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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肯定不能这么说,不然显得我肤浅,我就说:“他可会撒娇。” 小哥趁机来啄我嘴角,毕竟是专业人士,立刻就发现我在撒谎,也不拆穿,摸着我的脸颊:“人家被关禁闭都会瘦,只有你竟然吃胖了。” 我笑起来。以前经常挨饿,知道不能浪费粮食,阿婶又好心,变着花样喂我,我就像暑假回奶奶家的狗,去的时候瘦骨嶙峋两眼无神,回来的时候是个球。 他又忍不住来吻我,很认真捧着我的脸告诉我:“你笑起来真好看。” 果然还是穷人家的孩子早熟,年纪还轻就知道要挑别人喜欢听的话说。 他的手不安分去扯我裤子,我吓唬他:“小心老板又提早回来,我房里的窗户可不好翻。”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才不会这么倒霉,有自信起来,接着扯。跟我斗法好一会儿,到底是年轻,终于扣住我的手,解开我皮带。 他半跪下来,手掌包裹住我,还故意往顶端吹气。他手上尽是老茧,炽热又粗糙,一边撸动一边张嘴去啜吸。那双眼睛还要抬起来,无辜地看着我,好像很委屈为什么它这么死气沉沉。 所以我不争气地硬了。 如果仔细算起来,其实这是第一次有人给我口。从前少爷根本不屑于用这种方式讨好我,后来也没哪个客人有这种怪癖,虽然我有丰富的口技经验,但从没被人服务过。 我抓着他的头发,腿立刻就软了,只能靠在墙上喘气。他吞吞吐吐间还不时拿眼睛瞅我,看得我心头直跳,恍惚间甚至产生一种从前的少爷终于纡尊哄我的错觉,没用多久就泄了出来。 他立刻起来吻我,把我的那些东西又推回我嘴里。我没接住,小部分又顺着唇齿交缠的缝隙流下来,滑过我的喉结,进入衣领。 他兴奋起来,舔着我的嘴角问我:“你刚刚开心吗?” 我“嗯”了一声,他就顺竿上,压着我往床上倒,还理直气壮:“那现在该换我了。” 他特别喜欢后入,像野兽交媾一样咬我脖子,留下他的印记。 我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不知怎么想起上次捉弄老板的事,顿时起了促狭的心,随着节奏开始哼哼。 这方面我特别有话语权,一开始只是细碎的呻吟,随后慢慢大起来,得是那种破碎的哭腔,最后要是掌握好时机,还可以变调拔高,假装两个人一起高潮。 果然他的动作也停了一下,随后急不可耐胡乱亲我的背,有些无奈在我耳边说: “我喜欢听你叫,但是不用假装,我技术很好,可以让你真的很爽。” 他故意去撞我敏感点,力道太重进得太深,反倒让我被他搞得声音一窒,乱了节奏,几乎说不出话来来,只能喘着粗气低声咒骂: “蛮干……” 他颇为得意,来咬我耳朵,好心提醒我:“那我真要蛮干了喔。” 下一秒,快感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汹涌而毫不留情,我身不由己,颤抖得厉害,大脑一片空白,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问我:“舒服吗?” 我哪里还有什么理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呗,我只顾着去蹭身下的床单,让自己达到极点,然后失神地漂浮在情欲的深海里。 他也跟着纵深跳下,高潮的时候又去咬我脖子,把一切都埋进我的最深处。 然后轻轻告诉我,他要走了。 我终于了然,原来是个分手炮,不由有些烦躁,反手把他推下床去,指使他抓紧时间换床单,免得被老板抓到又折腾我。 他坐在地上,又好气又好笑,爬过来扯我胳膊,凑近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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