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第2/6页)
是不会让他出庭作证的。 接下来就是文家,不过事实是他们比想象的要好解决。文满不是文老唯一的儿子,其他嫡系子孙一直知道文满善用蛊,对他霸占公司的事敢怒不敢言,现在他一死,竟是歪打正着的解决了其他子孙的心头大患,除了文老悲伤地住了院,其他小辈全都忙着争家产了,至于文满的生死冤情,是暂时放下。 但俞南承不放心,还有个人,那就是刀柄上指纹的主人,赵政嘉裕。 其实不用他说,警察也会把重点转移到他身上,尤其是他逃了,更加引人怀疑,俞南承安心的盘算,这是杀人潜逃,别的不说,无期是稳了! 俞南承这样想着,不过还没高兴几天,公安部的熟人告诉他,赵政嘉裕自首了,他在父母的陪同下回a市自首。 俞南承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在自己家里养伤,他那条瘸了的腿打着石膏,脸上的伤口缝了四针,刚消肿,看着狼狈,实则安逸的在家喝茶。 局长是他8年前就用钱联络好关系的老搭档,二人见面毫无客套,直接进入主题。 “说实话,我当时压在架子下面,就看见他们打架了,其他没看清,”俞南承坐在阳光房里,身穿丝质的薄睡衣,空调开到最适宜的温度,整个人精神又惬意,面带微笑,完全不像刚经历过刑事案件的人。 “行吧,那就看证据办事了,”局长喝口他亲手泡的茶,看见俞南承露出的胳膊上有处淤青,以他警察的职业素养,立刻看出是扎针扎出来的,但竖起鼻子嗅一嗅,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 “那他自首,是不是会量刑?”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过……应该不会太多,”局长收回眼神,觉得俞南承不像是会吸毒的人,越是狠辣阴毒越是惜命养生,可能是静脉注射的营养剂? “为什么?”俞南承好奇。 “他家里就这么一个独子独孙,”局长伸出粗短的食指;“全家老小都为他拼了命,而且我看文家……心气儿不大……他们自己的遗产问题还一脑门子官司呢!” 俞南承嘬了下后槽牙,有些不大满意,看来不止他这边使劲儿,还有别人使劲儿呢。 “那个人质怎么样?”局长指的是闻曦。 “吓着了,在医院呢,”俞南承轻描淡写,不打算多说。 “他家长找上我,问我要人,你怎么个心气儿?” “他家太穷了,没那么多钱支付医疗费,你告诉他们人在哪,剩下的我去打点就行了,”俞南承知道是闻曦现在的家庭情况,没钱没关系,小门小户的,再怎么哭闹也不足为奇。 “我看你尽早出去避避的好,”局长真心实意的说;“咱们聊的都是大走向,谁知道有没有什么意外,姓赵的证词对你有些不利,直指你呢。” “他是c市人,在咱们这没根基,需要什么你说,这圈子小,大家都认识,”俞南承盘算着手上的资产数量。 “我听说死者的父母很邪性,他本人的住所也一堆奇怪的东西,” “我有这个打算呢,”说完,俞南承狡黠的笑着,扯开自己衣领给局长看,衣服下面的皮肤有些微微发红,纹着成片的黑色文字。 “这什么?”局长伸着头看,他见过尸检报告,死者身上也有类似的东西,在后心的位置。 “刺符,专治邪性东西,”俞南承整理好自己衣领,他还没打上石膏的时候,就把刺青师约好了,咬着牙纹了满背满胸。 这涉及到局长知识盲区了,只笑了笑没深谈,二人又聊了下未来的安排,俞南承看着时间不早了,留下局长吃了顿饭。 局长跟他老熟人也不客套,吃饱喝足还逗了逗他家的狗和鱼。 “哟!俞总啊,你瞅瞅你的鱼!”局长边剔牙边看鱼缸,里面是很多肥大的锦鲤。 “怎么了?”俞南承拄着拐走过来,也盯着鱼缸看。 “你这鱼怎么了?怎么脑袋上有个洞?”局长食指使劲儿顶着鱼缸,其中一条红底百花的锦鲤悠闲的游着,头顶有个圆圆的黑洞,丝丝缕缕的血液跟丝带一样飘出来,而这鱼无知无觉,继续游着。 俞南承面有惧色,没跟局长说实话;“应该是生病了吧,锦鲤可不好养,可容易死了。” “是吗?这什么病啊,脑壳都空了……”局长说完打了个寒战;“真渗人。” 局长被锦鲤膈应到了,逗了逗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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