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洞开能看出处女膜破裂后残留的处女膜,几片 小小的肉片 (第10/10页)
睫毛说:「就 是他那病怏怏的媳妇像拖油瓶似的总吊着。」 「看你说的人家哪是病怏怏啊,人家城里人文文静静的,像你啊?」丽红没 想到几年过去喜梅还能拿得住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徐贵,又问:「人不是说徐贵开 了个大公司么?」 「啥大公司及哦,开锁公司呗,就不晓得这人那学来的本事,就一锁匠。」 喜梅不愿抬捧老情人。 丽红到觉得锁匠这个称谓落到徐贵身上说不出来的合适,徐贵就让她感觉不 到那大老板的味儿。她原来还有些不太放心,把杨森推出去,外面的世界太不着 边际,怕孩子走歪道。这会喜梅一点破,丽红倒觉得让杨森出去吃吃苦头会更踏 实。 丽红回来的路上想,让孩子也能成个锁匠也不错,这也是个稳当的生计。但 又有些忐忑,她把不准杨森鬼头鬼脑的会不会就按着她这个做娘的合计的那样走 着,现在的孩子不像丽红她们,不再过多的为生计顾虑。对满世界充满了好奇, 完全没有敬畏的样子。丽红觉得人活在世上没有了敬畏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 为你不晓得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或者说他啥事都做得出来。丽红脑海里闪 过其汉发狠时陌生的眼神。 喜梅是怎么和锁匠说合的,丽红不清楚。喜梅坐着李家宝的拖拉机过她小店 门口,过来告诉她事情说好了,让她带杨森去趟就成。丽红看喜梅说这话避着李 家宝也就没多谢,点头应下,姐妹俩那些要说的话都搁在眼里。喜梅摇曳着小蛮 腰上车走了,丽红犯难的是咋和杨森开口。坐在柜台前想了一会。决定还是让杨 其汉领杨森去趟,这都是他们男人的事儿,让他们男人去解决吧。 杨森随锁匠去这事就这么个给定了,杨森记得杨其汉叔把他从杨其华家牌桌 上拉出来,那天他正手气好,把其华、黑皮、胖子这些伙伴的零碎钱几乎都缴了 过来,正想着没借口走。所以杨其汉一拉他嘴上不情愿但心里乐开了花跟着出来 了。杨其汉叔直接把他带到锁匠家,锁匠和桂花都在了,院子里晾着长长一竿子 咸鱼,杨森一边看着眼馋。一边听杨其汉和锁匠拉家常,讲杨森家里的情况,最 后说让锁匠把他带出去打工。那时候杨森第一次听到这个决定,人顿时蒙了,他 反应过来想:老子还没同意呢,你杨其汉算个鸟啊。但最终他还是拗不过得和锁 匠去红水河入海口这个人比树多叫金广的陌生城市。 临行上了车,杨森有些小兴奋,完全没有昨夜不成眠的纠结。但随着娘和爹 送行的身影在拖拉机轰鸣中远去时杨森眼泪泛滥了,他突然感觉到了遗弃。他就 像一条离家出走的家犬,被圈养多年此刻需要独自去觅食,需要面多远方太多的 未知。爹的身体是否能康复已经不再是他首要担心的事情了,娘的小店生意在她 辛勤维护下应该足以养家。何况不是还有个杨其汉么,总是会在需要的时候出现 在那里。想起这个其汉叔,杨森心里涌出说不出来的味儿。这个不是爹的男人挑 了爹该挑的担子,也睡了爹该睡的女人。杨森攥着旧书包的手狠狠发力,关节绷 得森白。他有股气堵在心口出不来,唯有裤裆里那祸害玩意撒欢似的鼓胀着撑在 那里。杨森努力不再去想娘,李云就在脑海里跳了出来,云婶说自己是最舍不得 让杨森出外打工的,杨森通过她的动作反应就信了,前夜的抵死缠绵撞得两人耻 骨生疼才罢休。杨森还知道爹也是挂念他远行的,但他说出那句好男儿志在四方 的话时可真舍得啊。 车快驶出红旗岭看到喜梅在路边自家菜园子里挎着菜篮择菜。开车的李胖子 给媳妇招呼,喜梅做才发现回头拉开笑脸,目光却落在杨森这头,杨森诧异了一 下才明白过来,这女人远远追随的是自己旁边的师父——锁匠。师父迎着目光有 些拘谨的瞄了眼师娘桂花,桂花没注意背倚着师傅顶着顶遮阳草帽眯着眼,细细 的眉头紧皱,这白嫩的城里女人受不了这拖拉机的颠簸和轰鸣。 红旗岭的葱翠在山谷间渐行渐远。杨森也掏出怀里那张褶皱很深的中考成绩 单,上面赫然盖着县一中的录取公章。杨森小心细细的撕碎,就像慢慢碾碎心里 的一个梦一样。慢慢变成手心一捧细碎的纸片。迎着风洒落在这条从红旗岭通往 远方山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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