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厉端白云初见H (彩蛋内容!敲了就不要买!) (第4/4页)
了。”厉端淡淡道,继续用玉势不轻不重地磨着白云意体内最敏感的一处。“什么时候摘下口塞你乖乖叫主人,再求我自己用你,才会赏你射一次。在那之前,先受着吧。” 说着,又向少年前端下狠手掐了下去。 少年意气,总以为会轻易俯首的都是“别人”,总以为自己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能挺得住几根硬骨头。然而真正轮到自己头上才知道,熙熙攘攘皆为凡人,自己又有什么例外。 白云意从愤慨挣扎到绝望屈服,也并没有花很多天。 每日只有灌入食物的时候厉端会给他取下口塞,而如果他说的第一句话不是“主人”,那口塞便会立刻塞回原位,再在喉咙深处插一整天。 然后便是无休止地被手指和玉势玩弄身体内部。身体很容易地便被开发得非常容易高潮——但每一次高潮到来前,都是急剧的痛苦。 那男人说到做到,真的生生没有让他释放过一次。 厉端说过,只有白云意自己开口求厉端自己插进来,才会赏他射一次。这就意味着,要屈服便是彻底的屈服——称那个男人为“主人”,承认自己是卑贱的奴宠,请他亲自玩弄自己的身体,再把自己操上顶峰。 如果在被送到极乐宫之前,有人对白云意说,他有朝一日会跪在一个男子面前求他插入自己,白云意一定嗤之以鼻觉得这人疯了,自己宁愿死了也不会沦落至此。 然而,却没有人告诉他,真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后,面前到底还有什么路可以走。 每日白天,白云意便被留在房中,嘴里塞着口塞,双手以皮铐锁在背后,脚上一根脚镣连在床角。每日只得这样呆呆地等着,什么事情也做不得。到了晚间厉端回房,取下他口塞喂食,灌洗后穴,再用手指和玉势玩到他痛不欲生、精疲力尽。 一日复一日,时间本身就变成一种酷刑。日光一寸寸从窗外滑过,白云意呆呆愣愣地看着,嘴巴被塞得麻木,涎水在下巴与胸膛之间连成银丝,却连擦一下都是奢望。他心想,自己到底是在抵抗些什么呢? ……自己的坚持,原就毫无意义。厉端第一日说得没错,自己不听话,他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听话,而自己只能接受他给的一切。就这样每天含着口塞堵着嘴被玩弄,混身的欲望被狠狠翻弄起来又一次次被极致的痛苦泼灭,这样苦苦承受,这又算是什么抵抗呢? ——反而还不如被痛痛快快操到射。 不就是当狗吗?不就是跪着挨操吗?当狗,挨操,也比被锁在这里好。 今天不屈服,就再熬一天,明天不屈服,就再熬一天。总有自己熬不下去的时候,那,今天便屈服,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念头滑进脑海便难以离开,反而愈演愈烈。 他知道这就是厉端想让他觉得的事情,可是他没有办法。仿佛连内心都已经被操纵了,只能跟着那男人设定好的剧本去走。 第七日晚间,厉端取下白云意口塞后,少年的双眼终于染上浓浓的疲惫和无望。少年终于喘息着,轻声请求:“主人…请您亲自用我。” 一滴晶莹的眼泪,沿着少年清秀精致的脸庞落下。 那天晚上,白云意在厉端身下,痛哭着尖叫着,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从来不知道性事可以如此酣畅淋漓。他跪趴在床上,后面高大的男子扣紧他的腰,炽热的阳物在后穴中冲撞,每次顶入花心,白云意就颤抖着尖叫出声。眼前被顶得一片片发白,后穴痉挛绞紧,前面几乎已射无可射,又颤抖着吐出一丝清液。 …几乎是彻骨的舒爽与极乐。 从那时起,白云意就知道了,这个名叫厉端的男子,他的主人,可以给他绝顶的痛苦,也可以给他极致的欢愉。 而一切,只取决于那人的心意。 自己是个什么呢?只是个寻欢的物件吧。 物件不需要有想法,乖乖的听话也就够了。 只是…还是有些不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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