 身体的痛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玉鸾又惊又喜地停下脚步,拚命地踮起脚尖想要看清楚曲雪珑。 多日未见,曲雪珑依然风华绝代,清眸流盼,丹唇素齿,在芸芸众生之中宛若天仙化人。 玉鸾心里乱跳,他还没有想好该怎麽跟曲雪珑打招呼,曲雪珑已经转身扶着一个戴着帷帽的少女从马车上走下来。? 燕朝风气较前朝开放,男女约会不是少见的事,曲雪珑和这少女的交往也没有招来别人的注意。? 但此情此景於玉鸾无异於一道惊雷。 少女的身边跟着十几个侍从,她头戴帷帽,黑纱掩脸,穿着一袭水绿束胸襦裙,外配一件靛青丝缎半臂,愈发显得身段弱不胜衣。 既然这少女可以跟曲雪珑并肩同行,她的身份想必尊贵不凡。? 曲雪珑带着那少女走进书斋里,他的态度是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既没有对那少女谄媚示好,但也没有对她无礼冷落。 他当然没有发现躲在人群里的玉鸾。 玉鸾的双脚如同被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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