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承 (第3/4页)
,有我在呢,不用你操心,”李南承声音低沉温厚,听着特别有安全感,俞书棣当即舒了口气,顿时感觉轻松不少,他很想撒娇几句,让李南承哄哄他,可一边的俞梦纯等这样看自己,俞书棣只好简单聊几句就挂了电话。 俞梦纯看眼手机,又看眼俞书棣,觉得自己弟弟被蒙骗了,但又说不出骗了什么。 “明天遗嘱就公布了,”俞梦纯说;“如果遗嘱里面俞谦恒拿了大部分还难办了,他现在关在里面,手续肯定要往后拖,门口这些人……一时半会儿不好打发。” “没事没事,”俞书棣现在心里有了底,反过来安慰俞梦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也听大哥说了,遗嘱的首要受益人是我,我肯定第一时间把债务结清,然后咱们就带着爸妈回a市,仁荣现在肯定积攒了一堆事情要。” “嗯,”俞梦纯忽然有些失望,垂着眼皮看着桌面嘟囔;“反正不是我。” 这天晚上,二人因为心里有事,都没睡好,直到凌晨昏昏欲睡的时候,就被主持叫起来,要去停尸间准备出殡了。 出殡也是大有讲头的,每个地方的风俗都不同,按照本地风俗,妻子未亡,就由她抱着遗像,儿子女儿撑白幡,其他亲戚穿戴好孝服,便边走边放炮,边撒纸钱。 柳蔓这段时间精神状态特别差,一直在正常和疯傻之间游荡,前两天关在屋里明明有所好转,也知道吃也知道打招呼,可现在天没亮就被叫起来,正浑浑噩噩之时,院子里的哀乐响起来,那声音悲怆冗长,让听的人立刻知道了含义,柳蔓被吓得直接呆住,这时候俞叔叔跑过来送遗像,看着黑白色的俞贤照片,柳蔓好容易平复的精神又开始崩溃,大哭大闹的站不住,还好主持见惯了这种情况,提前准备了轮椅,连哄带骗的让她抱着遗像坐进去,由俞梦纯推着走,俞书棣撑着白幡跟在后面。 别墅院子里的人都穿上了白麻衣服,全是送葬队伍成员,看见俞书棣和柳蔓出来后,原本闲聊的人都安静下来,向这二人投以注目礼。 柳蔓刚刚吃了镇静药,整个人毫无力气的瘫在轮椅里,蓬乱的头发勉强扎起来,歪着脑袋呓语,俞梦纯在后面推着,一脸的憔悴沧桑,俞书棣自己举着白幡,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因为这几日的担惊受怕,人也瘦了一圈儿,瞧着稚气未脱。 旁人见了只是摇头,当初多富裕整齐的家庭,一夜之间,就剩下孤儿寡母了,寡母还是半疯,孤儿瞧着还没成年,周围送葬的亲戚,不知是来啃骨头的,还是来吸髓的。 俞书棣在众人的视线中前行,并没有胆怯,相反还生出了亲切感,他只担心门口的债主可怎么办,难道他们知道今天要出殡,还会乖乖的让出条路不成? 然而走到门口,还真如同他所想的,门口那些流氓一样的债主全部自行分成左右两拨,让出中间的一条路,供他们通行。 只是路的尽头有一些人等着,仔细看,为首的正是李南承和张律师,还有金焕文。 张律师西装革履,脸色蜡黄,也坐着轮椅,精神看上去还是可以的,只是表情有些痛苦。 俞书棣看见李南承,李南承也看着他,还微笑着跟他打招呼。 俞书棣吸了下鼻子,立刻掉下两滴大眼泪,家里突遭变故,他无力周旋,还没人安慰,现在看到了李南承,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上来了,恨不能立刻扑到他怀里嚎啕一场。 只是……李南承为什么也带着黑袖箍?不是血亲死亡才带这个吗,为什么他也带着? 出殡队伍刚出门,就被挡住。 “什么意思,要在这宣读遗嘱?”俞叔叔第一个走上前交涉。 “事出突然,不得不现在说,”李南承回答,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在哀乐和白麻之中,异常的诡异。 “这有什么急的!?比出殡还着急?赶紧让开,冷库那边已经开始化人了!”俞叔叔觉出了李南承的不对劲儿,虽然自己也姓俞,但他看出来了,这个家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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