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稀物种_魏泽清/左靖/硬不起来(有h避雷,有攻被颜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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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泽清/左靖/硬不起来(有h避雷,有攻被颜射) (第2/2页)

抚摸着,他露出一副猫被顺毛的舒服表情,乖乖侧身,把胸前都暴露出来。更像那等娇兽了。

    “你,每日……”我说不下去,手几经抬起,终于放到他脸旁,摸了下他细嫩的肌肤。心中隐秘的怜爱,被这动作带出了几分,却没人成功窥探。

    他与我对视,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奇怪,似是诧异我的问题,或是又理解成了别的什么意思,我只听他愣了一下后说道,“泽清每日都被宠幸,十分感谢大人们的厚爱。”

    他总是知道怎样能直白的挑起雌子的性欲。

    我想着,难得的柔情都收了回去,狠狠把他仰面摁下去。

    “你还真是欠操!”我面无表情,并拢他的双腿,一下把鸡巴插了进去,“怎么?他们操你操的爽,还是我操你操的爽?”我说着,鸡巴狠狠撞击他的囊袋,摩擦过他的脏处。但不知怎的,我拒绝了他为我口的要求,可能是那样看不到他的脸,会失去很多乐趣吧。

    “啊……嗯唔……大人操的爽!好……棒……”他喘着气,“大……再快……点……”

    “大人……”他泛着波光的眼,到底深深印在了我的心底。

    我把他的腿大大分开,身子倒转,头冲着他的私处,鸡巴正对着他的脸。

    一阵强烈的射精感传来,我没有忍耐,畅快的释放。白色的浊精迸射在他的脸上,把那张俊雅的面容彻底染成淫靡的样子。我想象着他的脸,精神一振。柔情的亲吻他软而娇嫩的前端。

    嘬一口,雄子就喘一声。嘬的重了,还会冒出小声的哼声。我品尝了好几口,终于下决心结束今天的性事。毕竟过犹不及。

    我直起身,粗喘着看向雄子的脸,那脸上眼角眉梢,红润的唇都沾染着白色的腥臭液体,正顺着脸颊的弧线缓缓滑落。奇异的濡湿痕迹,无神而茫然的眼,都让这个雄子像被糟蹋过头的泄欲工具,凄惨却反而想更彻底的把他玩烂。

    我闭了闭眼,倒在雄子旁边,享受着事后的余韵。他的头离我很近,近到能嗅到精液的气味。

    我不客气的把他揽到怀里,用手掌把他脸上的东西胡乱抹了几下,勉强露出惊艳的五官。

    “你叫什么名字?”我终于有时间和他好好聊一聊了。

    “魏泽清。我叫魏泽清。”他闭着眼睛说,虽有气无力,语气仍很平静。“大人呢?”他睁开眼睛看着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眼睛似含着笑,显得分外柔和。

    “左靖。”我躁动了一下,端着架子说,暗暗期待他的反应。

    “……你是左将军!”魏泽清反应了一会儿后,突然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第一次出现这么激动的情绪。

    我浑身的精气神都抖了起来,强装作威严,用像是他大惊小怪一般的语气说,“是我。怎么?你听说过我?”实际上高兴的恨不得起来练他个一天一宿的枪,血差点都涌到脸上,只觉这个名头从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给他带来巨大的自豪感。

    “久仰将军大名。”他冲我笑起来,嘴唇的弧度特别明显,是个格外开怀的笑容。把他本就好的颜色尽数展现出来。

    我心口热的发烫,很多话堵在喉咙口,倒堵的一句都说不出来。我现在就是个毛头小伙子,手足无措。

    泽清察言观色能力一绝,意识到我无话可谈,笑意逐渐收敛。我第一次见他窘迫、无所适从的神色,悄然心疼的同时,也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有些慌的拿被子遮挡自己的下身,也讷讷不知道说什么了。

    “公子,大人。可要梳洗?”正当我满心焦急时,青衣侍者估摸着时间来敲门。

    “那我……先走了。”我松了口气,又不免失落。做足了走的准备,脚却动弹不得。

    他缩在被褥里,此时很不愿我见他淫荡的样子,直道,“恭送将军。”

    我蹭到门边,“将军。”

    “何事?”我哑着嗓子问。

    “将军,我很舒服。”他温声说,“您是个温柔的人。”

    “我温柔?”我嘴角不知怎的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来,嘴里不假思索,“我拿你当婊子!”

    “您是第一个我求而没有打我的人。”他轻轻说。

    “那是你不配。”我莫名的恶言恶语。

    后面没有再传来声音。

    我闷头走了一会儿,忍不住回头看。

    雄子如我来时般坐在床沿,青衣侍从拿着湿布巾为他擦拭我留下的精液。他自己也手拿了一张娟布手帕,细致的拭面。

    他表情不是我以为的受伤,只是看着我,露出充满信任的笑。

    像是在说,不可能。

    我真的把他当婊子,千人骑万人枕的婊子。

    这话我不知是对着他说,还是对着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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