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2/2页)
方遥哭得喘不上气,秦容也不管他,开始用蛮力撕扯他身上的嫁衣,露出了他里面的小红肚兜,方遥双手被缚挣脱不开,那肚兜被秦容也一把扯下,嘴里还要不干不净,“一个乾元,穿这么骚?嗯?小骚货。” 屈辱感侵占了方遥的大脑,他哭着喊救命,叫师父,但没人理他,他现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肚兜后面藏着方遥细软的皮肉,白生生的,缀着两点红樱,看得男人兽欲勃发,不管不顾,醉酒的男人收不住力气,一口咬在上面又吸又咬。方遥又疼又羞耻,被咬得大哭,挺着身子挣扎,却被秦容也吸得更深。闲着的一只大手对着另一边乳头又掐又捏,方遥只觉得又疼又痒,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上。等秦容也玩够了松开那对奶头,已经被吸的像缀了对小红葡萄,又肿又疼。 嫁衣已经被撕得碎的不成样子,布条一样挂在方遥身上,他自小被当坤泽养大,师父也只在唱错戏文时,用竹条打骂,很少有人对他如此粗暴,方遥觉得被羞辱一样呜呜直哭,但这还没完。 秦容也把他双手绑在床柱上,他被抬起两条腿露出肉嘟嘟的小屁股,啪得一声一双大手量在屁股蛋上。方遥一时间被打懵了,接着就是急风骤雨的一阵啪啪声。方遥感觉屁股要被打肿了,巴掌打到屁股上的时候会连带着拍击他的囊袋,他被打硬了。方遥心里害怕又羞耻,哭得要背过气去。就听秦容也冷笑,“打屁股都能硬,真是个骚的。要被操的是我,你个骚货哭什么?” 方遥被放下双腿,这时候他看着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一双眼睛肿的像个桃儿。秦容也捏住方遥的鸡儿,撸了一把,方遥哑着嗓子惊呼了一声。乾元那物大多长的骇人巨大,大约是方遥还没成年,他的鸡儿虽不是巨大,但也十分可观,形状颜色笔直粉嫩,秦容也十分满意。 方遥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得小声求着秦老爷放过他。可这秦老爷是个旱了二十八年的坤泽,对着外人瞒天过海,称作是乾元。可惜雨露期一次比一次猛烈,他却不愿让身量高大的男人压。要看就要压不住雨露期的时候,这小戏子出现了,这简直就是久旱逢时雨,好不容易碰上个合心的,秦容也怎能放过? 坤泽天赋异禀,穴肉里一闻见乾元的味就开始流水发痒。小戏子肉棒半硬不硬,甚是磨人,秦容也只得先给他撸硬了。眼见手里的肉棒硬挺起来,秦老爷的穴也越来越痒,方遥还在小声抽泣,嘴里嘟囔着放了他之类的没意义的话,秦容也揉着他胸前肿起来的小肉球,架着腿一点点把方遥的肉棒吞了进去。 待全部吞进,两人都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秦老爷是初次,哪怕旱了好些年,做足了润滑,也是紧致非常。两人不知是谁先动的,之后便你来我往地一发不可收拾,秦容也俯下身衔着方遥的两瓣嘴,肆意亲咬。方遥被骑得小脸通红,嘴里只能随着秦容也的动作哼哼唧唧。不知触了哪个点,秦老爷像被捅了要害似的叫了一声,之后便引着他的九姨太狠狠地摩擦那里,他越是舒爽,穴就动得越是厉害,直把方遥爽的口水兜不住,从嘴角流了出来,秦容也自然也是激动得不行,伸出舌头去舔方遥那嘴角湿痕。两人越动越快,床都要摇散,终于秦老爷猛的僵直,闷着嗓子哼了一声,射了方遥一胸一脸。方遥像是被骑坏了似的,双眼失神,只知顶跨,猛的进了个深的,射在了里头。 两人大汗淋漓地在床上不知战了几番才堪堪睡去,第二天一早秦容也醒来,直觉神清气爽,心道,这乾元果然有用。随即他发觉昨夜那宝贝似的肉棒还在体内,他的九姨太已经被他压得不知如何。 秦容也吩咐人沐浴,只是起身的时候穴内有些酸软,穴口仍无法合拢。秦容也看着方遥昏睡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喜欢,捏了捏他的粉扑扑的小脸。这时候管家通报有贵客到访,秦容也本还想同九姨太洗个鸳鸯浴,只得作罢,吩咐下人伺候好九姨太,又随口加了一句看紧点,沐浴之后由管家引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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