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豪门女总裁的千年精怪夜总会任人玩弄的绿茶小鸭子(一) (第1/2页)
凌晨时分,空旷的街道上冷寂寥落,只有早起的三两商贩推着餐车支起摊子,在街头巷尾处升起腾腾的热气白烟。 江衡从包房的浴室里走出来,光着身子走在冰凉的木地板上,留下一路淅沥的水痕, 他没穿内裤,也没穿下衣,只是湿着头发套了件卫衣便推开了窗子,用手肘支着窗沿探出身去往外看。 会所斑斓而庸俗的霓虹灯还在清晨的雾霭中闪烁着,江衡被那光晃得心烦,他皱着眉从兜里摸出一包烟,熟练地点燃,让烟草的苦味从鼻腔唇齿中蔓延,再缓缓吐出呛鼻的白烟。 这是江衡一天中难得平静的时刻,不用谄媚的笑,也不用赤裸着身子下贱地勾引,彻夜的淫靡凌虐已经结束,纸醉金迷的夜晚活动也尚未开始, 昨晚那位将他拴着当狗一般抽打羞辱的男客已经躺在床上昏沉睡去,只有沉重的鼾声还回响在这间豪华却肮脏的包房里。 江衡抽完一支烟,微微闭了眼呼吸着窗外清新而冷冽的空气,清晨的寒风将他染成浅色的湿发吹得凌乱, 阵阵的寒意像是要刺破皮肤吹进骨血里,江衡却并不在意,只是安静地享受着这难得只属于他自己的时光。 可这样的时光终究还是短暂的,片刻过后,他听见楼下早餐摊传来女人低声的叫骂,打破了一片寥落的寂静。 不用睁眼,江衡便能猜到大概又是那摊贩抬头时多往他这边望了几眼,便惹得身边的女人放下手里活计骂了起来。 那女人声音尖利刺耳,嘴里骂骂咧咧的话也没个新意, 无非就是说他下贱不要脸,自己做鸭还要大清早衣不蔽体地出来勾引旁人。 江衡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他睁开眼对着那女人勾人的笑了笑,还故意挪了挪身子,将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露出更多。 女人果然噤声,她张着嘴有些呆愣地眨了眨眼,随即像是怕看到什么脏东西一般猛得回过头去,推搡着男人将餐车推得更远了些。 江衡无所谓地笑了笑,他又点燃了一支烟,却并没有再抽,只是盯着那燃烧堆积的烟灰泛起的暖红火光,一双眼睛里满是嘲讽。 他想这世上,男人与女人都是一个样,一样的冷漠贪婪,也一样的自私畏缩, 方才那女人管不住自己男人的眼,便来骂他肮脏下贱不要脸, 他的确是一只不要脸的鸭子,只要给钱他对谁都能笑,只要给的足够多,他也尽可以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摇屁股, 可即便是做狗,他也只做富贵人家的狗,像方才那样的摊贩,他还跟本看不上。 江衡垂着眼睛轻嗤一声,他将手里快要燃尽的烟按灭在窗框上,待身上烟味被风吹尽,便关上窗走到床边,靠着床脚歪斜地蜷在地毯上。 昨夜的客人说过不许他上床,他便只能这样小憩, 好在他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方式,毕竟一条用作发泄的狗就该乖顺地蜷在主人脚边。 可即便是条狗,昨晚被那样绑起来折腾了一宿,到现在也是有些熬不住了, 江衡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将头靠在坚硬的床脚上闭了眼休息。 身体的疲惫与酸痛如往日一般沉沉袭来,江衡头脑中昏昏沉沉,就那么不太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江衡平日里很少做梦,这一日却不知为何做起了一个离奇又荒唐的梦来, 梦中他仍在这间凌乱的包房里,嫖客仍在床上安睡,他也依然只穿着身上这件卫衣, 唯一的不同,便是眼前多了一层氤氲不明的烟雾,那烟雾似是有形又似是无物,它包裹着他,将一个女人如晨钟般清冷无波的声传进他的耳朵里, 那声音对他说, “你若有尚未实现的心愿,便说出来,我可为你实现。” ....... 江衡简直都要听笑了, 他想自己都快二十岁的人,还做了这么多年的男妓,没想到竟然还能做出这么...阿拉丁神灯一样无聊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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