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二章 (掰穴示众 多人视奸 言辞羞辱) (第2/2页)
地瞧,才知该如何替朕管教!” “畜生!……”顾寒舟惨然一笑,道,“封肃泽……连狗……也比你来得干净……” 皇帝拍拍他脸颊,道:“逞一时口舌之利有何好处?你得记得,在朕应允之下,无论是人是狗,皆可欺你。” 黑沉沉的人影围了过来,目中浮动幽绿的光。若一人孤身被召来,这些宫监自是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如今足有三十人聚作一团,与同伴比肩攒立,每一个都似得了暗中鼓励,心口怦然。排在队首的几个宫监甚至在皇帝示意下蹲下身子,头埋在顾寒舟腿间,目光一霎不霎地盯着他被责打得通红的臀缝,好似要将那娇软丰润的蜜桃一口咬住。 “呜!”顾寒舟一声呜咽,摇着头转开视线。 一个个宫监轮流贴紧,那蜜桃暴露在灼热的视线中,不住羞耻地收缩。可惜被木马插弄得太狠,无论怎么努力也拢不住中心溢着蜜汁的孔洞。琥珀色的甘露随着穴口收缩淌出,一时竟像极了迎合。这般情状立时遭来皇帝的讽笑,他勾弄着穴口,剥出红嫩的媚肉,对凑得最近的宫监道:“瞧见了罢?你可知这淫穴的主人是谁?” 那宫监被骇了一跳,目光游移,中规中矩地回应道:“是陛下的小奴。” 皇帝立在顾寒舟身后,双手捧着他面颊,强行让他面对一众心思莫名的宫监,道:“是朕的小奴,也是朕的爱犬。”顿了顿,轻笑一声,道,“他本是名满江南的少年才子,朕钦点的金殿探花,顾寒舟。” 宫监们多不通文墨,对才子之名所知寥寥,那“探花”的身份却是如雷贯耳,一时都不可置信地怔在原地。 皇帝无法瞧见顾寒舟神色,却感到掌中之人僵冷如冰,唯有温热的泪滴簌簌滑落,灼得他手指发疼。 “顾探花生性顽劣,朕本怜惜他才情,谁知他淫乱宫闱,欺君罔上,朕只得将他罚作犬奴。往日舍不得教训,倒是纵容了他的坏脾性。尤其是下面这口淫贱的穴儿,实在放荡非常,总是被捅弄得无法合拢,一旦管束不住便滴滴答答地淌水,让朕头疼至极。”皇帝抬头环视四周,目光从一个又一个宫监恭敬的面孔上扫过,“这犬奴执迷不悟,诸般手段都无法驯服,还声声辱骂于朕,今日更是勾得几条猛犬也发了狂,在屋中欲行苟且之事,实在自甘下贱。朕不敢再行宽纵——” “颠……倒……黑白……必……遭……天谴!”顾寒舟扬起脖颈,一个字一个字自残破的嗓中流出,声如泣血。 “朕乃天子!在朕面前,孰敢称‘天’?!”皇帝手掌上移,一把揪住他墨发,望着一众宫监面含压迫地道,“你们说,朕可是胡言乱语?” 被皇帝阴沉逼视,宫监们哆嗦一下,有胆大的开嗓回应道:“陛下圣明烛照,金口玉言,自是句句属实!” 话头一开,余下人便纷纷应和,争先恐后将顾寒舟贬低到泥里—— “这犬奴好生顽劣,竟敢狡辩!他的话,奴一个字都不曾信!” “亏得还是个探花郎,读了许多圣贤文章,也洗不去一身淫骨!” “生得这副狐媚模样,若非陛下严加管束,也不知要祸害多少人去!” “那穴儿实在下贱得紧,肿得高高的,还一缩一缩地淌水,噫——太过淫乱不堪!” “还是鞭子挨得少了,陛下就该抽烂他那淫穴!看他拿什么去祸害人!” …… 字字如刀,声声刺骨。 顾寒舟不曾低头,只借着扬起脖颈的姿势,默默将喉口腥甜和屈辱一道咽回去,眼底尽是冷然。 若哭,若闹,若求饶,若挣扎,都只会充作皇帝眼中一场笑话。 他用尽全身气力般,用嘶哑的声音重复道:“狗皇帝……必遭……天谴!” 皇帝握紧拳头,受伤的手指淌出殷红的血,无声浸湿了玄色袖摆,润湿了顾寒舟流墨般的发梢。面对顾寒舟的默然,他面色有一霎癫狂,揪住手中发丝狠狠拽高,迫顾寒舟抬起泪痕未干的面颊,厉声道:“还敢狡赖!今时今日,你不过是个任人作践的贱奴!来,一个个都给朕上,狠狠掌他的嘴,下面那口穴也莫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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