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 (第1/2页)
江宅的小公子自从几天前进了调教室后就变了。他身上带的伤还没有痊愈,江先生从集团回来,把他从画室里提出,小公子把自己关在里面几天几夜,佣人放了吃喝的东西进来,到晚上又原封不动地收回去。 江疏上次心软,颤着手丢了鞭子后就再也没有找过阮洲——他被那一声哭叫吓到了。 其实激烈的惨叫在极宴雏奴室里处处都存在,他曾经入室验过货,有幸听闻。但是从阮洲口里叫出来的,就像饱满晶莹的玻璃杯破碎,心脏轰地一声炸裂。他一时慌乱,松了力气。 地上的阮洲蜷在一旁,皮肤上许多鞭痕,大多都破了皮。其实伤得不是很严重,他及时止损,没打很久就停手了。 只不过是阮洲何曾受过这么残酷的惩罚,他的皮肤被养的滋润稚嫩,皮鞭这等坚硬的物品对他来说就是锋利的刀子。 江疏闭了闭眼,甩手把皮鞭掷在了地上,阮洲感受到那呼啸声,下意识用手一挡——没有疼痛。 “边叔。”江疏开口。 佣人应声而来,不忍地侧目看了阮洲,听到他的主人吩咐:“给他上药。” 话毕,江疏便离开了餐厅。 边叔和这位小公子没有很多的接触,他避开阮洲身上的鞭伤,把他暂且扶坐在沙发上。那伤痕累累的人已经快说不出话了,但还是撑着沙发想要站起。 “阮先生,我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还没等说完,阮洲摆手止住,他的眼皮都很难再撩起,被肿起的皮肉阻挡着,只能眯起眼。 “让、我穿上衣服。”他的大腿擦到了布质沙发,嘶了一口气,老边帮忙扶着他。 站起来时老边走到了他的左侧,见客厅那边立了他的同事老朴,连忙招手示意他过来。 朴叔等江疏上楼,此刻才匆匆进来。阮洲看到有人走近,粗喘渐起,脸上满是难堪。朴叔接过阮洲的手肘,唤道:“小阮。” 熟悉的中文。阮洲见了朴叔,鼻头泛酸。 朴叔上下扫过他的伤,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随后让阮洲先等在原地,他去浴室拿了一条浴巾,围住他走出餐厅,上了二楼卧室。 进门见到江疏站在窗台前抽烟,江疏听到声音回头,刚好一圈灰烟从他的口里吐出,把他的面容弄得朦胧不清。阮洲看见他,身体不由得一缩,脚板朝着外面挪动。 江疏瞧朴叔手里拿了药膏和酒精海绵等,灭了烟从他们身边走出卧室。 沉默中阮洲迅速低下头,江疏出门前把目光轻轻地放在阮洲身上,只一瞬,就放开。 朴叔帮阮洲处理伤口,擦到胸口时看到阮洲的眼,见里面又盈满了一泡泪,手停顿片刻,刮上了一泥药膏,动作放轻许多。 涂到脚掌时,他叫阮洲躺好,脚搭在他大腿上,这样好涂药。 阮洲安静地照做,动作时泪珠终于滚落下来。朴叔见了,拍拍阮洲的脚踝。 他开始和阮洲讲了许多关于江疏的事情。原本作为江宅的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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