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三 (第3/3页)
泡尿,高温的尿液几乎灼伤 血红的肠肉。 在楼月璃漠不关心的注视里,爬在楼月璃脚下的晏怜绪被一头尖嘴猴腮的公狗在肠道里尽情地射精撒尿。 「啊!」 眼泪鼻涕同时狂喷,尿孔怒张着射出尿液,戴着狗圈的晏怜绪披头散发,大大地翻起白眼,发出恐怖高吭的尖叫,像吊死鬼般几乎把整条舌头吐出来,然後失控地呕吐着。 他本是宁死也不愿意被楼月璃看见自己如此的丑态百出。 晏怜绪毫不间断地服用五石散,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别的东西,所以吐出来的全是黄胆水。他如同腐烂的鱼只般倒卧在酸臭的呕吐物里,全身上下被男人和畜生的浊精尿水浇个湿透,一双水晶盘莹的臀肉飘浮其中,肛口处泛着公狗的囊袋拍打臀肉时留下的两个馥粉圆印,犹如污泥里的并蒂粉莲。? 喉咙如遭火焚,眼皮沉重得快要闭上,连半根手指也提不起来,晏怜绪顾不上现在的自己有多难看,他满脑子只自欺欺人地转动着同一个念头—这想必全是五石散带来的幻象而已。 楼月璃不会这样对待晏怜绪的。 不会的……不会的…… 不会的! 晏怜绪打算一手撑着铺地坐起来,但湿滑的铺地上全是精水尿液,使他的手滑倒了好几遍,直到他尝试了第五遍,把五指迈开至最大的幅度,掌心才勉为其难地攀在地砖上,冒血的指尖几乎要把铺地 挖出来。 他顶着臃肿的孕肚,纤弱的手臂奋力支撑着单薄的身体,艰难地仰头凝视着楼月璃,不死心地再次求证楼月璃的答案。 宴瑶池雪,层冰连璧,但见青丝淋浪醉墨,秀眉蹙破远山愁碧,轻烟带暝的墨眸里一片惘然,玉肌憔悴消雪,清泪击碎珊瑚玉,彷佛要滴穿楼月璃的铁石心肠。 宛若一朵快将被泥塘吞没的浮花,正在仰视盛放南薰宫院的纯黑芍药。 可是楼月璃甚至吝啬於拉晏怜绪一把。 二人久久地对视着,楼月璃的眼神依然那麽冰冷,冰冷得好像只是在看着一条发臭的癫皮狗。 晏怜绪眼里的光芒一点点地消失,肌肤逐分逐寸地冻结,犹如全身的血液被瞬间抽乾,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驱体。 就算被以各种使人毛骨悚然的手段虐待,也及不上这一刻的痛彻心扉,五脏俱焚。 原来,被最喜欢的人背叛,是这样的感觉。 胸口被某种无形的痛苦挤压得不能呼吸,晏怜绪闭上眼睛,眼角沁出一行梨花泪雨。他失去支撑身体的动力,只能放任自己砰然倒在污物里,长发散落,脸孔朝下,没有再看楼月璃一眼。 楼月璃合起眼睛片刻,他突然闪电般地出手,袖中匕首似流星划过半空,那头还威风凛凛地骑在晏怜绪身上的公狗邃地长嘶一声,软软地倒在晏怜绪的身边。 匕首如同利箭般在一刹那穿透公狗的脑殻,只在脑殻上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大洞,然後插在晏怜绪旁边的呕吐物中,入地足足三寸,刀柄还在颤动着。 作恶多端的阳具无能为力地从晏怜绪那松软的肛门里滑出来,灌满小腹的尿液浓精顿时喷洒而出。? 楼月璃睁开眼睛,眼神变得狠戾阴鸷至极,带着择人而噬的狰狞。他一脚踩在那头公狗的肚皮上,一 下子把那头公狗的五脏六腑踩得粉碎,格啦格啦的裂开声不住地从公狗的腹腔里响起来。 公狗躯体抽动,不停地七窍喷血,健壮的腹腔化为一大团烂软的血肉,死状可怖至极,哪里还有刚才欺负晏怜绪时的趾高气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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