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舒服吗,主人 (第3/3页)
一般缩回手,将药膏塞到他手里,然后跑掉了。陈桉看了看药膏,犹豫一会儿,还是放进了口袋里。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他打开,林南的消息。 小仙女:明天晚会我有表演,请你来看。 明天,“假期”还没结束,陈桉低头回过去:没空。 “对方正在输入……”显示许久,终究还是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陈桉关掉屏幕,脑子里浮现出她气恼的样子,有了一丝愉悦。 晚会开始后,陈桉还是去了,戴着棒球帽躲在角落里,静静地坐着。林南的节目靠后,他百无聊赖地靠着墙闭眼休息。快睡着的时候,林南出场了。 她穿着一身水蓝色齐胸襦裙,头发挽起,额前花钿艳丽,手腕戴着镯子,上面吊着铃铛,“叮当”作响。她跳的是一支古典舞,名字叫。 陈桉目光沉沉地看着。舞台中央,灯光一束,照在她身上,她身姿轻盈,浑身柔弱无骨,一跃一落间,步步生花。曲毕,静默片刻,随即响起掌声。等到舞台上的人谢了幕,陈桉压低帽檐,走出了礼堂。 他率先回到房子里,手里提着一袋酒。他没有开灯,落地窗外月光透进来,室内一切光景隐隐绰绰。晚上10点,距离他的假期还剩两个小时。陈桉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拉开易拉罐,一口一口地灌酒。他从来克制,讨厌失控的感觉,不喝酒,不玩游戏,不沉溺于一切无意义的事情,努力追求数学的极致、自己的极致;他讨厌束缚,讨厌原生家庭的禁锢,讨厌能力有限时的无能为力。然而,遇到林南,他的世界崩塌了。 可终究是他自己做的选择……林南没有错,错的是他。 晚上11点,门开了。林南走进来,她打开灯,捂着鼻子,“你在喝酒?” 陈桉喝完最后一口,将易拉罐丢在地上。林南走近:“我的天哪,你喝了多少啊?你还清醒吗?” 陈桉仰头看她,她还是跳舞时的装扮,应该是懒得拆,准备回家再慢慢弄。靠近看她,更美了。肤如凝脂,眼波流转,胸前露出的肌肤白如雪梨。她没再理会他,转身低头,跨过地上散落的易拉罐,准备走。陈桉站在来,在她身后:“林南。” “嗯?”她回头,步摇晃动,锒铛作响。 陈桉一把拽住她将她压在了沙发上,林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惊慌失措,开始挣扎:“你要干什么?你喝醉了!”男人的力气始终比她大,她双脚乱踢,两只手却被他牢牢地抓着压在头顶上方。 “我没醉。”他吻她,动作轻柔,他浑身酒气,沾在她身上。 吻了一会儿,他一只手解开她襦裙的衣带,林南恶狠狠看他:“你是想强奸我吗?你要么杀了我,要不然,我杀了你。” “不敢。”他口里说着,扯掉了她的衣带;又顺手扯掉她的发簪和步摇,头发散下来,显得她的脸更小了。 胸前的衣裙滑下去,露出大片大片的嫩白肌肤。陈桉看她:“我不是说过,我学了很多伺候你的方法吗?现在,你来检验检验。”他低头舔弄她的乳头,她身子微颤,手腕的铃铛响起。 陈桉打着圈,慢慢舔舐、吸咬,如同品尝一颗草莓味的硬糖,将它们舔得水淋淋的。不同的是,糖果越舔越小,而他唇下的,越舔越大,从小小一粒慢慢绽放开来。林南不停地扭动,试图摆脱,嘴里发出细密的低泣。 陈桉一路向下,直到完全将她的衣裙褪至大腿处,他松开了禁锢她的手,双手扶着她纤细的腰,埋下头进入那幽密的缝隙间。她垂下手,手指插进他发丝间,扣着他的头,往深处压去,压得紧紧的,不允许他有丝毫的喘息。她的身子颤得更加厉害,手腕的铃铛随着他头部的节奏晃动,她喘得大声了些。靡靡之音,一响贪欢。 她呜咽一声,双腿紧绷夹住了他的头,身子弯出一道月牙般的弧线。 她的手垂下,松开了他,瘫软在沙发上。陈桉抬起头来,嘴唇湿润,脸上沾染着透明的淫液。他抬头看了眼客厅的钟,零点。顺手用她的裙摆擦干净自己的脸,林南伸手扇他,没有力气,一巴掌软绵绵的。抓住她的手,他低头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手背,问她:“舒服吗?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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