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男孩子出门在外要小心别随便给人看学生证 (第3/3页)
他是真的想哭,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哭,只觉得脑袋太沉,叶曦文太凶,他抬不起头。 他忍着哭腔,睁大了迷蒙的双眼,泛红的眼眶里蓄着堪堪欲滴的泪水,他边吸鼻子边被撞得不断摇晃,那泪水也跟着晃出水波,还没落下。 “宝贝…”叶曦文的声音有些嘶哑,他紧紧握住尹兆霖的一只手,带着他的手去摸他小腹上被顶起弧度的位置:“宝贝…生个宝宝好不好……给我生个宝宝。” 叶曦文不是没说过要操到他怀孕这种话,甚至情到浓时,他自己也害羞地喊过老公干我干到我怀孕之类的昏话,但今晚叶曦文的进攻性过于强了,仿佛他答应了,叶曦文就能真的把他肏到怀上孩子。 尹兆霖困倦地闭上眼睛,高高撅起屁股任他的叶医生侵犯,他一只手支撑重量,身形无法保持得太稳,眼泪也轻轻砸在地板上,随着叶曦文抽插的幅度变换落地处,四散的水珠最终又凝结在一起,化成了一滩。 他心里的委屈逐层累加,如鲠在喉。他几乎是依靠本能地,敏锐地抓住叶曦文稍稍放松的一个瞬间,挣开了叶曦文嵌在他私处的阴茎,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又被扣住脚腕,拉回来继续猛力地挨操。 他惊慌失措地边哭边摇头:“我不要!我不给你生!” 他在叶曦文身下抽噎,软绵绵地挣扎反抗,哭得快呛住了。他不明白今晚叶曦文为什么这么凶,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如果他还是因为篮球场上被朋友差点摸一把的事生气,那他都已经在户外敞着腿让叶曦文干过了,他还能怎么哄呢,又不能把方洲莫名其妙地打一顿。 他的咳嗽声把叶曦文出离愤怒的一魂拉回来,于是他被翻过身来,被温柔地抱在怀里拍背爱抚,眼泪却掉得更凶了。 他拽着叶曦文的衣角,干净的指腹和早前在他衣服上灰扑扑的指印重叠:“你为什么、你干嘛这么凶…” 他哭得断断续续的,泪水不间断地淌,柔软的胸脯上下起伏,奶子轻晃,乳肉上留着几个深红的吻痕,看起来很是可怜。 尹兆霖抬起泪汪汪的脸,明明是一点也不柔弱的长相,却惹人怜爱极了,他扯着叶曦文的衣角轻轻摇晃,眼眶还红着: “哥哥,你别这么凶好不好?我真的好疼…” 他其实并不抗拒给叶曦文生孩子,是床上讲来助兴的话也好,真情流露也罢,这事八字没一撇,他下意识也并不想提,但并不是过于消极的态度。 但叶曦文肏他的力度太像惩罚了,毫不留情地,像惩罚他莫须有的出轨似的,说到底他们俩仍然是不清不楚的肉体关系。 可是他对叶曦文一厢情愿地很忠诚,即使是一段单纯的肉体关系。 他举起肉墩墩的胳膊,胡乱用上臂抹了一把眼泪,身上渗出来的汗又蹭进眼眶里,刺得他想眨眼,想掉眼泪,却强行忍住了,湿着眼睛看着叶曦文。 我,我挺喜欢你的啊,你别凶我,我会好难受。他心头酸涩,张了张嘴,还是没把这话讲出来,过于令人牙酸了,在床上说这样的话会倒人胃口。 他只是望着叶曦文,轻轻说:“眼泪好咸。” 而叶曦文只是定定地凝视了他一会儿,似乎并不是一瞬间就变回了那个得知尹兆霖就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而是从来没失控过一样,温柔地俯身过来吻掉了他的眼泪: “不要乱想,只是说说而已。” 他说:“不咸。你是甜的,宝贝。” 他又冲尹兆霖笑起来,声线温柔和缓一如往常,尹兆霖紧绷的神经就舒缓下来了。尽管他也不明缘由地害怕了一阵子,却依然被他的笑容蛊惑,轻而易举地就被叶曦文身上的气味和怀抱安抚,甚至记吃不记打地埋进对方的双臂中,恍恍惚惚地搂住了他。 叶曦文一下下地抚摸他肌肉紧实的后背,事到如今他反而没什么可急的了。从前抵死缠绵,除了想让尹兆霖对他产生肉体上的依赖以外,自然还是拿捏不稳这段关系的保质期。 但现在对方已经是他父母都认可的未婚妻人选,他心里那几乎没有存在过的愧疚感顷刻便消弭无形了。 除了梅酒以外,叶曦文每年还会做上几瓶青梅露,按他的习惯腌制青梅露时,要用细碎的黄砂糖,将洗净、用高度酒濯过一遍后的青梅,密匝匝地包裹,佐以时间与糖,才能将藏在梅子中的汁水细细从果实里杀出来。 对叶曦文来说,冰糖与梅子,都已经被封进了透明易碎的玻璃器皿内。 为了收获一点纯洁的,不掺杂质的天然的甜,用点无伤大雅的辅助手段,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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