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到鸡巴的前段被温暖的潮湿包围,然来她已将它含入嘴中。 (第7/10页)
「好……舒服……骚穴……好充实啊……亲哥哥……亲丈夫……你好棒……啊……干得……妹……妹快……上天了……啊……穴花心……都快……被你……顶碎了……我是个……骚女人……我……爱……被……人上……亲哥……哥……我好……爱……你……啊……」 小姨被我插得欲仙欲死,淫声浪语不断。大约插到七、八十下,快失去知觉的小姨,小穴里骚水一阵阵的涌出来,越来越多,小姨的高潮来了。 「小姨……不……行……了……我要……泄……了!」小姨尖叫道。 小姨的淫液一滴滴的流到床上,沾湿了一大片床单。高潮后的小姨一动不动的躺着,满脸羞红,兴奋不已。我那插在她阴道中的阳具依然粗壮,丝毫没有泄精的感觉。这样大约静止了一分钟,我又开始来回抽送,大鸡巴继续抽插小姨的骚穴。 「亲……哥……哥……你的……大鸡……巴好……厉害……怎么还……那么硬……妹……妹……要被……你插……死了……」 大概当小姨第四次高潮时,我忍不住要射了:「小姨,我要射了!」 「快点射……进来……阿姨的……小穴……我等不及……了……菁菁要……吃……丰丰……的精……液……」 小姨不断用淫荡的话刺激我,终于一股热流直射小姨的子宫。 「啊……烫死……我了……丰丰的精液……好厉害……妹妹受不了了……」小姨的骚穴拼命的吮吸着我的大鸡巴,而子宫却大口大口的吃着我的精液,一滴也没剩下。 我从小姨的阴道里拔出已经软下来的肉棒,看着小姨骚穴里的浪水如泉般涌出,而小姨则满足得一动不动。 这个晚上,我一直从八点干到凌晨四点,小姨不知泄了多少次。 当我结束时,小姨已经不成人型了。长发散乱的披在肩上,乳房上布满了齿痕,而骚穴则肿得发紫,还在不停的流着骚水。 第一次狂欢圆满结束了。 从那天以后小姨完全变成了个淫贱的女人,我规定她回家后不准穿衣服,必须全裸,这样更便于我做爱。 小姨和我几乎每天都做爱,有时一天会干三、四次,直到我们都无力为止。 这样了大概十个月,小姨终于生下了我的第一女儿--陈晶雯。看着这个既是我女儿、又是我表妹的孩子,我真是高兴。 小姨也向我提出,以后不愿再做我的阿姨,而要作我的情人或者乾脆嫁给我。我只能敷衍她,因为我还有更大的计画。 第二章伯母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我和小姨十分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看着我们的女儿一天天的长大。我们计画在孩子适当的年龄时,由我这个父亲兼舅舅给她开苞。 文军和德华是我的死党,我们小学时就认识了。我们常在一起看A片,我知道他们只打过手枪,还没真的干过。 期末考试结束了,德华因为考的不好,所以被她妈妈狠狠的骂了一顿,而且把他送到他海员父亲那里,从我这里走的时候竟然把家里钥匙忘我这了。小姨因为工作需要出差一个月,我没了取乐的物件,真是好无聊。 机会来了,我暗自高兴小姨刚走,我正为着一个月犯愁呐!哪知机会上门来了。 德华的妈妈今年三十九岁,长的白白净净的,我早就想上她了,只是没有机会,这下可好了。德华的父亲是个海员,一年才回来一次,所以他妈妈一定很寂寞。 想着那美妙身体,我的小弟弟变得又粗又壮。 我最喜欢”暗恋”这个字汇,因为女孩子的愿望不就是希望这种”暗恋”能够和自己的幸福相连结在一起吗? 广告上那个”幸福的女孩”是多么的美丽啊!然而现实中的自己可以说是那么的悲惨可怜。年轻的我如果这么认为的话,会被人认为是「完全没有梦想的女人」,但是那种憧憬及梦想我在十年前就完全的丧失了。 我的母亲和我被那种非常不祥的命运所操纵。 我想很多人都知道北海道的冬天,因为每个人都喜欢下雪,雪祭,那一片银白的世界。但是,寒冷却锁住了人们的心,我之所以不能放得开,可能是因为出生在北海道的缘故吧! 我家是在S市郊外,和母亲三人相依为命,父亲在我读幼稚园的时候,因为车祸而去逝之后,就由母亲独自养育我,由于拥有广大的土地,母亲在附近的大学旁边盖了一栋公寓,并且租给这些大学生,父亲死后,我们就靠这些房租过活。 从我懂事之后,由于从小没有父亲,心灵觉得很寂寞,所以个性上较为孤僻,学校老师的评语总是「老是躲在家里」、「神经质」、「不能交朋友」等字句虽然母亲常常告诉我要好好和男孩子相处,但是我却是无法接受,而变成了发育较一般女孩晚。 只有一个哥哥我愿意和他在一起,那是在小学六年级的春天,公寓住进来一批新的大学生,其中一位叫做柳田,人长的瘦高,非常像母亲,乾净的脸孔,是那种在东京出生有钱人家的少爷。 柳田哥哥常常教我作功课,他不像学校的老师那样老是一边骂我,一边要我听话,他很亲切的握着我的手,然后教导我,使我觉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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