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兵交到她手中的东西让她更加焦燥不安,那是一只金扣长筒皮 (第2/11页)
看到了:head !——不算, 因为动作演砸了,钢镚儿掉地上了。 我重新屏住呼吸,弧线再次抛得更加的荡气回肠,啪的又是一声!tail!——这 回总没有不算的理由了!因为钢镚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思忖片刻,心里总有点那么不是不是的给洛小燕回了短信,单一个字:“算。” 后面也加了个笑脸。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像燕子一样飞过来,“谢谢南老师,那笑脸真像你呵。” 洛小燕便打电话来问我喜欢吃什么,说要请我吃饭来着。 我见推脱不了的架势,便说:“随意了,二两小面也成,我这个人吃不讲究哈。 ” 我是说的真心话。 “那哪儿成啊,我还把这当成拜师宴的呢。”看样子洛小燕这话也是真的。 “那牛肉面嘛,这个已经很隆重了!” “哈哈哈,南老师真会开玩笑,”洛小燕电话里的笑声让我想起了短信上的笑 脸。 “要不这样吧,我晚上七点在阿菲阿罗餐厅等您。” 妈哟,我知道那是家西餐厅,我平生最怕三件事,第一开超过半个小时的会,第 二看芙蓉姐姐摆S造型,第三就是吃这西餐了! 装嘛,装自己是个很随和的人嘛,这下安逸了。 虽然我从来不装酷,但我到达阿菲阿罗餐厅的时间却很酷:七点零七分零七秒。 洛小燕已经坐在一个靠窗的卡座上等我,餐厅在二楼,那一壁落地的橱窗看出 去正好是以俯视的角度看这坐城市最繁华的街景:这一刻正华灯初上,人流如织, 暮色似海。 今天洛小燕那一垄麦田的守望者换成了无领的米色羊毛衫,这模特儿就是天生 的衣架子,洛小燕高挑的身子骨把今晚的米色穿得个飘然逸致,裸露而动感十足 的肩胛骨不经意让身体的气韵流动起来。 可那身米色的飘逸中,我总觉得有些什么异样。 我们俩对坐着,我还得抬头才能看到洛小燕的脸,我需要慢慢习惯这种尴尬。 “这儿的牛排挺有名的,南老师您别客气啊,到时候辅导我英语的时候我才好意 思不跟您客气。”这话说得很俏皮,一下子把我们身高的距离拉近了。 跟宁卉不一样,宁卉说话及说话完了都会用那一双迷人的上弯月看着你,稍不 注意会把你魂都看没了。洛小燕说话时的眼光是游离的,不说话时总是低着头, 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把眼睛遮住,那目光总是在离自己身体不远的地方逡巡徘 徊。 比方说,按照她现在那低头的角度,她看着的正好是自己修长的十指绞结在一 起放在桌上的手。 那双手真好看。 我要了份牛排,跟服务员说:“不管几分熟,要最不熟的那种。” 洛小燕笑了,“南老师您真逗。”但笑容也是堪堪从脸上划过,你会看到她其 实是努力让自己豁然与明朗,但总有股更强大的像黑洞般忧郁的力量紧紧揣住了 她。 “唉,不好意思没让自个长得高点,让你总低着头跟我说话啊。”我这话明显是 要找到一个契入到那个黑洞的途径。 “是吗?”洛小燕立马抬起了头,下意识地挺了挺胸,笑了起来。 关于那个米色飘逸的异样的谜底顷刻便揭开了:洛小燕挺胸的那一刹,两个微 小的凸起印衬在胸尖,羊毛衫上并没有任何其他显露的折痕——洛小燕没穿文胸。 我心里咯噔一下,身子一个激灵。 是不是女人总有方式表达自己的娇媚——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洛小燕性感无比。 牛排热腾腾地流着红汁端上来了,当第一刀切入到汁浪翻翻的牛肉上的那种快 感还没体会完,我电话响起来,一看是宁卉的。 我立马起身对洛小燕说:“我去接个电话先。” “老公,快去我家啊!”电话里宁卉的声音都急得要哭了,“我爸在家摔着了,听 妈说摔得好重啊!”我脑壳嗡的一声,各种可能的设想一下子拥塞在我脑海。 我赶紧回到座位上,对洛小燕说:“不好意思,我爱人家里发生了点急事,我得 赶紧去!”洛小燕站起来:“啊?那您开车没?多远啊?我开了车的我送您吧。” “还真有点远。”我若有所思地说到,事不宜迟,我立马决断到:“好的!” 我电话立刻打给了老丈妈,老丈妈在电话里就数落起来:“这个倔老头,叫他少 喝点不听,喝得醉熏熏的还去洗澡,不小心就滑到了,现在在这里痛得哎哟罗兹 的叫唤了。这个背时的哟。” 老头子意识清醒,应该只是伤着了骨头:“妈,您别着急。我马上叫救护车就到 ,您让爸千万躺着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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