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一 (第2/2页)
前的这两根阳物,但晏怜绪毕竟久经调教,精於口侍之道,只需几个起落便把一整根肉棍完全吞下去。 另一个男人的巨龙却也急吼吼地想要挤进晏怜绪的小嘴里,晏怜绪实在容不下来,下巴竟然直接脱臼了。? 男人不但没有给晏怜绪接回下巴,甚至不耐烦地抓起晏怜绪的长发,往死里地抽插那无法闭合的嘴巴,啐声骂道:「以前高傲得像个公主殿下,别人碰你一下也嫌弃得要死,生怕我们这些粗人会污了你的眼睛,还胆敢命令楼月璃杀掉我的兄弟,其实就是个离不开肉棒的阉货怪物而已。」 此时,身下的一根手指试图撑开紧吸着阳具的肉环,粗厚的指腹在嫩肉里又抠又挖,待肉壁里吐出几股汁水後,肉环总算被撑开一个小洞。 「嗯……手指……很奇怪……」晏怜绪的下巴还是合不起来,嘴里像个白痴般口水流个不停,加上塞着两条肉根,连说话也不太流利。 雄伟的阳具和手指一同扩张肛口,把肛口扩张成前所未有的尺寸,五石散却把危险的刺痛迅速转化为快乐,插在肠道里的那根阳具就像在晏怜绪的心里凿出一个火山口,正接连不断地渗出岩浆似的火烫欲望。 那人生拉硬扯地加了几根手指,进一步板开晏怜绪的屁眼。肠道好不容易地挤出一点空隙,晏怜绪感到又一根灸热的肉棍正刺着自己的穴口。 晏怜绪尚未明白过来,那根新来的肉棍已经强行捅进肠道,两根肉棍如同一双锋利的斧头般倒刮着坑坑洼洼的肠壁,活生生地要剥掉晏怜绪的血肉。 「啊!」肠道火辣辣地剧痛,连胯骨也在隐约发胀,晏怜绪的眼珠几乎直接突出来,他吐出嘴里的阳具,一边不断地摇头,一边语无伦次地叫道:「要撑死了!啊!骚母狗要被大肉棒肏坏了!好烫……肉棒好大……呜呜……要美死小母狗……」 暴虐的肉欲远超身体的承受极限,晏怜绪全身痉挛,好像随时也会吐出白沫,铺着一层精水的舌头无力地歪到一旁,大串口涎如同瀑布般地流到下巴。 辘轳肠肉难以包裹那两根阳具,肠道竟然膨胀至压到膀胱,尿意失控下涌,肉洞乱喷蜜汁,嘀嘀嗒嗒地在晏怜绪的双腿之间流淌着,玉露团花的臀肉被囊袋拍打得通红,如同两头肥嫩的小玉兔顽皮地跳动。 两根驴具狼吞虎咽地肏着这绝世名器,肛门皱摺撑开一片粉白柔滑的桃瓣,边缘的淫水阳精搅拌成一圈黏糊奶沫,每次阳具抽出来时也会带出一截殷红蝡动的湿滑肠肉,如同触角般推搡不停的肉壁一览无遗,阳具旋即连着肠肉塞回肠道里,又挤出一大串白腻如丝的肠液。 最後,两个男人同时射精,刺激得晏怜绪喷出几行冒着泡的鼻涕。他还没有缓过气,两股久违的滚烫尿水已经在肉腔里肆虐喷发,彷佛沿着折腾得血肉横飞的肠道冲到五脏六腑里,连臀肉也无法自控地抽搐着。?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两个男人手握硬挺如铁的阳具,对准晏怜绪的脸庞,穴眼大开,射出膻腥的精水浊尿。 晏怜绪全身乱震,他睁大眼睛,眼珠布满血丝,只伸出舌头怪叫道:「骚母狗被射尿了!」? 锦堂深深,藤阁芳筵,金泥紫檀木屏风上菖叶葵花绕仙步,往日养尊处优,不可一世的脔宠如同被轮奸至怀孕的牝兽般躺在花簇盘雕的地砖上,被众多鼠眉獐目的男人轮流射精喷尿, 彻底贬为廉价的夜壶。 晏怜绪的肠道里盛满精水和腥尿,胀大至极点的直肠把膀胱挤得几乎破裂,他也是憋了很久,所以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中,以阉割得不似原形的尿道口撒尿了。? 空气里臭烘烘的,晏怜绪缩起身体,藕臂环不住浑圆得如同一面皮鼓的雪白小腹,琼肤雪肌泛起斑驳的淡青色筋络,连小巧的浅粉肚脐眼也翻起来,像是可以听到里面的水声荡漾。精心保养的紧窄肉穴更是被肏得松垮垮的,根本夹不着精水浊尿。 一个男人从钱袋里抽出一串穿着红穗的铜钱,生锈的铜钱也不知道经过多少双肮脏的手。他嫌恶地捏着鼻子,沿着晏怜绪的穴口把铜钱塞进熟红肠道里,阴阳怪气地笑道:「这是给怜夫人的赏钱,恐 怕从今以後怜夫人的屁眼就只值几个铜板了。」 污秽发臭的黄汤如同暴雨般从发间倾盆而下,晏怜绪困难地睁开眼睛,眼神里是连番濒死高潮後的痴态,额头上的宝相花钿摇摇欲坠,他只呆滞地笑道:「小骚母狗被内射了……嗯哈……骚母狗的屁眼是大家的尿壶精盆……嘻嘻……好舒服……」 夜已深。 淡烟笼月,烟霭渡画阁。红楼前玉蝶梅飘香,深雪铺满回廊朱户,宛如冰莲初开。 大厅里的饕餮盛宴依然没有结束。 莲台琼榭,阆苑蓬壶,但见一室金兽香炉瑞脑香嫋嫋,囊熏水麝,不少男人手捧葡萄美酒,嘴里有说有笑,流露着享受过旧时主人的宠妾的蛮横喜悦。 绀玉鈎帘後,浑身赤裸的风流尤物四肢着地爬出来,匍匐於丑恶的司空拜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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