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奶奶的两腿夹在己的腋下,站在地上,那东西就插进了去,不断 (第5/11页)
,蒋青在元娘面前说:“今晚有一朋友请我,有夜戏。恐不能回了。与你说一声,元娘说:“请便。” 蒋青假意换了一件新衣,假装吃酒腔调,竟自下楼,悄悄走到三才房门首,只见房里有灯的,把房门推一下,拴上的,把指弹了一下,文欢听见,轻轻开了。 蒋青走进房中一看,房儿虽小,倒也清洁有趣。 文欢拴上房门,拿了灯火,进了第二透房里。见卧床罗帐,不减自己的香房。 蒋青大喜,去了新服,除下头巾。只见文欢摆下几盒精品,拿着一壶花露酒儿,筛在一个金杯之内,请蒋青吃。 蒋青道:“看你不出,那里来这一对金杯。文欢道:“还有成对儿哩。” 蒋青道:“你有几对﹖当时不来靠我了。” 文欢将三才为盗,前后事情,对他一说。蒋青说:“难怪前番抢元娘一事,这般有胆。” 二人坐在一处。蒋青把文欢抱在身上,坐着吃。 文欢道:“你再停会快进去。恐大娘娘寻。” 蒋将前事一说,文欢笑道:“怪道着了新衣出来。” 蒋青看了文欢说笑,动了兴,把文欢拦腰抱到床上。但见她罗裙半卸,绣履双挑。眼朦胧而纤手牢勾,腰闪烁而灵犀紧凑。 蒋青喜不胜收,将文欢衣裳尽脱,寸褛不留,妇人芳兴甚浓,春怀正炽,亲扶玉杵入臼,是以玉容无主,任教蹈碎花香。弱体难禁,持取番开桃浪。 那文欢兴动了,她是北方人、极有淫声的,一弄起,便叫出许多妙语来。 须臾,两人住手,文欢去取水,洗了一番,收捡桌上东西,与蒋青脱衣而睡。 摸摸肉足,抚抚酥胸,未免又撩云拨雨起来。 自此,蒋青常常托故,把三才使了出去,便来如此。 文欢见三才粗俗,也不喜他,故此两人十分相好。 不觉光阴似箭,那刘玉个小娃子,长成六岁,元娘主意,取名蒋本刘。 恰好一日蒋青不在,有一算命的人,叫做李星,惯在河南各府大人家算命的,是蒋青一个朋友荐他来算命的人元娘听见,说:“先生,把本刘小八字一算。” 李星道:“这个八字,在母腹中,便要离祖。后来享福.况富贵不可言。” 完了,又将蒋青八字说了。李星道:“此贵造,也是富贵双全,只是一件,子息上少,寿不长些。” 元娘把刘玉八字念了,李星道:“这个贵造,倒像在那里算过的了。待我想。” 元娘道:“既如此,你且先把女命来排一排看。” 说出自己的时辰八字。李星打一算,把手在案上一拍道:“是了,是了,这两个八字,在安阳县里刘相公府上算来。这女命有十年歪运。死也死得过的。若不生离,必然难逃。幸喜他为人慈善,留得这条性命。缘何府上与他推算﹖” 元娘道:“你几时在他家算来﹖” 李星道:“今年二月内又算过了。那男命也不好,行了败运,前年娶了一个姓猪的妻房,又是个犯八败的命。一进门,把个使女打死了,被他父亲定要偿命,告在官府。府官明知他是个财主,起了他二千两银子,方才罢手,一应使用,费了三千两。不曾过几时,他房中失了火,把屋字烧个精光。房中细软,尽百人抢得罄尽。” 元娘道:“这般好苦。”哭将起来。李星道:“还好。” 元娘注了泪道:“有何好处。”李星道:“他速把山地产业尽情变卖,重新造屋,复置物件。不期过得一年,这犯八败的命极准,又是一场天火,这回弄得精光。连这些家人小子也没处寻饭吃,都走散了。” 元娘又哭起来。李星道:“还好。” 元娘止住哭道:“什么好处﹖李星道:“没甚么好。我见你哭起来,故如此说。” 元娘道:“如今何以栖身?” 李星道:“我今年二月,在一个什么袁家里算的命,说是他岳丈家里。” 元娘道:“这个人后来还得好么﹖”李星说:“这个命目下就该好了。只是后妻的命不好,累他苦到这般田地。还有一个那妇女的命,目下犯了丧门绝禄,只怕要死。死了,这刘先生便依先富了。” 元娘道:“先生几时又去﹖”李星道:“下半年。” 元娘道:“我欲烦先生寄封信去与他。若先生就肯行,当奉白金五两。” 李星听见一个五两,道:“我就去,我就去。” 元娘叫文欢取了纸笔,上写:“妻遭茶毒手,不能生翅而飞。奈何。不可言者,儿郎六岁矣。君今多遭艰难。” 正写着,报到官人回了。元娘把纸来折过了,便进内房,添上“书不尽言,可即问李星十寄书的所在。你可早来,有话讲,速速。袁氏寄。” 即胡乱封好,取了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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