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未完 (第6/6页)
。白若情不知道自家嫂嫂还有这种本领,问道那是什么。温宜只是笑笑,充满自信的说,“若情,你被下了蛊所以忘了很多东西,放心,你很快就会记起我是谁的。”然后低头吻上了白若情的双唇。 此时的白若情却突然间头疼欲裂,一些破碎的画面浮现出来,让他不由自主尖叫出声。事情和温宜想象的有些不一样。他看着白若情不住尖叫,瞳孔慢慢扩散,发现有些不对,急忙召唤自己的蛊虫出来,白若情却依旧不见好转。此时门被暴力踹开,白箬岭气急败坏地走进来,正要谴责温宜,却发现弟弟的神态不对。解开束缚白若情的蚕丝,白箬岭一脸严肃地检查着弟弟的脉象。看到弟弟看着自己不敢相信和绝望求助的眼神,白箬岭心中一凛,出手点了白若情睡穴,白若情昏睡过去。白箬岭这才压抑着怒气询问温宜对他做了什么。温宜意识到了什么,简洁地说了一下自己想要恢复白若情对自己的记忆,就把召唤自己的蛊虫,吞噬了压迫他记忆的蛊虫。现在进行到一半,估计记忆恢复了一些,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 听到一半,白箬岭就青筋暴起,等温宜说完,他更是忍不住一掌劈向温宜。可怜温宜一时没有防备,伤势刚好就又遭重击,摔在墙上口吐鲜血。还没要跟白箬岭理论,却惊讶地发现一向城府极深的白箬岭却双目通红似乎悲痛欲绝,悲声说道,“我封印若情的记忆是有原因的。你这样不明就里就出手,会害死若情的!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温宜听到他这样说,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势,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白箬岭却是脸色一冷,留下一句“你不配知道”,便抱着白若情离开了。 白箬岭将弟弟放到自己的房间,亲自守在他旁边一夜。第二天,白若情辗转醒来,却没有了刚恢复记忆时的那种极端反应。他眼神微愣地坐起,呆了半晌,然后看到哥哥担心地看着自己,却是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哥哥,这些年,让你担心了。”白箬岭心疼地看着他,坐上床将白若情抱在怀里,白若情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让自己更贴紧哥哥。 白箬岭想了想,终究担心地开口说,“若情……你若是想的话,我可以再次封印你的记忆。只是蛊虫难找,可能要耽搁一段时间。” 白若情沉默了半晌,终究摇了摇头。“他毁了我半生,我又怎么可以让他继续影响我下去。即使不记得,我还是不由自主被影响,不是吗?”白若情抬头看着白箬岭,眼神坚定,“哥哥,我不是当年的我了。我可以面对。” 白箬岭一时有些热泪盈眶。他激动地抚摸着弟弟面庞,说不出话来。白若情知道他照顾自己一晚,肯定没休息,就让他躺下,拍打着他,告诉他自己会一直陪着他,让他好好休息。白箬岭在弟弟身旁,如释重负地沉沉睡去。 虽然这样说,白若情却肉眼可见地消沉了下去。以往的花天酒地都没有了,天天闷在家里,对着水池默默出神。好在还有正常地饮食和睡眠,否则白箬岭会更担心。 温宜知道自己闯了祸,一向做事任性地他也有些后悔。看到白若情的样子,自己也有些消沉,知道两兄弟现在都不会想见他,就一个人在房间里默默研究起了蛊术,寻求其他解决之道。 其他老攻们怎么约白若情都不出来,只隐约打听到他病了,但是探病的又全都被拒绝了。秦崚忍不下去,半夜一个人夜探白府,看到了消瘦许多,脸色苍白的白若情,一时间很是心疼。想把人带走,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怕加重心爱之人的病情。只得咬牙转身离开,吩咐手下全力挖掘白府过往的秘闻,没什么成果就提头来见。 另一方面,白箬岭最近都尽量在家办公了,寸步不离弟弟。偶尔必须出门,也都赶在当天回来。白若情知道很多人关心自己,也想让自己早日振作,可惜不是努力就能立刻办成的事。 最后,白箬岭还是决定听从半年来探望一次的墨渊的建议,让他带他出去散散心。毕竟这里是旧事发生的地方,白箬岭这个最亲的哥哥甚至也会更加提醒他难以跨越的过去,所以两人还是分开比较好。白箬岭咬咬牙,但是知道这不失为一个办法,就答应了。只是经常和墨渊飞鸽传书,时刻紧密关切着弟弟的状况。 白若情对墨渊一向喜欢,墨渊心思一向单纯直接,能让他感受到最多的放松和依赖。 秦崚和温宜则派人缀在了后边,不敢打扰,不过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有人汇报给他们。 墨渊带着几个手下,两辆马车一路往苗寨的方向驶去。白若情在阳光灿烂的时候,也会出来坐在外边。剩下的时候就会在马车内看书饮茶。墨渊一路陪着他。累了就卧在墨渊怀里,接个吻睡个觉。墨渊就会满脸温柔地注视着白若情的睡颜,十分满足当下的相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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