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天鹅(重要剧情章) (第2/2页)
鹅吊坠的乳环,镂空的精致口球、乳环同款的小天鹅吊坠阴蒂夹、没入茎身的尿道棒,还有两个穴道里嗡鸣着的仿真玩具。 季容北的身体在微弱的性器官电击下颤抖着,脚踝上的铃铛叮铃作响,瓷白的肌肤和黑色的玩具对比出最艳丽的盛景。 就算季容北恨他,那又怎么样呢?一直庇护他的周延冬已经不在了,谢然的权势能把他捏在手心一辈子。 但谢然错在说漏了嘴,他向季容北透露,季家已经不在了。 这个人就突然不再予取予求的冷漠温顺,挣脱出谢然的怀抱冲向窗台,没有一丝停顿地跳了下去,一声闷响过后,代表生命与死亡的液体氤氲开来。 谢然飞跑到窗台边上往楼下看,几乎整个人要掉下去。他看见楼下花园里季容北还戴着他给的玩具,四肢扭曲地浸泡在血里。 这个人一生都冷得像冰,从来不爱任何人。现在却突然变成了这一辈子里最滚烫温热的形象。 红天鹅飞走了。 他永远都不属于他。 谢然像个孩子一样痛哭起来。】 红天鹅。 周延冬把这个称呼放在唇齿间转了两转。 这段描绘在很长时间里成为他的噩梦,夜半惊醒,他仿佛都能看到季容北四肢扭曲地躺在血泊里,那一双黑夜般冷静透彻的眼睛无神而呆滞地望向空中某处,然后突然转过来看他,问他为什么不保护他了,为什么死得那么早。 他不会让原着里的事发生,绝不。 WAVE要消失,FE要消失,谢然也要消失。 这是他要做的事情。 但现下看着和原文里的清弱不同的,深沉抽着烟的季容北,他忍不住确认: “要是我和季家都没了,有人把你关起来操,你怎么样?” 季容北回头看他一眼,像看神经病。 这问题莫名其妙又突兀,但他突然想起世界剧情线里周延冬最后确实是没了,那依附着周延冬的季家也应该没了。 不过那时候剧情主线已经结束,他也该收集完世界能量,返回原世界了。死遁是最常见的。 “不知道,可能会死。”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回复,周延冬却仍旧哑然。他也不清楚如果季容北真的落到那步境地了,自己是希望这个人痛快死掉,还是宠物一样的继续活着。 季容北把头又转回去,从窗帘之间那道开合看外面的景象,侧脸整好落在光里,在周延冬看来像剪影,完美的那种。 挺直的西装裤,布料上等的衬衫。剪影唇齿微张,缭绕的烟雾就凭空出现又消散,和这个人一样抓不着摸不透。 “你爱我吗?” 周延冬又躺下了,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整个人卷进绵软里,只露出个头来,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季容北瞧。 季容北听见这个问题,忽然就又有了昨晚的记忆。 昨晚到后来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周延冬也喜欢问他这个问题,复读机一样的一遍遍问他。 “你爱我吗?” 他不喜欢说爱,也可能是不爱。所以他一次都没答复周延冬,只是嗯嗯啊啊地呻吟表示舒爽。周延冬就委委屈屈地主动告诉他: “我爱你。” 现在他清醒了,周延冬仍然问他这个问题。 季容北把烧过一半的烟猛吸了一口,过肺走了一圈才吐出来,然后把烟在烟灰缸里按灭了,丢进去,才转头深深地看周延冬,以一种看炮友的眼神。 “不爱。” 虽然背着光,周延冬忽然就读懂了这个眼神的意思,明白了自己约莫只是一个合格的炮友。 他黯然,但仍然孩子气地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乱糟糟的头发对着季容北,闷声答复: “好吧,好吧。那我爱你。” 季容北不置可否。他觉得周延冬在说笑话,一部分男人在上完床后,喜欢温情脉脉地对自己床伴说的那种笑话,他不会放在心上。 从椅背上拿起薇尔特校服外套,季容北问: “我手机呢?” 被子里的人告诉他在自己床头柜上。 季容北就走到周延冬那侧床头去找,拿起手机长按开机,手机光照在脸上,惨白的。周延冬的眼睛又咕噜噜地转,问他: “你要回学校?” 季容北点头。 “你跟管家说,他安排车送你。” 季容北离开卧室关上房门的时候手机正好开机,屏幕上显示16:34。他决定去学校找导员补了假条再在食堂解决晚餐。 走出西苑前他路过昨晚欢爱的地方——周延冬自己的卧室。 房门敞开,灯还没关。 门口挂着个紫色的风铃,被风吹得晃动,发出好听的声音。 季容北想了想,觉得周延冬如果多关心关心周延夏,可能就不会被划成反派,达成破产身死结局。 但他最终没有返回去开口提醒周延冬。 他不想改动剧情,周延冬的死活和他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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