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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零 (第2/3页)

是如何印在自己的尿道里。

    玉鸾被阉割後,缺口里只剩下一截短短的尿道,平日怎麽样也不愿意细看的部份,现在竟然被一条蛇钻进去。

    尤嬷嬷松开手指,让缺口紧紧地合起来,尿道如同一个绳子拉得紧实的香囊,把蛇困在里面。

    「嗯!」玉鸾脸色煞白,惨号被无情地锁在木枷里,只能发出一阵含糊的嗯嗯声,肩膀发冷似地耸动着。

    本来亘灯续焰已经把玉鸾折腾得筋疲力尽,但这条滑不溜手的蛇似乎诱发了玉鸾潜藏的最後一点力气,使他如同落入陷阱的野兽般癫狂挣扎,可是铁铐锁得极紧,任凭玉鸾如何挣扎,身体还是纹丝不动,只在手腕和脚踝处也留下一圈圈徒劳无功的红痕。

    挣扎着,却始终挣脱不了。

    一如命运。

    握得紧紧的拳头绝望地捶打着冷硬的铁床,铁床发出吱吱的刺耳声音,哑声控诉命运的不公。?

    蛇的天性喜欢潮湿温暖的地方,可是被铁球烤灸的尿道对蛇而言实在是过於闷热了,加上在里面根本 无法呼吸,促使它胡乱地四处滑动寻找出口,不时受惊地张嘴咬着那团熟烂的淫肉,力道大得几乎要咬出一个大洞 。

    尿道本就极端敏感,平日光是抚弄就可以使玉鸾浑身乱颤,更别说是以刀锋似的蛇齿生生地咬下去,剧痛夹杂着尿意瞬间如同狂风恶浪般袭来,尿水喷薄而出,肿胀的尿孔火辣辣地作痛。

    如非铁罩盖得密不透风,恐怕玉鸾的眼珠已经完完整整地突出来。饶是如此,他的眼泪鼻涕还是狂暴地乱喷,浑身冷汗直冒,手足不住地痉挛。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嗯……嗯嗯……」玉鸾的嘴里发出一连串诡异得无法分得清是来自凡人还是野兽的嚎叫。

    与此同时,一阵尖锐的吱吱声响起来。

    老鼠!

    玉鸾用尽全力地摇头,湿漉漉的黑发贴着脸颊,舌头慌张地想要顶开卡在喉咙口的木栓,连舌尖也要被粗糙的木枷磨伤了,然而这一切也阻止不了那头小老鼠渐渐靠近,粗糙的毛发来回搔着他的穴口。?

    那条蛇摸索到尚未彻底打开的尿孔的同时,尤嬷嬷也撑开玉鸾的菊穴,把自己的拳头强行塞进紧窄的菊穴,再把那头小老鼠放进去。

    「嗯!」

    又一声压抑的诡异惨叫。

    小老鼠死命地抠挖肠肉固定身体,尖利的爪子几乎把肠道撕个稀巴烂。

    敲骨吸髓的酷刑使铁罩後的玉鸾早已大大地翻起了白眼,豆大的汗珠映着幽微的烛火,他的身体抖得像狂风里的落叶,神智愈来愈模糊,死亡的阴影再一次笼罩着他。

    这才是七天刑罚的第一天。

    自己怎麽可能撑下去?

    在意识归於死水的瞬间,只有一个念头是如此鲜明—

    或许,自己再也看不见那朵千瓣红桃了。

    不行。

    还不是结束的时刻。

    就算世上充斥着尔虞我诈,就算活着就是无边苦海,依然有一人值得玉鸾的眷恋。

    世间唯一一个懂得自己的知音。

    那个冰雪玲珑,举世无双的男人。

    浊黄的腥尿混合着殷红鲜血悄然从紧闭的缺口流溢,菊穴里也是血涌如泉,臀瓣如荼蘼雪白,显得  这鲜血淋漓宛若大朵牡丹穠芳,正尽情地从花蕊里倾泻花汁,残酷中带着几分凄艳。?

    「呜呜……」玉鸾头发蓬乱,汗出如浆,脸上涕泪肆虐,如同霜打的茄子,樱唇更是血色尽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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