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竿父子/雌虫自古是战利品,也是为主争夺荣耀的战士,包括在雄主胯下 (第3/3页)
禁忌放在眼里的雌虫不在少数。他们选择滑出一段短暂而绚烂的痕迹,给雄虫看自己的特别,看自己的独一无二。他们很多混得响亮,但无一例外的短暂。那种短暂的荣耀,不是布莱雷追求的,也不应该是安特尔因为无知选择的。 喜新厌旧的雄虫要替换掉雌虫的时候不容易想起那些没有大过大非的,却一定能想起那些已经失宠,但受宠期间犯下大错的。短暂的宠爱后那些雄虫们本来会觉得有趣的事情多变成了当时怎么没发现的罪责,且狂妄该除。 “那你呢。” 布莱雷教导的声音一顿,雄虫的声音和他贴得那么近,背后传来的感觉让这个战雌感到自己仿佛落入蜘蛛猎网的储备粮。无处可逃,归处已定。 雄虫低音的声色温和,然而那声音却仿佛融入了他黑雾一般的精神力里,把他包裹起来:“你的选择呢?” 布莱雷沉默。 他的选择? 他的选择在进入地下室的那一晚就已经被决定了。 或者说,那日晚上他踏入那家店里的时候就已经被决定了。 他是战利品。 战利品在所有者的股掌间只有臣服。 他只是……还不习惯。 布莱雷解开自己的衣服,他严肃的表情几乎献祭。 他把外套放在一边整整齐齐的叠好,解开内里衬衫的纽扣,抽出皮带的裤子松松垮垮的因为他的腰臀比留在身上。他以这种保守又诚恳的态度以一种标准臣服的姿势跪到胥寒钰身前。 “想学吗?”安特尔身边,分给他的精神体轻声问道。 安特尔还没有反应过来里面的意思便被转了个身,尾骨碰触着主人的胯,正面面对的是一样姿势的雌父,在雌父的身后站着的是一样装束,甚至可能一样表情的主人。 他和雌父…… 雌虫竞争雄主的雌虫本能和自己与雌父若有若无的连接关系交织而来,军雌咬了咬牙,不甘示弱的调整自己的姿态,不愿意输给另一个军雌,哪怕那是自己的雌父。安特尔其实还是不喜欢听自己雌父教的委婉含蓄。他委婉含蓄能让X收了自己?不能,这都是他热情主动争取来的!和雌父不同,安特尔豪迈的敞开自己,矫健的躯体热情洋溢地在主人胯部磨转,屁股里流出来的水涂到雄虫的私密领域上,还不掩饰自己对胥寒钰的需要。 统帅湿漉漉的屁股在自己胯下蹭弄,摩挲着包裹在裤子里鼓鼓囊囊可以描摹出轮廓的雄茎,两个分身个从自己的角度看了一眼对方胯下的奴隶。那一眼雄虫的眼神很明显,明显到深知两个分身是一个虫,那眼的目的是调剂氛围的布莱雷都被深深带入了场景。好像他就是那个被雄主拿出去展示的雌虫,双方的奴隶就在身下,理应展现自己的魅力为雄主夺得荣耀。而周边都是粘腻的水声和雌虫放肆或压抑的呻吟,打桩机和其他玩具的嗡嗡声夹杂着凄厉委屈的哭叫。那是聚会一样的背景音。 这里,仿佛雄虫的狩猎场。他,被比试的战利品。 不服输和挑衅的眼神一闪而过,这不符合他身份的神色又很快隐蔽。布莱雷弓起身子,额头虔诚地抵上手背,慢慢对身后的主人抬起后穴。 本来,带子雌虫和刚成年或临近成年的雌子打组送给新的雄主就是虫族里自古所有的常事。他和安特尔是父子,也是同主雌虫。 他也还是一个成年期,也就是正值繁衍期的雌虫, 有理由尽自己的力,争夺雄虫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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