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媳妇儿,这辈子都不可能娶的 (第2/2页)
坚白弯下腰捏着他的下巴,双眼冷厉地盯着他看,“知道我最恨什么吗?本将军最恨你这种两面三刀背主之人。” 庆生千不该万不该忘了自己是时坚白的人,越过他去求老夫人给恩典,哪怕他求的是时坚白,顶多换来一顿操,让他打消了娶妻的念头即可,但他偏偏犯了他的忌讳。 庆生看他冰冷嗜血的眼神也明白过来,今天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顿时吓得浑身血都凉了,颤抖着一个劲儿求他。 “主子饶了庆生吧,庆生以后再也不敢犯了,庆生一辈子都是主子的人,庆生会乖的,主子……主子,庆生真的知错了……庆生知错了……” 时坚白松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乎在考虑要怎么处置这个不乖的奴才,隔了许久才幽幽地说道:“既然知道错了,本将军今日就给你给赎罪的机会。” 庆生听他这么说双眼顿时亮了起来,抱着他的腿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哽咽着表忠心,“谢主子恩典,庆生以后听话。” 看他那乖巧的小模样,时坚白一把两人拽起来,打横抱着放到外屋的桌子上,之后反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精石打造的印信,慢悠悠地放在一边的烛火上炙烤。 庆生躺在桌子上一动不敢动,像只吓坏了的鹌鹑,怯生生地望着时坚白。 烛火舔过印信上的字迹,直到印章被烤得发红,连上部分都开始烫手了,时坚白才拿着烤红的印信走到庆生身前。 “把腿张开。”时坚白冷冷命令。 庆生看了眼烧红的印信,又看了眼时坚白,瑟瑟发抖地打开双腿,吓得噤若寒蝉,连求饶的话也都说不出来了。 时坚白走到他双腿之间,手指轻抚过大腿内侧细白的嫩肉,只见指下的肌肉不住颤抖着,腿心的玉茎更是缩成小小的一团。 “别动,不然字糊了可是要再烙一个的。”时坚白按住庆生的一条腿,提醒一句,下一刻便将滚烫的印信按在庆生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上。 “啊——”一声尖叫伴着轻微烧肉皮的刺啦声,庆生疼得弓起腰身,一粒粒泪珠顺着眼角流进鬓角。 只是呼吸之间时坚白便将滚烫的印信挪开,大腿根上顿时浮现出几个方正的小字。 这是他的私人印信,没有官职也没有花纹,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名字,从此便烙印在庆生身上,就像最低贱的奴隶一样,被打上了主人的名字。 只是这么一会儿,庆生就疼得浑身大汗,他想夹紧双腿,时坚白却卡在中间不让他合上。 “这里的伤暂时还不能碰。”他拉起已经疼得浑身无力的庆生,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一口,声音又回复了往日的低沉暧昧,“今日记住了疼,往后就不可再犯了,知道吗?” 庆生悄悄看他的脸色,见他果然收起了那股骇人的冷厉,这才敢露出些委屈模样来,抽抽搭搭地靠在时坚白怀里,小细胳膊搂着他的腰,乖巧地点着头,“庆生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他那样,时坚白心里又忍不住发痒,挑起庆生的下巴密不透风地亲上那张哭得发干发红的小嘴。 庆生之前吓够呛,直到现在还隐隐发着抖,时坚白看他可怜也就没再弄他,拿了烫伤药和跌打损伤药来给他抹了,就让人光溜溜地在他床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庆生走路都不敢合拢腿,屁股疼得也不敢坐,那副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挨了板子。 奴才犯错挨打是常事,这本也没什么稀奇的,大家看过热闹便不当回事,就连庆生的爹娘也只是嘱咐他以后在将军面前当差千万小心,做奴才的挨顿板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他放宽心。 庆生的皮肉生得细,时坚白明明没用多大手劲儿,那屁股却肿得老高,大腿内侧的烫伤更是惨不忍睹,养了大半个月才彻底好全。 这期间时坚白倒也没折腾他,每日让他来当差都让他趴在榻上,糕点果子伺候着,养伤这段日子不仅没见瘦反倒又胖了一圈,小肚子上都长出了一层软肉,时坚白没事就捏着那层肉笑话他。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看时坚白消了气,庆生又恢复往日的懒散来,像只养娇了的猫,没事就跑出去玩一会儿,然后带回个虫啊鸟的关在笼子里把玩,要他学着老实伺候人这辈子估计都是不可能的。 夜里时坚白把庆生衣服扒光了查看伤势,见好的差不多又开始变着花样的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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