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也尽生男不生女,偏吕奶奶喜欢女孩,刚好我们家一口气连生两 (第11/11页)
两手撑着上身-- 「你怎么突然跑过来?」我低头望着她。 「下午无聊,哄着阿勇睡着后,我把明宗交给妈,说要过来看看良慧,就来了。」 「你到多久了?」良慧问。 「嗯 …… ,不久,进来刚好看到他掀开你裙子。」她促狭地说。 「哼!你、」良慧抓了个小枕头朝她丢了过来。 嫂下意识的想躲,却因被我压着,动不了。 她一动,我又开始肏她。 「雄,你还………」 我无动于衷,低着头越肏越猛。 「阿慧,你来--」 「小别胜新婚,你们慢慢谈,我外面看着去。」良慧从衣橱里拿了条小内裤,穿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此时,我才低头看着嫂,一边不停的插着。 丢掉矜持,含情默默的看着我。整个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规律的晃动着。 终于,又一股脑儿,全射在她的阴道里。射精的当儿,我整个趴了下来。 她两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此时,无声胜有声。 想到良慧告诉我的话,对她非常的不舍。 ※※※※※※※※※※※※※※※※※※※※※※※※※※※※※※※ 一直到稍午后,我们才穿好了衣服,愉快的一起走回老厝去探望明宗。 从此,良慧总会尽量不动声色地制造我和嫂的独处机会。 初结婚时,我对良慧的情感大至来自于对珠敏迷恋的投射。相处日久后,我对她日渐钦折。而她对我则如对珠敏,毫不保留的付出。 因此,她们两人成为我日常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 而对家里的所有成员--妈、哥乃至于明宗,都在我们的细心呵护下。 ※※※※※※※※※※※※※※※※※※※※※※※※※※※※※※※※ 话说 1980年代,台湾因种植芦笋制罐外销,让很多农家因而致富。芦笋成为当时所谓的「绿金」,所以大家一窝蜂地盲目抢种。俗话说:「谷贱伤农」,由于一窝蜂地抢种,造成供过于求,以致于价格在极短的时间里急速下跌。此时,又让很多笋农大吃闷亏,甚至血本无归! 嫂对这一盛一衰的循环,观察入微。 因此,当芦笋需求日殷,未及投入的笋农正盲目跟进时,我们以有限的土地种植其他可稳定收成的作物,不碰芦笋。 当新增的笋园开始产出时,由于逐渐供过于求,价格日跌。直到几近于「崩盘」时,一部份稍有眼光的笋农,会当机立断,收掉笋园,改种其它作物,以减少损失。 而就会有一些后知后觉的人们,他们永远跟着流行的尾巴末端跑!此时,他们的笋苗才在开始成长,牦田、整地、施肥、下种一连串的累人工作才忙完,眼看着正生机盎然的笋苗,要再翻掉,实在心有不甘。不翻掉,连个回收的机会也没有,真叫他们不知如何才好! 此时,我们才出手,挑一些条件较好的新生笋园,以当时合理的价格,以两年左右的期限包租下来--此时,地上作物几乎已经贱到不计价。经过三、四个月的肥培,当芦笋开始收成时,正值大部份新笋园被翻掉改种,而旧笋园植株老化,产量下降,笋价开始翻昇。 我们的收益大幅增加。财富也持续累积。 第二年初,良慧为我们添了第一个儿子,明钦。 第三年初,嫂又为哥添了一个女儿,颖娟。 第三年中,良慧又添了第二个儿子,明杰。 第三年底,良慧再生了一个女儿,颖诗。 ※※※※※※※※※※※※※※※※※※※※※※※※※※※※※※※※※ 哥在十年前因急性肺炎过逝。 隔了两年,妈也过逝。她从未发现我跟嫂之间的恋情,只知道我们一家人的感情都很好而深感安慰。当然,这得靠良慧的大力维护。 我们想把许家两位老人家接过来一起住,当时妈也欣然同意。但他们俩很习惯乡间的生活,不肯离开。不得已,帮他们买了栋平房,好好安顿他们。 我们的孩子们从小感情就很好,一直到长大成人。 他(她)们现在都已成家立业,除了明钦和颖娟外,其他都已在国外定居。 我,珠敏及良慧在五年前搬到台中定居。常抽空回老家探望两对的丈人及丈母娘,也不时到医院、公园或需要帮忙的地方当义工。 我还是习惯在我们三人独处时,叫嫂珠敏,以外全以嫂称呼。无聊时,我们时常回忆起年轻时的种种,且往往笑闹成一团。 每逢清明节,我们会去为爸、妈(他们已迁葬在一起)及哥扫墓。 孩子们偶尔会带着孙子们回来探望我们。这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刻。 我现在什么都不缺。上帝待我不薄。我已别无所求,只等待最终的审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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